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军现在有五万人,五骑营,四步营,外加一亲兵营,虽然还没有招满,可比起当初三万人不到的样子,已经好的太多太多。
不过,只是五万人就能让祝彪满意吗?要杀灭胡狄,十万人也不够啊。更别说祝仝、祝忠、杨延彰等人皆是中郎将的身份,手下领的却是只一营兵,在见识了中原大战的规模后,祝彪内心的愈发的不满了。
然河东的资源有限,祝彪的财力也有限,又要保持对北平的平和,私自扩军万不可行,一切就只有等接下来时间说了。
所以说,不是祝彪带着偌大名头回河东了一切就都OK了,麻烦事永远都不会少。但是这一切一切此时此刻全被祝彪抛在了脑后,久旱逢甘霖,翻云覆雨时,红鸾星照下,他哪还顾的那些?!
一夜的好眠,东方泛白之时,单玉屏犹自好梦沉酣,祝彪却已经醒来了。借着熹微的晨光,见老婆正蜷在自己的怀里头,脸颊莹白如玉,长长的睫毛犹如羽扇,唇角轻扬,显是睡得香甜。
不自觉地,祝彪手又抚摸在了娇妻细腻如滑的肌肤上,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一股冲动再次从他心底里升起。反正孩子由诺兰、舒兰俩照顾着。
粗糙的手掌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一下下,然后,没多久,手心便感到了一跳,真的动了!
“嗯”的一声莺呢,单玉屏从睡梦中被惊醒,眼睛还未睁开,手已经伸向了腹部,去抓那只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大手。
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是祝彪那双深邃的双眸,温柔又火辣辣的正盯着自己,单玉屏脸颊一红,低下头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安置在祝彪的怀里头,身边耳畔尽是自己丈夫的气息,手臂揽上了丈夫的脖颈,满意地听着丈夫砰砰有力的心跳。
暖炕烧的恰到好处,此时睡在上头,温温热热的。屋子里头早就不用熏香了,担心对婴孩有碍。单玉屏命人在屋子里头摆上了许多水果,因此倒是有一种清清甜甜的香气。
祝彪佳人在怀,软玉温香,浑身的燥热就更燃烧起来了。挑起娇妻精致的小下巴,见她眼角眉梢笑意盈盈,颊边带着几分红晕,容颜灿若朝霞,娇美如花。
眼睛对望着,缓缓地俯下脸去,吻上绯红如樱的双唇,轻吮重吸,辗转流连。右手扣住了那不安扭动的身子,左手便从衣襟处探了进去,抚上了永远没个够的娇躯。再一次确定,大半年不见,老婆胸前的雪盈真的丰满了许多。
单玉屏只觉得被祝彪气息包裹着,浑身上下犹似着了火一般,明知如此不妥,却偏偏酥酥软软的毫无力气去推开他,也不想去推开他。
小别重逢,本就容易动情,何况二人此时心意相通,正是情浓时候,愈吻愈深,喘息轻吟渐起。
解开玉色中衣,眼前是浅绿色绣着鸳鸯戏水的抹胸紧紧地裹着莹白的身子,再往下看……祝彪眼神更暗了……
一个多时辰后,待祝彪神清气爽的从房里出来,单玉屏已经是一滩泥水一样软在床榻上了。
……
……
四周是高高的青石壁垒,砌的整整齐齐,围成了一个十亩地大小的围院墙,浑似一座军中小校场一般。
粗粗的木栅栏横着将院墙内的空间一分为二,分成了一大一小两块用地。小的一块只占有五分之一左右的面积,剩下的全是大的那一块。
乱嗡嗡的一群人前。
“站好了,站好了,十个人一排,十个人一排!……嗐,说你呢,听清了没有,是十个人一排!十个人!不识数啊你?”一个短衣打扮,却身着整洁,左臂上扎着一条红色布巾的大汉向着人群中大声叫喊着,右手上还拎着一根两尺来长的黑漆木棍。
在这群人的后面,同样装扮的人还有一个,此时也是在大声的冲着人群叫喊,还时不时的上前拉人,可以说是在手把手的教人排队了。
这群人的横对面,同样也有着一群人在。这群人与旁边的那群人相比次序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不再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而且没有那么多的喧哗声,而是在两个老兵的指导下慢慢的形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百人方阵。虽然时间用的很长。
“你们几个他娘的干什么吃的,两天了,都两天了,站个队还都不会啊,挤什么挤?再站不好,今天你们还喝稀的,其他九十多个弟兄就因为你几个,一天全都待喝稀的。”
挥舞着木棒,那个老兵大声的咆哮着,心头恨不得一把把那几个傻蛋捏死,死了他们自己今天就能拿上那份赏钱,那可是五两银子啊。
——三天内,教好手下难民排队、列队。旁边的进度已经超过他们哥俩许多了。
再匆忙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漏斗,沙子都滴下大半了,半刻钟时间没剩多少了。“快点,快点,他娘的给老子快点。”
这个暴跳如雷的老兵根本就不晓得,就在他的身后,那道粗粗的木栅栏后面,祝彪正抱怀而立,面带微笑的看着场上的两队人马,心中暗自好笑着。
金钱的威力果然巨大,五两银子的奖赏,让这些因为各种原因已经退出现役的老兵,爆发出了强大的动力。
整个河东军新兵作训皆是如此。依靠北汉国内现在还大规模存在的难民、流民,一点点汇聚着养料,壮大着实力。
如眼前这样的训练场地整个河东有十三处之多,一次多则训练三四百,少则只作训一两百,甚至一百都不够,却源源不断地向着河东军各部输送着补给的血脉。
至少这比大规模的招收人马,一块拉进新兵营,让北平方面将一切都掌控的清清楚楚的强。
这种’抵触’就是河东军现今对待北汉朝廷最直接的态度。
我不会造反或作乱,可能藏着掖着的实力,也绝不会对北平公开。当初时候新王的骤然变卦,伤害的不仅仅是祝彪本人,更有整个河东军上下军将。
按照作训的规定,来到的人手以百人为一队分队。每队设有正副教官两名,皆有退役的伤残老兵担任。一个月为一轮!
他们的职责就是来初步训练一下新招募进来的难民、流民。让他们体会一下军中的不同,也初步具备基本的军伍技能。
如现在的列队。半刻钟时间里从零散状态,恢复到10*10队列形态,所有人的位置不能有变动,当然,也更不能有变乱。
三天之内完成此项作训者,也就是一百新人在半刻钟之内列队完毕者,正副教官每人奖励五两白银,而他们平常的日薪,就是三钱银子一天。
三天过后,有不能完成者,两教官先记过一次,记过三次变于解聘处理,同时扣除五两银子薪俸。而等五天过后还不行的话,正副职教官解职换人另上。
像这样的规定还有许多,所以场上不管哪个教官没一个好脾气的。毕竟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尤其是残废的老兵来说,当教官的报酬绝对是一个非常丰富的。
老老实实做活,一个月都能拿到十两左右的银子,各节庆还每人都有一份发下的赏赐,在现在这个世界上,这绝对是高收入,高收入!
所以这也刺激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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