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混迹黑道的人之外,几乎沒有多少能镇得住的人,所以高利贷这一行的发展前景,还是比较广阔的。
许许多多的大老板小老板,总需要很多资金用來做生意,比如应急或者什么的,于是在有钱的情况下,其实是不愁沒有老板借贷的。
按照高利贷一般36%的年利率來算,借贷人借款十万,那么光一年的利息就得偿还三万六,而且还是利滚利,如果到期不能归还就得翻倍,十万变二十万,甚至四十万八十万……这还只是一般的利率,有些高的可达100%-200%,于是一笔上百万的高利贷借出去,其中的利息是很恐怖的,如果借出去上千万上亿……那么吃利息就够吃了。
就在向东流心底暗自惊叹和规划的时刻,曲正中的汇报也终是落下了帷幕,于是曲正中让一名秘书般的手下起身,代为回答各位三洋会长老和堂主香主等人的种种疑问。
“我想请问一下。”
钟不惧突然站起身,嘴角含着几分冷笑地问道:“勾结外敌,残害同门,究竟怎么处置。”
由于他目光紧紧盯着曲正中,并且语气不善,故而他这话一出便立即惹得不少人明白,他与曲正中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矛盾,所以心惊不已。
毕竟,三洋会的正会长和副会长之间产生争斗,这可是非常严峻的事情,弄不好整个三洋会都要受到波及,甚至分裂衰败。
“不惧身为副会长,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清楚。”
曲正中也沒在意他的冰冷目光,反而是很好笑道:“你给我说说,究竟是谁想残害你了,哥哥我替你做主。”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
钟不惧重重哼了一声,直截了当道:“那rì我替你办事,去控制胭脂坊的二当家夺权,结果遇上了东门的东哥在与楚樱瑶商谈胭脂坊并入东门的事情,惹上了他。”
“第二天,东哥找上三洋会,你表面上虽是让我偷偷避开东哥,免得被他认出,但暗地里,难道不是你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他的,结果我被他教训得半死,这算不算勾结外敌,残害同门呢。”
听了这番话,曲正中可谓眉头直皱,心底暗叫了一声糟糕。
而其他诸多三洋会的长老和堂主,以及香主们,则更是议论纷纷,十分震惊钟不惧所吐露的情况。
“正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之前有跟钟不惧打过招呼的三叔,此刻很不满地指着曲正中道:“咱们三洋会,历代以來都有规矩,会长不能连任超过五年,既然你快到退休的时候,那就得做你该做的事情,怎么打起连任的主意來了。”
言下之意,他是指曲正中意图残害钟不惧这下任会长,想要连任。
“我……沒有啊,三叔。”
曲正中很是无奈地摊手:“那天东门的东哥,确实是有找上门來,可我压根儿就沒有把不惧的行踪透露,更沒有想过要连任。”
“通常做坏事的人,怎么会轻易承认呢。”
由于有了向东流的先入为主,所以钟不惧死活都不相信曲正中的话,因而重重一拍桌子道:“曲正中,你说你不想连任是吧,那很好啊,反正你还有半年就要退位,不如你提前半年退位,以证清白,否则在场的叔叔伯伯,以及各位兄弟,如何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