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小觑向东流起来。
因为,通过向东流刚才的那番论调,金宏宇其实已经轻松地判断出,郑剑的城府跟向东流比起来,就好像手指与胳膊的对比一般,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
人家只是随意的一句话,便利用他金宏宇而小小地数落了郑剑一顿。
对此,金宏宇倒丝毫没敢把向东流,当成郑剑与金昌北这等年纪的年轻人来看待,而是把向东流看成了同级别的大哥级人物,侧旁敲击道:“东哥是吧,如果你记性不是太差的话,应该记得我们曾在杨家镇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到底跟谁混的,不知道你的老大救出来了没有。”
“这好像,与今天的话题无关吧。”
向东流呵呵一笑,不答反问道:“金帮主这次出现在天鹰酒吧,不知道是想做和事佬,还是想染指天鹰酒吧的控制权呢,如果是前者,我当然欢迎,可要是后者的话……恐怕会很难办。”
“东哥说笑了。”
金宏宇轻轻摇了摇头道:“我金雷帮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这种图谋别人财产和地盘的卑劣事情可不会做。”
不过心下间,金宏宇却暗惊得厉害,着实不明白向东流怎么知道他有染指天鹰酒吧的心思。
“这么说,金帮主是想当和事佬了。”
向东流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现在我手头上,可是掐着二把斧的随身信物,见信物如见二把斧亲临,所以我对天鹰酒吧有着绝对的掌控权利,敢问金帮主想怎么个和事法,究竟是赶走郑剑,还是赶走我东门。”
“……”
这番话一出,郑剑可谓越发瞪眼,只恨不得,立即把向东流手中那两把斧头造型的精致印章,给夺过来才好。
而金宏宇,则直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说,他当面承认要帮郑剑赶走东门,也就意味着现在开始要跟东门作对,但如果不赶走东门,也就意味着要跟郑剑当场破裂,同样是一个让他为难的选择。
因此,金宏宇硬生生地被向东流问得答不上话,不管怎么说都会得罪人。
倒是他儿子金昌北,这时候对向东流很不爽地哼了哼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外来小混混而已,我老爸想帮谁还用你管,识相的立刻带着你的人从天鹰酒吧滚蛋,从此别想再踏足半步,否则我金雷帮与天鹰酒吧,全都会要你好看。”
“好怕呀。”
向东流悠哉地抽了一口雪茄,丝毫不惧道:“听金少帮主这口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金雷帮要替郑剑撑腰而与我东门作对了。”
“那又怎样。”
金昌北颇为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有种叫你的人上来啊,别以为带着长刀就怕你们,信不信我金雷帮的兄弟,一上来就把你们踩成肉饼。”
“如果是你老爸说这句话,我可能会信,但从你的嘴里吐出来,我就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吓唬人了。”
向东流微一坏笑地说完,右手立即一甩,而后那支冒着火星的古巴雪茄,便如同飞刀般直接朝着金昌北的门面射去,快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