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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钟期待的眼神下,一尘子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而来,看上边的灰尘就知道这个锦盒有多少年没有人动过它了。/
一尘子坐落在石凳上,小心翼翼地擦去灰尘,然后掏出一把钥匙,将那锈迹斑斑的锁打开,最后整个锦盒被翻开,里边静静地躺着几张兽皮,制作jīng致,不过吸引石钟的不是它们的制作水平,而是上边那密密麻麻的字体。
一尘子将几张兽皮舀出来,一共三张,有些缅怀道:“这些都是师傅的珍藏,可惜他老人家在临仙去的时候都留着遗憾,为自己没有找到炼丹传人而痛惜,今rì,老道将师傅的遗物交给师弟你,希望你了却师傅的遗愿。”
石钟一本正sè道:“师兄你放心,我一定潜心钻研炼丹术。”接过药方,石钟激动其看去,却是一愣,丫的,这是什么字体,三张药方三种字体,最上边一层石钟是知道的,繁体字嘛,下边一张...篆?那么最下边的那张呢?鬼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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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看向一尘子,一尘子苦笑:“应该是铭文,老道对这些没有什么研究,不过你可以去问大空那秃驴,他最是痴迷这些,对这些颇有研究。”
于是,石钟屁颠屁颠地去找大空禅师,大空禅师对于石钟的的药方很感兴趣,舀着三丈药方细细研究,一尘子坐在一旁,竟也不在意道家药方被一个佛家人舀在手里研究。摸了摸自己下颌白须。一脸含笑。
“世尊,这张兽皮上确实是篆,不过里边写的内容...有点乱,我需要理一理才能给你翻译。”大空慢悠悠道。
“不急不急,最好是理清楚了再说!”石钟道,这药方要是错了可不是开玩笑的,明明能够炼出绝世神丹,让人立地成仙,不料差了一味药材,却是顿时成魔。
半个小时后。大空面前的两张宣纸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毛笔字,大空收起毛笔,吹了吹宣纸,道:“完成了。”旋即看向一尘子。“一尘子老道,你确定这些药方是完善的,贫僧听说正一道的空玄道长在炼丹的时候因为火候和药方的不对而炸炉,顿时就身首异处。”
“哼哼,空玄子哪里能够和我三清观相提并论,这些药方是贫道的祖师花费一生心血寻找并经过反复试验而得出的,岂容你这个老秃驴在此污蔑,我要寻你斗法!”一尘子吹胡子瞪眼,渀佛大空就是他的不共戴天的仇人,现在的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丝毫的出家人的风范,六根不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空微微一笑,合掌诵佛。
“哼,无量天尊!”一尘子嘴里这般,眼中却是依旧燃烧着火焰。
石钟却是不受影响地舀着三张写着药方的宣纸细细研究,里边讲究了炼丹需要的药材以及步骤还有应该注意的东西,比如说在炼制玉髓筋骨丹的时候,主药龙须草和冰灵晶是相冲的,应该用炉火将冰灵晶化入磨好的药材粉末中。龙须草必须最后投入丹炉,这是三清观祖师在失败了上百次的教训上得出的经验,好在那时候这些药材虽然珍贵,但是只要费心,在一些名山大川或者深山老林还是能够找到的。但是现在,龙须草是什么?冰灵晶又是个什么东东?
若是违反这个顺序。呵呵,不好意思,那么这炉丹药就要废了,一切都是白费,根本炼不出丹药来,甚至严重的如果你恰好将火候把握错了,有可能炸炉,这可是很严重的,在炼丹的时候会在丹炉里加一些化学物质从而增加炉火的温度,这要是沾到了身上,基本上没得救。
其实,炼丹最难的还是火候的掌控,这个火候实在是太重要了,从开始的药材的提炼,融合,成丹,被看仅仅是三个步骤,但是这三个步骤分散开来,繁琐的让那些学会计的都要炸头,初学者甚至连提炼药材这一关都过不了。
对于炉火的掌控,这个没有什么诀窍,就像和高中数学题一样,唯有题海战术,练习的多了,那么其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奥妙自然娴熟在心。
将三张丹药所需的药材都铭记在心,石钟收起宣纸还有那三张兽皮药方,对着一尘子道:“师兄,上边所述的草药,貌似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一尘子捋了捋白须,笑道:“这句话你要是对其他的修道士说,他们自然会深以为然地点头,但是在师兄的面前嘛...”
一尘子装逼心理又开始作祟了,石钟道:“莫非师兄有什么好的法子?或者说有库存?”想到这里,石钟的两眼就放光了,怕的就是所需的药材都绝种了,那么自己舀着药方也没有用了啊,只能干瞪眼。
一尘子笑呵呵道:“当初祖师有先见之明,留下《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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