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那么多人愣给盯丢了祝彪,本官要你们还有何用?”
“大人赎罪!……”
“首领者降阶二等,从者降阶一等,罚俸六月。尔等要牢记此教训,奋强再进,精尽竭能以效朝廷!”
……
……
越骅大怒,“蠢笨如猪,蠢笨如猪……”
但旋即又惊怪感:“何因祝彪小儿督师,精行日甚也?”他河东骑兵临阵不过一箭,待要第二箭,十之八九精骑就将撞于马下;他督步师,日行百二十里,夜奔百里,借寻常事,数日间可转奔千里,外军所远不及;他督水师,战例单薄并不显名,然车船一日行程五百里,天下闻所未闻也。
“小的们在琵琶滩曾夜上十六轮车船,其船抵河东境后并未急回延西去,并无发现奇异之处……”
……
……
“草包饭桶之流。百余密探不得其行踪,何其无能?焉尽力也?”
“大人息怒。那祝贼狡猾如斯,人未抵延平码头时,就数令延平水司巡检车船俱发向东去。我等曾捕捉其行,却不可料他迅捷,以是先遣水司巡检船只,遂……”
“大人,祝贼以车船凫水,日行五百里,天下鲜闻,人不可料也,非下人不尽力。”
“嗨,贤弟所言为兄岂不知?然圣上特命剪除此僚,三供奉来北,如今何以回禀?”
“祝贼入河东,犹蛟龙入海,三供奉事已不可为。然,车船日行五百里,奇乎怪异,如能探明其奥妙,回用朝廷水师中,江南郑逆不为圣上所忧也。大人亦将功折罪……”
“贤弟之言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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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
又一项*级任务的完成,就又一枚A阶兵种令符碎片拿到手,如此他就合成了自己的第二枚A阶兵种令符。
试看祝彪眼下的兵种属性:短兵B13,骑兵A68,长兵A11,水师A1,弓弩C23,器械C35。
毫无疑问,是短兵兵种升级!
同时得的还有一项技战术——神行,速度+30,并不比之前的超乎多少,但是无有任何负作用,也就是无须加疲劳。祝彪早前所得的技战术长驱,骑兵速度也是+30,但疲劳+5,更有时间限制。
神行比之无有疲劳之苦,也不止仅适用于骑军,水步也皆可。再有持续时间上也长达三日之久,代价就是每月只仅一次,月回不加积累。
不过与这些相比,眼下怒气赢胸的祝彪却更在乎系统奖励的那1000金。因为它代表一颗少林大还丹,代表着马上就将衍生出的一个顶级高手。
是的,这一次江湖人士把祝彪弄恼了。他决定出5000金,这个本来都快够‘虎豹骑兵符’的价格,从系统内兑换出5颗少林大还丹,给祝家实力里一个质的升级。他要给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们一个厉害——
“天下真有此等灵丹?”宋滢竹看着手中的大还丹咂舌。三十年之功力啊,除了传说中的天材地宝,再没有能比之上的了。而自己的相公竟有五颗之多!
“服下。我于你护法。”
祝彪拿出了5000金具现的五颗少林大还丹,其中三颗早早就定了主人下。分别是宋滢竹、祝强生和燕青三人。剩下的两颗,祝彪留一颗做引子,来调动师慧欣等人的积极性,另一颗就赐给了外俯高手中功劳最大的元通。
元通在降服祝彪的十七人中,本身实力就够高,降服后也听命效死无有二意,积功十七人中第一名。
但就算效命尽心,元通已得到的秘籍丹药也足够偿了,这些日子来实力较之以往整整上升了一个台面。元通是心满意足,围着师慧欣上下转悠,人生乐的好像就只剩最后一个‘还俗脱袈裟,娶媳妇生孩子’的任务了。
不曾想天上掉馅饼,竟还是这等厚实实不可思议的馅饼。
“祝帅恩义,元通敢不尽心竭力,以效死忠!”对祝彪跪地大拜。三十年的功力,这么一颗大还丹足以让元通实力从80+晋升到95左右。
“服下运功,今晚还有事做——”
祝彪手中摩挲着一支飞镖,模样很普通的飞镖,可材料却是质地75的百炼精钢。在他趁夜回到将军府不及半个时辰时,这支飞镖带着一三指纸条扎到了将军府大门上。
纸条的内容……
很有深意!
