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军各个正对容岚珂的话语露出不解,一个士兵飞身进帐篷,跪地禀告:“将军!景王的探子来报,皇宫那头景王任务失败,如今穆王已经调兵而来!”
容岚珂嚯一声,肃穆站起来,盯着帐篷外头的一片混乱。
为今之计,只有两种方法。
一,杀光外头文武百官,拥戴玉琳为帝。
还有便是,解救出文武百官,杀光反贼与琪伯府的人,把玉琳与反贼勾结的事情,埋进泥土之中永不为人知。
但若杀光文武百官,必然向天下人解释不清,必然会牵扯自身……
帐外头,一武将被反贼捅穿了胸膛,他临时之际一把甩飞反贼,口中涌血哈哈大笑:“自古人生谁无死!青史会记得我易清月!”易清月死在一片血泊之中,毫无畏惧翻身而倒。
“将军?”副将站在那儿,见容将想的出神,不禁问了一声。
容将扣住腰间的剑,转身就由适才玉琳出去的“后门”踏了出去。
他带着人马一路绕过营帐,到了前方容家军集合的地方,抽出腰中佩剑,举剑道:“冲,反贼在猎场困我大昭重臣,此等谋反之人,必定要全数铲除,一个不留!”
他容岚珂活了足足五十多年,从来只有赫赫功名,即便不能名垂千史,也决计不能留下污点,让天下百姓唾骂!
皇帝不知身在何处,大越皇帝已死,他只要解救了这些大臣杀光反贼,造反与他何关?谋逆又与他何关?!
“将军?”副将听到军令,十分不解。
容岚珂厉声道:“本将适才的所说的军令,难道没有听到吗?!”
“杀!”
“冲啊!”
容家军此刻看着就像从外头冲来营帐中来解救文武百官模样。
而自容岚珂带兵出了帐篷之后,营帐之间的空地上打斗的却是极为激烈。
营帐是大昭地盘,周康帝带来的士兵即便再多,容家也不可能让其全数站在营帐这里威胁着自己,这会儿,两方对阵,竟然隐隐还有大昭文武百官胜出的趋势。
秦临渊是众人厮杀的重点对象,自也是众臣的保护对象。
“秦临渊!”大理寺卿一刀捅穿他身旁的反贼,大声喊,“你还有没有道符!有的话赶紧使出来,再藏着掖着,咱们全数要死在这里了!”
“你当我是镇和铺子卖道符的神棍吗?!”秦相手持匕首,生死在即,潜力爆发,老当益壮的打得似乎还游刃有余,“这五雷符可是我拿着性命在二十年前从我大伯那儿偷来的!”
秦相在危难之际,终于吐出在心中埋藏了二十年的惊天大秘密!
只是,这会儿,众臣没来不及、也无法再嘲笑出来。
刑部尚书心中焦急,脚解开了,手还被绑着,他一面拿着肩膀撞开反贼,一面喊出众人心声道:“偷一张也是偷,摸一把也是偷!你二十年前怎么没有摸上一把过来!”
说的对!
众人心中都道:你为何没有从秦羽人那儿摸上一打来!
“我、我……”一旁双手双脚还在捆绑的沈漠威坐在那里听到“五雷符”三字蓦然醒悟,叫道,“如果是五雷符……我,我身上也有!”
嚯!
所有人都向着沈漠威瞧了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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