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多然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可以塞上一个咸鸭蛋了,结巴道:“你,你动了我,的玉玺?”
南夏玉玺,嫡传皇室继承。
南夏皇室之毒,其实最难的,便是冰心草这味解药,只有皇室继承者手里才有。此毒,无色无味,不蔓延全身,却能让人缓缓死去。
后宫女人称之为:冰清玉绝。
说来也巧,穆泽羲,不过是看了几本南夏野史,看南夏皇权几经周折,甚至有几代皇帝,甚是没有玉玺便登基了,史书嘲笑为野帝。本是笑话,穆泽羲却突然想到,玉玺,许会有冰心草。
怪只怪,容浅贪心,登基为帝,给大圣发了份国书,大概的意思就是,我非要嫁给你儿子,你看吧,我不做女皇,做你儿媳妇,你要是愿意,这南夏就是你的了。
这份国书,恰好盖上了南夏玉玺,于是乎,便被穆王爷个败家玩意给砸了,然后换了个假玉玺丢在御书房。
直到今日,容浅再想起来,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忽略的,那么多。
“你无法用她威胁我,我也不喜欢别人总拿她威胁我,这样,她不会高兴的。”
说罢,容浅便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枉我痴心这么多年!!!”
痴心这两个词,又要躲在被窝里痛苦了,丫的被这个女人给毁了!!
穆泽羲似是走神了,突然转过身看了看外头,似是自言自语了句:“哦,时辰,到了。”
时辰到了?
容浅闻言,眉头猛地蹙起,冷声喝道:“你说什么?”
很快,外面便响起了一阵厮杀之声,救命声,东西落地的声音,各种声音嘈杂在一起,听得人的心,瞬间都凉了。
“陛下,陛下,大渝突然出兵,攻入皇城!!”
“陛下,快逃吧!!!”
两个侍卫突然冲了进来,而当容浅在抬头时,眼中已是一片猩红,狠狠的瞪着穆泽羲,一字一句道:“穆泽羲,是你?是你帮他们攻入南夏皇城?”
除了穆泽羲,她再也想不到别人,谁还有这个能耐,可以不动声色的,攻入皇城。
穆泽羲向来做事磊落,主要是懒得撒谎,毕竟,编造理由也挺耗脑子的。
“是。”
一个字,便能将容浅伤的遍体鳞伤。
“为什么?我都举国为嫁,你为何还要如此待我?”
“脏的东西,我从来都不要。况且,让你成为亡国的罪人,比起你送上南夏,许是更能让你好生的反省你曾做的那些事!”
“你别走!!王爷,你别走,你别走!!!”
然而,再怎么嘶喊,都叫不会离开的那人,只剩下两个侍卫守在原地。
他们都听到了,穆泽羲说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来自十八层地狱般阴森诡异:“接下来的一切,你好生的承受吧。
“陛下,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敌军已经,攻入皇城了。”
其中以侍卫抱拳,恭恭敬敬的问道。
“怎么办?逃,快逃!!!”
容浅慌了神,急急忙忙的开始找自己的玉玺,她还要复仇的,她不能死。
那侍卫似乎有些犹豫,气愤道:“可,城中的百姓怎么办?”
百姓?
容浅的背影顿时一僵,诡异的扭过头,好着那侍卫妖娆的笑了起来,一字一句道:“百姓的死活,与我何干!!”
此话一出,那侍卫猛地抬起头,震惊的看着这个身为女皇的人,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不等容浅发话,另一个侍卫手起刀落,直接咔嚓了那人。
“你——·”
容浅虽震惊,却也似乎是看到了一点希望,立马拉着那人的袖子,命令道:“带我出去!!!”
那侍卫没动,只露出两只锃亮冒光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容浅的颈脖,胸,腰肢,一点点下移。
“还不带朕走!!”
那侍卫也是大胆,理直气壮的道:“臣,不能从命!!”
“那你就去死吧!!”
话落,那侍卫一把捏住了容浅的细腰,笑的一脸的菊花褶子,看年龄,容浅都能叫上一声父亲了。
“你,你带朕走,朕,会好好赏你的!!”
那侍卫丢下手中的佩刀,另一只手拔开容浅的衣裳,猥琐道:“行啊,陛下现在就赏了臣吧。”
“朕,朕是九五之尊!!!”
“啊呸!!这都兵临城下了,你还九五之尊?你还是当好爷的胯下之尊吧!!!“
“朕,朕开玩笑呢,只怕你,不能尽兴!!”
娇喘声传来,外面血流成河,里面确实春意盎然,那侍卫淫笑了句:“能睡到女皇,死也值了。”
南夏皇城外,两匹骏马飞驰而过,马上的男子,一袭蓝衣,面上一片冰冷,可看那挥鞭的频率,便知道他心中有多焦急。
“王爷,您,您就这么放过容浅?”
穆泽羲冷冷的回答:“脏了我的手,某只小猫定然不高兴,这种事,别人来做,会更让人心中舒坦的。”
且,别人来做,更能让容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