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呢,你这么这么点思想觉悟都没有?难道不知道人丑就要多读书吗?你不读书,人不美也就算了,你瞅瞅人家,能不能有点内涵?你想说说你都想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来着?“
造反这事,能随便说的吗?
楚嫱笑得一脸的淡定,反正这长公主,看来事当公主当腻了,穆元祈的脸色算不上好,原本就是风尘仆仆的从江南赶回来,留着小德子镇压群人,哦,镇守空房。
“长姐,看来你的情报,有些慢了啊。”
穆元祈甚是感慨,做出一副忧伤状看着长公主。
可谁知,长公主突然跟疯了似得,摇摇晃晃的,脑袋上的金钗掉下来不少,“慢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做,就想夺你的皇位?我告诉你,兵部尚书,早就是我的裙下之臣,整个京城,你进的来,就再也,出不去了!!!!哈哈哈哈~~~~~”
“阿噗~~~~~”
楚嫱翻身作势就是呕吐,卧槽,这兵部尚书的口味,还挺重啊。或许,是太过饥渴也说不定。
“嫂嫂,你怎么了?”
穆元祈这傻孩子,楚嫱觉得,他可能是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反胃,正准备说没事的时候,突然,人家转过身,对长公主说:“长姐,这种恶心人的话,你以后麻烦少说,说说正事吧,兵部尚书啊,已经被安言抓起来了。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安言早就回京了,另外,你知道安言是谁吗?恩,想来你也不知道,安言就是,不可能正眼瞧你的人。”
不可能,正眼瞧长公主的人?
楚嫱下意识的去看长公主的神色,果然,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得,长公主满脸的懵逼,“安言?”
这个名字,她似乎有些熟悉,但是,似乎又不那么熟悉。
一看这副傻逼的模样,穆元祈就知道,长公主肯定是听说过安言的名声。毕竟圣安王府的第一暗卫统领安言,还是有不少人惦记着的。
“那个,长公主,我其实就想问问,你听清楚话中的重点了吗?重点是,你的那个裙下之臣,已经,被安言抓走了。”
“不可能!!!兵部尚书掌管着京城的兵马,京畿守卫军都是他来负责·······”
“朕都出现在这了,你觉得,这个京畿守卫,是用来做什么的?摆架势的?”
穆元祈无情的打断长公主的话,他们皇室之中,唯独他认为是亲人的,只有穆泽熙,其他的,什么玩意,都滚开滚开,要不就是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干点缺德事,还栽赃陷害别人,要么就是一个个的一天到晚背地里给他闹点幺蛾子出来,再不然,就是沉醉于美人跟美酒之间。说起来,穆元祈突然觉得,其实自己以前虽然混蛋了点,但是似乎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自己就从来都不背地里害人,从来都是证明痛击对手。这叫,明着混蛋,暗地里,更混蛋。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江南那边,我早就安排好了,苏景死了,穆泽羲帮不上你,萧长奕驻军在外,你说说,还有谁能帮你呢?”
长公主可能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江南楼尚书的身上,江南拿下,即便穆元祈活着,她也可以让楼尚书跟她里应外合,从江南发兵!!!“
所以楚嫱经常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哦,也不是一竿子打死的,像长公主这样的,就是绝对的,头发新手营养害的脑子一片空白变成智障。
楚嫱都看不下去了,指着长公主,没好气的道:“你还真是,固执的,让人······唉,长公主啊,你到底明不明白,江南那边,你根本,就翻不了天。你以为,你在哪跳梁小丑似得玩闹了几天,就能成气候?我的天啊,真是太傻,太天真!!!”
说完,楚嫱就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了下来,鱼儿立马上去给她捏腿,揉肩,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长公主颤抖着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哭腔,指着穆元祈,愤怒的指责着:“你跟穆泽羲,你们两人,一人比一人尊贵,从小什么都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过了这么多年,楼宇因为驸马的身份,一直压抑,才华抱负难以施展,我不过是想拿回我应该享有的东西,你们竟然联合起来骗我?哈哈哈哈哈,我不信,不信穆泽羲到现在,还能只手遮天,我不信,不信你一个乳臭未干的皇帝,还能稳操胜券的控制一切?!!!!”
楚小姐忽的睁开眼睛,十分严肃的提醒道:“那个,打断一下,你先别哭,乳臭未干?穆元祈,已经成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