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转动手柄,被绑在烤架上的白朔再次开始旋转了起来一在他的身体下面,一堆烧得通红的木炭正在冒着小火苗。
“等熟了就晚了!”
白朔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瞪着陈静默。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到了水火不侵的程度,但是屁股下面一堆烧红了的木炭在冒着小火苗,不论是谁都瘪得慌。
陈静默的眼眶忽然红了起来,抽着鼻子,一只手捂着嘴,低声的哽咽:“你居然还凶我。”
白朔无奈的叹息着:“好假啊大姐!你明明是在笑的好不好!拜托你下次专业一点。”
“诶?被看出来了?”陈静默放下手,一脸好奇的说道:“哪里有破绽了?”
“废话,你要真哭我他心通会感觉不出来?”白朔一脸抑郁的说道:“我可是整个主神空间里最了解你的人啊。”
“是么?”陈静默凑到他的眼前,看着他的眼睛:“那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现在很生气?”
白朔看着她毫无掩饰的眼瞳,最后无奈的叹息:“如果可以让你消气的话,你可以多烤一会。”
“只要这样就好了么?”
陈静默看着他的眼睛,最后顽然的低下头:“可是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啊,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的手指收回了束缚着白朔的猩红色绳索”委屈的坐在地上,声音像是在哽咽:“我宁愿你让我滚开,也不愿意听你骗我啊”
“对不起”白朔坐在她的前面,伸手透着她的头发,感觉到她的悲伤,伸出手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下次不会了。”
陈静默摇着脑袋,想要甩掉他的手”像是被抛弃的猫儿一样,喉咙里模糊的说着什么,可是白朔听不清楚。
可惜,任由她怎么摇晃,白朔的手都始终按在她的头顶”柔和而坚定,看着她小狗一样执拗摇着头,白朔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低声的说道:“下次不会了。”
陈静默抬起头,眼睛有些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执拗的不肯流出来,气鼓鼓的瞪着白朔,白朔也只好默默的看着她。
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陈静默抬起手擦掉眼泪”低声的问:“真的?”
白朔再次点头,带着重复多少次都可以的耐心:“真的。
陈静默不再摇头去甩掉他的手”她低着头沉默着,最后低声的说道:“那我原谅你了。”
白朔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手臂穿过陈静默的腿弯,将她抱起来:“好了,现在轮到我了……”
陈静默在他怀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脸颊有些红:“你你要干什么……”
“做一些我们都喜欢的事情啊……………”
“你是种马么!?明明前几天才啊”你别撕啊”
“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
“你还撕……呜……我再也不原谅你了!”
“没关系,这个可以不原谅我会展现出我的1诚意,来的!你看………
“谁要看你那个东西“唔,别、别摸那里啊!”
“诶?你嘴上不说,身体早就已经原谅了我了嘛,要不然怎么这么多……”
“讨、讨厌!我、我才不会嗯原、原谅你”
“阿响,我好疼……”
银色头发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眼泪汪汪的抓着楚响的衣角。
在她的旁边,楚响坐在椅子上,沉默的削着苹果,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摸摸,不痛。”
“呜”银发的小女孩忍着眼泪:“可是真的好疼”
“早说了银龙天生有术士等级,当什么法师啊。”松鼠趴在她的头发上,浑身绑着白色的绷带,嘴里习惯性的罗嗦着:“当初果断要去做圣武士啊,两级圣武士之后当卷宗学者,然后再进阶神魔术士”
“吧嗦!穴名为碰碰的银发小姑娘一把手捏紧了松鼠的身体,想将它扔到墙上,却落入了有希的怀里。
“得救了!”松鼠泪汪汪的趴在有希的手里,大口的喘息着。
有希小心的将松鼠放到为它特制的病床上,替沉睡的乌鸦换好绷带后,看到门口的金发少女,露出笑容:“lì亚姐姐。”
奥托lì亚轻轻地点头,低声问道:“楚响小姐的伤势无碍了么?”
楚响默默的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奥托lì亚忽然通红的脸颊,眼神中满是疑问。
有希踮着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lì亚姐姐,你发烧了么?”
奥托lì亚的身体有些颤抖,眼神飘忽:“没、没有,忽然有些不大舒服,我先失陪一下。”
说罢,她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门外,消失在走廊之中。
直到她回到房间,用牙齿咬着衣角,才从喉咙中发出一丝婉转而压抑的呻吟。
碰到这种做起“奇怪的丰,来不管时间的队长,真是令人苦恼的事情啊……,…
不过自己的挑逗,似乎起到效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