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一无是处!跪在老子面前,就跟一条死狗一样!霓裳侧妃,你可后悔为了这样的男人,背叛天帝?”
霓裳脸色胀红,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怒道,“钟奎,你跟白重一样恶心,阴险,卑鄙无耻!你算什么东西?白重又算什么东西?我父王和轩辕凌在时,你们俩就是跪在我父王和轩辕凌脚下的两条狗!怎么?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忘记了以前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了?”
钟奎脸上有些挂不住,狠狠的瞪了霓裳一眼,“霓裳,你别得意,等老子收拾了轩辕凌,再来收拾你!”
他垂涎欲滴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霓裳,眼里冒出火光,当年的霓裳公主,天帝唯一的女儿,尊贵无双,高高在上,又生得清丽动人,三界之内的男人,没有不想得到她的,只有轩辕凌那个瞎子,才一心盯着那只翅膀都退不掉的凤凰鸟。
霓裳被他看得心惊胆战,下意识的想躲开他的目光,苏晚眼里的光沉得很,搂住霓裳的肩膀,示威的看向钟奎,钟奎轻蔑的目光扫过苏晚,冷笑道,“自不量力的劣等人!等老子收拾了轩辕凌,把你们全部收拾了!”
苏晚心中一沉,这人太厉害,根本不像一般人,倒像是神,整个死门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苏晚抱住霓裳,“霓裳,跟我走!”
霓裳在他怀里用力挣扎,却被苏晚半抱半拖的带走。
“想走?”
钟奎冷笑一声,一掌打向苏晚的方向,浑厚的灵力如海浪般重重打在苏晚后背上,苏晚被打飞出去。
与此同时,一直一动不动,跟死了似的的无名动了,他猛地抬头,充血的眼睛里寒光万丈,一跃而起,手中长剑滑向钟奎的喉管。
钟奎脸色一变,立即后退,但那一剑还是划伤了他的喉咙,一丝鲜血溢出,但这只是皮肉伤,并未真正伤到钟奎,钟奎冷笑一声,手中的三叉戟在空中划了半圈,就要刺向无名。
他原以为无名会举剑来挡,谁知无名丢弃长剑,一跃而起,手指抓向钟奎的喉骨。
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无名死死掐住钟奎的喉骨,两眼充血的瞪着钟奎,钟奎甩不开他,两人身体贴近,三叉戟发挥不了威力,钟奎当即立即丢了兵器,右手化为利爪,狠狠插入无名的胸膛。
鲜血飚了出来,射在钟奎狰狞扭曲的脸上,无名身子晃了晃,手指用尽全力,咔擦一声捏断了钟奎的喉骨,但钟奎仍有一丝余力,他死死抓着无名不放,面容狰狞,两眼充血,“轩辕凌,既然你要跟老子同归于尽,那老子也不放过你!”
话音未落,钟奎浑身灵力刹那间爆掉,无名离他那么近,爆掉的巨大灵力直接打在他身上,无名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被震了出去,砸入波涛滚滚的东江河里,瞬间便沉入水底,消失不见。
其余人也被钟奎爆掉的灵力波及,霓裳最是虚弱,当场被震晕过去,七孔流血,苏晚也好不到哪去,他忍着胸中翻腾的血气,艰难的扶起霓裳,抢过一匹马,带她离开。
与此同时,宫中正在上早朝,今日有事争议不休,拖到现在还没退朝。
凤瑾端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们的争吵,脸色有些不好,忽然,心口剧痛,像是心脏爆掉一样,凤瑾死死按着心口的位置,仍缓解不了剧痛,一张口,一口鲜血喷出,溅射在台阶上,吓呆了原本吵嚷不已的大臣们,金銮殿内鸦雀无声。
“陛下切勿动怒,臣等不争了,这件事陛下做主便是,陛下是国之支柱,定要保重龙体……”
工部尚书何大人连忙说道,下一瞬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龙椅上的凤瑾一头栽了下来,倒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双目紧闭,已然昏死过去。
金銮殿内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大内总管肖德的叫声划破了安静。
“快来人!快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