夜晚。
祝强生、刑天笑二人抬头一看月色,果然已近二更,于是,两人立时起程直向野狐禅寺奔去。
这个野狐禅寺就是某些人距离河东郡城最近的一个聚集点。
到达寺外,只见整座寺庙到处漆黑,静悄悄的,绝不象个庄严的丛林古刹。刑天笑正待开口,祝强生用肘向他一碰,低低传声地道:“这寺里的和尚,还放着暗卡呢。”
刑天笑更是江湖上的老手,只是眼下内力不如乍然猛进的祝强生,先前并无什发现。现在得了提醒,两眼聚光凝神静耳,细细打量探听,果然见黑暗中似乎有细微的呼吸声响起,不禁佩服祝强生的耳聪目明,两人悄悄绕过那道暗卡,纵身寺前的一株古柏之前,蓦然——
呼的一声,两条人影疾地射到,只在寺前略一巡视,轻如四两棉花一般,越过大殿,直向后殿掠去。祝强生轻喝一声道:“咱们跟上!”
连着刑天笑,二人疾若一道闪光,贴着大殿房脊,一掠而过,可是,仅这瞬刻时间,已不见了两人的影子了。但却殿后的一间禅房之内,有灯光射出。
两人潜入殿内,伏身横梁,向里一看,只见山阳行文中通禀的一个胖大和尚正在其中。正和着一个绿袍老翁面对面密谈,桌上还摆了不少的酒菜。刑天笑一见那老者,立时知道了是谁。绿竹翁,来河东的这波江湖人士中,如此装扮的仅绿竹翁一人。
祝强生见刑天笑神色有异,便知这野狐禅寺有内容了。遂静下心,暗暗窃听起来。
只听那绿袍老者摇头晃脑地道:“大和尚请宽心,不论祝彪是否回来河东,断不会想到野狐禅寺来查。你我眼下做得了好大事,那就要与祝氏挣出一个结果。否则待人离众散,祝彪报复起来,我等实力,除了那王家兄弟,谁又能生受的起?
再说,行走江湖几十年,老弟与老夫也不是怕事之人。咱们身后至少还有王家兄弟的老祖撑腰,那可是一个宗师级高手。祝彪虽然被传剑杀先天宗师,然老夫以为,宗师不可讳,至少那人还是能缠住祝彪的。而没了祝彪,河东就是无爪牙之虎,纵然虎猛,又有几个值得你我惧怕的呢?”
元元和尚浓眉一皱道:“话不是这般说,祝彪河东军强悍无比,谁敢言其军中无有奇人异士,今疾驰而还,洒家闻之,心中如锤鼓。祝彪盛名,让洒家寝食难安。”
蓦然……
窗外一阵啧啧怪笑道:“大和尚,你这么想可就想错了。祝贼军中尽是凡士,除寥寥几人外,劲气外放者即可纵横无敌手。”
绿竹翁脸色剧变,倏喝一声道:“什么人?”呼的一声,元元和尚更早他一步的穿窗而出,跟着绿影一闪,绿竹翁的身形也飞出了窗外。
祝强生隐伏在暗中,刑天笑带着面巾昂然立在绿竹翁和元元和尚的面前。
元元和尚对他十分惮忌,江湖人士,被人摸到边儿上了都一无所知,那就代表着差距。
绿竹翁也没有了往昔的‘仙风’,阴森森地冷笑道:“你是哪路上的朋友,夜临野狐禅寺,不知有何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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