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一落地,发出一阵铿铿锵锵的声响,有的小药瓶甚至滚出老远,可那瓷瓶分明是丝毫未破。
看着应该是一些比较高级的药。
这男人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楚小小冷睨了张泽九一眼,红唇微微勾起,讥讽一笑。
“你这些药,看着也颇为名贵,如此浪费了,倒实在是可惜。”
张泽九本来心里就有些不悦,楚小小这么一说,他面上霎时间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这毕竟都是我的东西,可不可惜是我说了算的,你这女人又何必为我操心?”张泽九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的将那青色的帷帐掀起。
他躬下身子,那手突然若有若无的撩过楚小小面上的面纱,气势逼人。
就像一只虫子爬过一般,楚小小只觉得面上痒痒的。
她一把拍开张泽九的手,峨眉紧蹙。
可张泽九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见着楚小小伸出手来打她,反手突然扭过楚小小的手,身子只一斜,那沉重的身子霎时间就压在了楚小小的身上。
这一压,险些没把楚小小半条命给压没了!
先前是有秀梅垫在她的身下,楚小小才不觉得怎么痛。现在她身下是那极硬的木床,张泽九才一压下来,楚小小顿时仿佛听见一声骨头咔擦碎裂的声音,桃花眼一眯,眼眶就不由自主的湿润了。
这女人,竟然哭了?
张泽九本来还把脑袋埋在楚小小的脖颈间,突然见着楚小小反应不对,一抬头,就见着楚小小眼睛通红,整个人下意识的一怔。
“你是不是感动得哭了?”
张泽九薄唇微张。他本来是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就变了个味道。
感动?
感动他个大头鬼!
“你是想让我上半身也废掉么?”楚小小啐了一声。
这男人这么喜欢压在别的身上,怎么不去找别人?她都是个废人了,至于被人这么祸害么?
“废掉了倒好,省得你再惹出什么幺蛾子!”
张泽九挥了挥长袍,整个人在楚小小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楚小小的衣服被他这么来来回回搓搓的,弄得有些皱褶,一不留神,就露出了浅白色纱衣之中的肚兜来。
本来女子穿纱衣的时候,都要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作衬。可是楚小小嫌麻烦,昨夜沐浴了之后,也就只在衣服里穿了一件肚兜。
那鹅黄色的骤然映入张泽九狭长的眸中,他那清冷的眸子,突然就染上了一丝异色。
本来鹅黄色是一种比较俗的颜色,可是穿在楚小小的身上,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还就偏偏把那块布料给衬托了起来。
布料只是一块薄薄的布料,可是,现在它现在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楚小小肌肤白皙得有些反光,那小巧玲珑的布料之上,竟然隐隐有流光浮动。
那鹅黄色之下,浅浅的凸起,大概是两颗小小的包子。
啧啧啧,是谁说楚家小姐前凸后翘,身姿妖娆的?
不过微微挺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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