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门的分部本来就多,就算出动军队,我们也只能剿灭死门的大部分力量,至于门主,一定能逃掉,再加上打草惊蛇,我怕他一怒之下杀了馥郁。地宫在下,我们在上,地宫在暗,我们在明,加上地宫里面跟迷宫一样,无数的岔道错综复杂,真打起来,我们的损失一定更重,如非必要,我不愿动手。”
无名想了想,“那便谈判吧,借着谈判拖延点时间,我再去地宫探一探。”
凤瑾轻轻嗯了一声,困倦的闭上眼睛,“明日一早,出发去地宫。”
此时此刻,死门的地宫里,一处极其隐秘的暗室里,一个两三人高,一丈来宽的巨大鸟笼已经有了雏形。
门主站在鸟笼的门口,抚摸着金灿灿的铁条,整个鸟笼镀上了一层金漆,明晃晃金灿灿的,特别耀眼。
几十个工匠正在上面镶嵌着宝石,等到明天一早,这座全天下最华丽最贵重的鸟笼将全部完工。
门主已经开始期待尊贵无双的女皇陛下被养在鸟笼里的场景,那样尊贵的美人儿,自然得配最贵重的鸟笼。
门一锁上,钥匙只有一把,就在他身上,等他再配一些抑制人的内力,让人腿脚发软,虚弱无力的药丸喂女皇服下去,女皇陛下的余生,就只能乖乖呆在这座鸟笼里,再也逃不掉。
只是想想,就让门主全身的血液沸腾,血脉贲张。
苏晚跟他说,女皇陛下看见去的是他,一直逼问馥郁去哪了,他找了借口敷衍过去,但女皇貌似已经起疑了,很可能明天就会来地宫要人。
来了正好!
这样,他就不用再去找裴琇谈交易了,正好趁机把她困住。
只是女皇身边的那个暗卫首领很麻烦,门主沉吟片刻,带着苏晚去了药房配药,他得配一些无色无味,令人无法察觉的药粉,最好是能飘散在空气中的烟尘,悄无声息的钻入人的皮肤里,一沾到人的肌肤,就会钻入血肉中,随着血液在身体里游走。
这样的东西,门主已经做了不少,配一些更新的,更让人难以察觉的,药性也更快更强劲更霸道的药粉,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他要把这些个好东西从地宫的门口,洒得到处都是,只要他们一踏入地宫,立即会吸入药粉中毒。
要不要让这些人死掉呢?
门主想了想,去掉了一味毒性剧烈可致人死亡的药,加入了一味抑制内力,麻痹人的身体的药物,听说女皇和那个暗卫首领关系亲密,苏晚曾说过,女皇亲口承认那是她的男人。
若是让那个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关入鸟笼圈养,跪在别的男人脚下千依百顺,婉转承欢,却只能看着,却不能救她,这才更有趣!
更何况,那个男人本领如此之高,拿来做药人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不如,就给他做一个药坛子,折断他的手脚,把他塞入药坛子里,就跟书上写的人彘一样,再把药坛子放在鸟笼旁边,让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最尊贵无双最倾国倾城的女皇陛下是怎么被圈养,被调教,被折辱宠幸的。
门主越想越兴奋,居然哼起了小曲。
他哼的曲子悠扬悦耳,可听在一旁站着的苏晚耳里,令他毛骨悚然。
门主越兴奋,说明他谋算的事情越残酷变态。
苏晚心中转过了无数个念头,他不敢像馥郁一样偷偷溜出去向女皇告密,如今地宫里到处是门主的眼睛,只要他一离开这里,立即便会被人发现。
到那时,他就是第二个馥郁,不,他的下场只会比馥郁更惨。
怎么办?
明天沈文卿一定会跟着女皇陛下来,门主对付女皇和无名,肯定也不会放过沈文卿。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沈文卿出事,他该怎么做?
苏晚脑子里乱糟糟的,脚步不受控制的往门口挪动。
门主猛地回头,一双眼睛钉子似的将苏晚钉在地上,令他浑身绷紧动弹不得,门主冷冷的盯着他,忽而勾唇一笑,风情万种,“苏晚,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