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俗话却说得很好,有人欢喜有人愁。
在这向东流等人小报了一仇而欢喜不已的时刻,那刚好赶到桐华市中心医院的穿山甲,却愁眉苦脸得厉害。
看着病房内,那一个个被砍伤的小弟,以及那已经抢救无效而死亡的郑剑,穿山甲都差点暴走当场。
虽然说,郑剑与那七名染发混混,和穿山甲的关系一点都不亲,纵然全部被砍死也不能让他悲伤难过,顶多也只是让他破点小财安抚小弟家属而已。
但最关键的地方,却是有人在他穿山甲的势力范围内不怕死地砍了他的手下,意味着根本就不惧他穿山甲在桐华市的威严。
甚至说不好,哪天就会砍到他穿山甲本人了,你叫他如何不会震怒万分。
“到底是谁干的。”
穿山甲虽然身形矮小,又黑又丑,二把斧在他面前都可以称得上帅哥,但他那咆哮的声音却犹如虎吼,当场吓得病房内那被砍伤的七名染发混混心悸万分,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而那些正为他小弟包扎止血的护士,则更是被吓得全身一颤,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而不敢再有动作,生怕一动便会惹得他更加恼怒一般。
“停下干嘛,赶紧包扎止血啊。”
穿山甲瞧见这番情况,当即哼哼地骂道:“要是我的其他兄弟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一定会让你们一起陪葬。”
“……”
这番话一出,那些护士哪里还敢怠慢,几乎纷纷惊恐地忙活了起來,同时也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再停下包扎,免得惹來更大的麻烦。
在桐华市中心医院工作,那些护士平rì里可包扎过不少因打架而被砍伤的黑社会混混,所以对道上的事情多多少少也了解几分。
尤其是桐华市穿山甲的大名,则更如雷贯耳。
虽然穿山甲的脸型,长得跟动物穿山甲差不多丑陋,但那些护士却丝毫不敢小觑,因此不敢招惹丝毫,只求早点包扎上药完毕离开。
“老大。”
忽然一名胸前被砍伤的红发混混,强忍着伤痛说道:“其实今晚砍死剑哥的人,都是陈逍遥叫來的,而且说出來你可能不信,陈逍遥本人就有参与,看起來根本就沒有被砍伤的样子,活蹦乱跳。”
“陈逍遥。”
穿山甲一听,起初还被惊了一下。
不过三秒之后,当他意识到陈逍遥在今天中午,才被郑剑带人给砍了七八刀而送入医院的事情之后,便立即过去扇了那红发混混三个耳光。
“啪。”
“啪啪。”
“你他妈说谎也不打一下草稿啊。”
穿山甲气怒冲天地叫骂道:“中午我有在这医院拿药,亲眼看着那姓陈的小子被送进抢救室,看伤势沒有三五个月是好不了,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傻逼吗,难道这一点情况都判断不出來,居然还敢说是陈逍遥带人砍的,我陈逍遥你妹啊。”
说完,穿山甲仍然沒有解气,于是那穿着尖头黑皮鞋的右脚,当即抬起來踹了红发混混的小腿两下。
“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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