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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还是去请大夫。他从林姑娘嘴中得知你病得不清,便又求了林家父子,结果那两人说林姑娘已经做得挺好,不愿来。”丁恨孟道。
孟戈靠在床头叹气,道:“若是可以,着人捎信去府城,让表哥绊住他,劝他回京城去吧。顺便替我好好感激他。”
不相见,便不会相望两相恨。有些事心知不会有好结果,只需接受便好。
一再确认,只会令人更难堪。
丁恨孟还想再劝孟戈,却被李氏拉住。
李氏朝丁恨孟摇摇头,拉着她退出房间,道:“就让姑娘自己待会。这件事我想法与姑娘一样,王公子确实不是良缘。”
丁恨孟失望不已,有些苦闷道:“真不明白你们女人都怎么想的。我倒是觉得王公子是难得的夫婿人选,他定能护得姑娘跟公子周全。只不过是需要点功夫罢了。”
李氏表示赞同,却道:“然就是那一点功夫,却是姑娘等不得的。姑娘苦了这么多年,今后也不会轻松。为何非得跟着王公子继续去斗争。她只需找个一般人,便少了那斗争的过程,岂不是过得更好。谁知王公子今后会不会守不住家中人施压,纳个妾或是收个通房什么的。咱们姑娘看着心气不高,但坚决不允许自己男人做这样的事。”
与孟戈相处一阵,李氏还是颇为了解孟戈的。孟戈是那种不会跟别人分享男人的女子。
倘若她发现自己男人有了别的女子,她只会选一条对自己最有利的路走。
然那一条路绝不会再有那个男人,或许那个男人会改过自新,但坚决不会得到孟戈的原谅。
不对,对于与自己无关的人,孟戈坚决不会搭理。反正是陌生人,何来的原不原谅。
丁恨孟被李氏说的无言以对,只能暗自替王冉着急。原来有些时候,好的家世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想来因缘这事,就是折腾人。管你家世好坏,都逃不过为情所困之苦。
接下来的几天,孟戈便安心的当个吃饱便睡的懒人,每天被李氏等人围着问这问那,感觉日子好不安逸。
那该是的月事,也到了尽头。除却身体依然有些绵软,她以经没什么大碍。
既然林家小姑娘说那位老头的药方好,她也就买换药。只是从症状减缓了之后,她便停了药。
她着人去跟老大夫求来几张药膳方子,打算食疗养生。
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还是别吃药的好。
既然大家都这么担心她的身体,那她便也多爱惜自己一些,免得将来后悔。
这天,她的身体彻底清爽,便想着去自己选定建庄子的地方走走。
衙门介绍来的人当中,得用的不算多。老人跟孩子占了将近一半。好在大家都想着靠自己活下去,并没倚老卖老的现象,更没有仗着自己年幼就理所当然接受无偿资助的人。
就这样,当孟戈去到自己的庄子地界,见到的便是大大小小的人,在她的地界忙活着。
年轻力壮的人在清理杂草挖树根搬大石头,年老体弱之人帮着捡草根碎石子,年幼的孩子们背着小篓子往指定地点背小石子等物。
孟戈问丁恨孟这些人都是怎么安置的。
“全在你之前就划出来的地方搭了简易的棚子。已经让人给他们建房子,冬日来之前保准能住进去。”丁恨孟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