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一个还算好的消息:
“‘果实’号的4号炮台报告的。第12机甲旅请求临战指挥权。4号炮台传来的消息说,第12机甲旅的54和29机甲连作战勇敢,不但守住了炮台,还营救了大批的战友。现在的规模已经达到了旅级,所以请求赋予原54机甲连上尉纳克斯的临战指挥权。”
“‘果实’号?12机甲旅?”普若斯将军皱了皱眉头,想起了一些相关的事情:“如果没记错的话,墨斐琳联席主席的外侄就在那里,好像是见习旅长,现在的旅长是谁?”
“尤尼路。扎伽呐塔。”菲莉尔很快的回答道:“尤尼路?扎伽呐塔已经阵亡了,消息确认过,而见习旅长巴纳哈鲁不知所终,墨斐琳联席主席的计划里就希望我们往那个方向撤退,顺便营救他的侄儿。”
“顺便?!哼——”普若斯将军冷哼了一声,刚刚好了一点的心情又坏了下去,如果不是这些达官贵人胡来,第507近卫军绝不会落到这个田地。在姗德瑞拉陨石带的滞留就是致命的错误,墨斐琳联席主席以为那里是安全的,但是他没想到虫子也不笨。利用507近卫军行动拖延的弱点,设计了这么一个大陷阱。
“中央智脑,再过滤一下。”
半晌,普若斯将军重新振作起来,这已经是第8次过滤了。普若斯将军很希望那个神秘的信息再次出现。
“关键词——变数。”普若斯将军的在思考用什么来过滤,在他的声音中,智脑上的信息铺天盖地涌来。
“关键词——转机。”又是一个关键词。
“关键词——撤退。”
“关键词——攻击。”
屏幕上的数据稀少了一些,但是没有一条有用的。
“将军。”菲莉尔iǎ姐打断了普若斯将军的思考,她斟酌了一下,用商量的口气说道:“将军,你觉得这个神秘的人是靠运气猜到虫子的动向的吗?”
“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而且,这绝不是运气。”普若斯将军的回答很肯定。能准确到坐标,那绝不是猜出来的。
“那么将军,你觉得这个神秘的人是士兵还是军官?”菲莉尔又问了一个问题。
普若斯将军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我想应该是士兵,不然不会那么籍籍无名。”
“那么一名士兵此刻想的是什么呢?将军,我觉得我们应该从士兵的角度去思考。”菲莉尔iǎ姐提了一个建议。
“我明白了,菲莉尔,你说得对” 普若斯将军点了点头,他再次思考了一会儿,很谨慎的说道:“关键词——惨败”
“关键词——活下来。”又是一个关键词。
“关键词——赌不赌?”
强大的中央智脑不停运算着,借助关键词和人工智能的理解力过滤着海量的信息。屏幕上涌动的信息渐渐的慢了下来,然后一条一条被排除掉,军官们都凑到了屏幕前,寻找那些看起来有用的信息。
“这里!就是这里,又是单兵智脑终端发出来的,还被抛弃了,无从查找。”
一名眼尖的军官大叫起来,在他的声音中,智脑自动的将这条信息放大,放大到所有人都看得见。
菲莉尔iǎ姐走上前,用她那清脆的nv声念了起来——
“如果不想败得很惨,那么中央集群必须主动攻击,方法其实你们都知道。这种方式中央集群将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可以让我们活下来更多人。还有——如果你还想赌一次,那么还有一个建议——巷战,以航母为支撑点的巷战,那么我们有可能会赢。提醒一句,这办法的风险更大,赌不赌?”
“智脑分析完成,两条信息的语气非常接近,有85.32的可能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另外一名军官已经完成了比对工作,他的话肯定了这条信息的真实
但是,赌不赌?这个问题再次摆到了普若斯将军的面前。
“赌不赌?”普若斯将军自言自语,他思考着,视线转向了窗外。那里,黑压压的虫如一股肆虐的龙卷风,滚动翻卷着,不停的挤压着507近卫军的生存空间。在那里,没有歌声和笑声,只有绝望的哀号和无助的眼神。他们会怨恨吗?他们在死去时候会不会无比后悔,后悔来到这里,后悔成为507近卫军的一员呢?
普若斯将军默默的想着,他觉得有一种东西在撕咬他的心脏,要吸干他的血液,将他半生戎马的努力变成一个笑话,让他象一个iǎ丑一样,在众人乐不可支的笑声中手舞足蹈。
“我们在宇宙中辗转作战,穿越星系;我们肩并着肩,象兄弟一样的信任,我们是最亲密的战友;我们不怕失败,不怕死亡,因为我们的信念不曾动摇。”
普若斯将军轻轻的念着507近卫军的军歌,他的手伸向了上衣兜。一枚硬币出现了,轻轻一弹便飞向了空中。
“将军,是人头。是中央集群发起攻击还是巷战?还是再来一次?”
还是菲莉尔iǎ姐抢先捡起了硬币,这次,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将军的决心,将军真的是会赌的。
“不用了,两个一起进行,开始拟定作战计划吧。”将军的决心还超过了大家的预料,他全盘相信了那条来历不明的信息,507近卫军的命运被几十个单词简单的决定了。这是对还是错呢?
“巷战?!”纳克斯看着智脑上的信息,一点也无法理解计划的意义。
“巷战?以母舰为依托,这其中的风险太大了。我们可能会失去最后的阵地。那么我们就再也无路可走了。”姗德瑞拉心细,她的担心也是所有人的担心。
“我该怎么做?”艾扎洛走了过来,楚鸣为他装了一个助力膝,艾扎洛一点也不忌恨这个粗暴的机修兵,他很想为大家做点什么?
“当然是战斗咯。”楚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了,他叼着一支无法点燃的烟,吊儿郎当的晃悠着胳膊,他在学艾扎洛胳膊脱臼的样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