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刘惜之猛喘几口气,才看向徐氏,顿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我真被你吓死了,那么大一个核都能吞进去。”徐氏惊魂未定地罐了一口花茶。
刘惜之也接着拿起杯子罐了一口。
“大舅母为何这么一问,我不是被你吓到了吗?”
徐氏叹了一口气,这孩子难道就在这方面特别少根筋,以前的小郭是这样,现在的太孙殿下也是这样。
“我看你们单独同乘一辆马车,如今太孙殿下又因为你在甄府过夜,他也一道在甄府过夜,太孙殿下呢,你舅母我是不敢过问的,可你是我外甥女,我自然是要提醒你的,这虽是有婚约的男女,但是皇家最重面子,切不可在成婚前就闹出什么幺蛾子。”
徐氏一番话下来,刘惜之终于领悟到了他们在怕什么,瞬间红了脸,低下了头。
徐氏一看她像熟透番茄一样的脸,就知道她明白了。
“大舅母这番话,是说得比较难听,但是难听也要听进去,知道吗?”
她指了指外面,“人言可畏,如今多少人看着你和太孙殿下,偏偏你们毫无忌讳的。”
“惜之明白了。”
徐氏看说的差不多了,便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让丫鬟送你回去。”
刘惜之点了点头,徐氏让丫鬟给她稍了一袋枣子。
刘惜之刚到院门,翠红便面有难色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她道。
“姑娘,这……这太孙殿下在院子里等着。”翠红低着头,只敢拿眼睛蹙了蹙刘惜之。
她刚刚才被徐氏耳提面命了一番,这厮就在他院子里等到夜深人静的,还真是被说中,毫不忌讳。
刘惜之走进院子,便见那伟岸的身躯正在她长坐的秋千的旁敲敲打打的,看起来是等得无聊了。
听到脚步声,赵文轩转过头来,嘴巴咧得大大的。
怎么一瞬间就从之前那个高冷倨傲不逊的太孙殿下变成邻居家的大哥哥了。
刘惜之摆弄了下裙子,在秋千上坐下。
“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没什么事啊,就是来看看你而已。
但赵文轩出口的话就变成,“我在陌生的地方不太睡得着,便你找你说说话了。”
怎么着,今天那么多人要找她说话!
刘惜之皱了皱眉,“男女授受不亲啊,你也该忌讳一下。”
赵文轩一脸的柔情蜜意,如同突然遭遇一泼冷水倒头淋下来。
刘惜之在明,他在暗,她看不清他瞬间垮下的脸,而他却看清了刚才那一皱眉。
心里忽然隐隐作痛,男女授受不亲,怎么突然就不亲了。
刘惜之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也这么想的,便继续道:“在成亲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赵文轩捏了捏拳,他千里迢迢从京城追到苏州来,就是为了一句不亲,两句不见面?
他只是因为拒绝而被怒意冲昏了头脑,其实冷静下来想一想,便知道刘惜之说得,与他昨日避人耳目把醉了酒的刘惜之送进刘府的想法是如出一辙。
刘惜之抬头看了看天空,如此美的星空,她也想与他多看一会。
然而她只能出口逐客,“夜深了,殿下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