天才说。
“火不能破了?”
“天火。”
铜老板对我所说的,有些怀疑,他不可能这么倒霉的。但是,这小子从来都非常的小心,他按着我所说的做了,矿那边拦水,投入了一百多万,打了八条水道。
我想,我就等着吧!
铜老板把父母,老婆和孩子接到了在苏子河的一套别墅里去。
我想,如果这两件事一件都不发生,那么,我就失去了这个铜老板的信任,说不定自己还要惹上什么麻烦。
就这个拦水,我就那么几句话,就投进去一百多万。
媚媚已经把新家全部弄好了,我过去看了后,就决定搬过去,结婚的事十月份。
七月十七日,大雨就下来了,一天没停,城里的水都到膝盖了。晚上晴了半个小时,又开始下,一夜,又加一天,县长都出动了,四处的防洪。
铜老板给我打电话说。
“如果没这八条水道,矿肯定就报废了,我会感谢你的。”
这小子我让他叫我爹他都能叫,他就在矿那边呆着,等着雨停,他不敢大意了。
雨停了,太阳了出来了,一场劫难过去了,铜老板请我吃饭,给了我一张卡,上面有十万。
我拿了,不拿也扯不清关系了。
这些我给了媚媚,开始商量办婚礼的事,在县城的大酒店,但是媚媚的父母提出来的要求有点过分,一百台轿车,全是白色的,我很生气,媚媚也不高兴。
“爱JB结不结。”
我起身就走了,肇老师和我母亲都愣住了,媚媚的父母也呆住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走后,媚媚父亲就发疯了,不结就不结。媚媚说。
“不结行,那我就得在家里把孩子生下来了。”
其实,我一直没有跟媚媚在一起,她不让,说等结婚的。媚媚的这句话,让他父亲想撞墙,大叫着,乱跳着,骂,媚媚走了。
他没跟我说这事,是肇老师说的。
婚礼的事媚媚的父母不管了,这到是好了,他们说只参加,什么事也不管。
其实,他们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事我们都基本上弄完了,就等着十一的那天了。
八月份,铜老板的宅子真的就着了一场天火,县里的消防车全过去了,都没有救得了,这火起的也是邪恶了,晴天里就一个大雷,一下就把别墅点着了,这个铜老板人精明,在别墅的山上弄了一个很隐秘的小房子,里面装着监控,把一切都拍下来了。
他再见到我说。
“真是天火,天火,晴天里竟然一个大雷,雷前是闪电,真是邪恶了,是不可破,是不可破。”
这小子也是吓坏了,如果我不提前说这事,他的父亲,妻子,孩子,就全完蛋了。
这场大火是小城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火,愣是烧了六个小时。一个多亿就烧掉了。
铜老板对我现在什么都不用说,用钱就找他要就成了。
我结婚的事,铜老板知道了,他说交给他办,我说全办完了,他说我弄的不行。
那就随他。
那天我去接媚媚下班,我们拉着手往街西走,去吃饭,我一下就站住了,在人行道上,我看到了一个瓶子,确切的说是在地下三米深的地方,那瓶子我一看就是古瓶子,相当的漂亮。
媚媚看我盯着地下,她也看。
“什么都没有,看什么呢?”
“噢。”
我和媚媚吃过饭后,我说去肇老师那儿问点事。
我自己出去了,走到那个地方,在确定是瓶子,再细看,瓶子是在棺材里,棺材的板子烂了,除了瓶子还有尸骨,我锁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要把这个瓶子拿出来,怎么弄?在街上挖,那人都会看到的。
我去看胡集,这小子已经能下地了。
“我有一件事想问问,有一个地方,人多的地方,有一件东西,不想让你看到,你说怎么办?”
“什么?”
我又说了一遍。
“在地下。”
“对。”
“那好办,你花点小钱就成了,我三叔有一个工程队,把那个地方围起来,弄两个牌子,县政施工,就没问题了。”
我想着,觉得可以做。
我见到了胡集的三叔,包工头,真黑,要两千块钱。
“我给你三千,但是到最后,你只能自己挖,把瓶子拿出来,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事就算完。”
他三叔挺高兴,半夜开始施工的,天亮前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没有想到,胡集的三叔在下半夜三点给我打电话,骂我。
“你混蛋,你让我挖人家的棺材,你是想害死我呀?”
我没有跟他说是棺材。
“没事,我六十二大爷的,你不用管,把瓶子拿出来,埋上就行了。”
“我干你六十二大爷,不行,加五千。”
这小子就地起价,我同意了,这个时候早点利索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