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拜托她弄份可以使人神经麻痹永睡不醒的蛊给我,我有用。”
木槿回答的轻描淡写。可神经麻痹永睡不醒,那不就变成植物人了吗?问洪婶娘要蛊那不是问题,问题是木槿要干啥?接收到冷枭的疑惑,木槿瞟了他一眼,在他的大掌下,头颅微微一偏,看着车头侧前方,却对着冷枭笑道:
“我要给九里杀伐下蛊,你觉得可行吗?”
“可悬,听说那狗东西身边有个叫做西泽克里的医学天才,除非是沾之即死尸体即烂的烈性毒药,否则无论九里杀伐遭遇了什么,西泽克里都能救回来。”
“这不是关键,能不能药死九里杀伐另说,我只是想让他怀怀旧而已。”
不是说九里杀伐之所以成为植物人是因为华夏大陆的巫蛊作祟吗?既然此人已经对她出手了,那木槿还真得礼尚往来的回敬九里杀伐一笔,洪彩珍的蛊能弄得九里杀伐再次成为植物人更好,若失败了,那也够让九里杀伐草木皆兵的了。
人生真正的伤害不是一刀毙命,而是内心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的煎熬,用蛊震慑九里杀伐,就如同不一下就弄死东野勇人一样的道理。木槿要让他们时时刻刻感觉到头上悬着一把刀,永远没有安心的时候,永远必须睁着眼睛睡觉!
当然,九里杀伐的生意做得那么大,必定不会只有商怀明一个心腹,那么木槿就让商怀明把巫蛊送到九里杀伐面前,她要让九里杀伐怀疑,她要破坏九里杀伐对于那些心腹之人的信任,她要让九里杀伐整天疑神疑鬼,怀疑一切。
九里杀伐的疑心本来就重,之前便是被身边人背叛的,想要获得他的信任不容易,在这样的主子底下做事,再加上又出了良风一事,九里杀伐依旧信任着商怀明,这本身就是对商怀明能力的肯定,所以该怎么将蛊毒嫁祸给九里杀伐的其余心腹,这个不用木槿操心,自有商怀明搞定一切,木槿只等着看成果。
将这意思仔细说给冷枭听,他侧头,颇惊惧的看了眼身边的小宝贝儿,难怪他说怎么明明知道东野勇人的落脚地,木槿却一次又一次的让八旗子弟撵上去,又一次又一次堪堪放过了东野勇人,原来她从来都没想过要东野勇人的命,她要的是东野勇人生不如死。
这就跟猫逗老鼠一般,每当东野勇人终于松了口气,认为安全之后,所住之处又被八旗子弟包围了,他一次又一次陷入夺命逃遁中,紧一会儿,松一会儿,让他眼看着就要逃出华夏大陆了,八旗子弟们却堵死了前路,东野勇人只能迂回逃遁。
迂回了几次,如今的东野勇人,已经被专门负责玩弄他的八旗子弟赶到了青藏高原,兄弟们还传信回来调侃着,就让东野勇人这般躲躲逃逃的跑遍整个华夏大陆算了。
想来木槿对九里杀伐制定的战略战术也是一样的,九里杀伐对华夏大陆的巫蛊深恶痛绝,那木槿就隔段时间在九里杀伐身边放个蛊,能不能对九里杀伐造成伤害另说,至少九里杀伐今后别想有全身心值得信任的心腹了。
等冷枭给洪彩珍发完通讯,两人乘坐的悬浮车已经过了安检,到达苍穹网游公司的会议大楼前时,正巧看见白铠一身银灰色的笔挺西装,从一辆悬浮车上下来,清秀的脸上端的是意气风发,身边围绕了一大群的黑西服保镖。
他在悬浮车上站定片刻,就只见另一辆紧邻的悬浮车上穿着V领白色羊毛衫的江湖醉也同样走出了悬浮车,相较于白铠的意气风发,江湖醉便显得平静得多,他走近白铠,伸手哥俩儿好的揽住了白铠的肩,两人其实年龄差不多,虽然隔着辈份,却让人觉得就像兄弟般。
两人一出现,其余悬浮车上,以及会议大厅里立即走出形形色色的人将二人包围,个个脸上都是笑,热情的、巴结的、讨好的、虚伪的等不一而足。被黑西服保镖护在中心的白铠,簇拥中微微扬着下巴,一股隐晦的得意自眼角眉梢流转着,让人一下就联想到传说中的灰姑娘,哦不,灰王子!
“嘁,够得瑟的,什么玩意儿?”
坐在驾驶座上的冷枭,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白铠,颇为不屑的啐了一口。对于江湖醉与木槿的话,冷枭虽然听得一知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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