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剑阵都已彻底混乱。
司马紫风与血袍和尚已经冲出了剑阵,前者立刻收手,但是和袍和尚实在嗜杀成性,喉间候发一声啸吟,袖挥掌劈,一时间周边的玄清观弟子是惨号频频,转眼就又被他连伤了几个。
长杌子眼看同门后辈惨遭屠杀,气的须发都直了,铮地长剑出鞘纵身跃下楼顶,大喝道:“贼子恶毒,快快偿命来!”
半空中长剑有若一道飞虹,横卷而至,堪堪落到楼前,但蓦的银芒闪耀,一把银色弯刀撤出漫天银星,疾掠而下将长杌子截住。
来人呼呼冷笑道:“九人围攻一人,全死光了也活该。别人看你们玄清观‘九宫八卦剑阵’威力无伦,我天yin教却视它同儿戏。如果你们用惯了以多欺少,何不把所有杂毛都叫出来,布下玄清剑阵,也免得小爷一个个去找。”
长杌子被来人这几句话气得张口结舌,转瞬爆喝一声,刷地一剑平削而出,立时在身前涌起一重波纹式的剑浪,恍若几十支剑重重叠叠攻来。
祝彪这是已看清银刀者模样,却是才二三十岁,怪不得自称小爷。那人对此只是冷傲地一笑,“这招倒还象份样子。”
微一侧身,脚踏八卦,势走偏锋,银刀倏的幻化出一片耀眼的银芒疾迎而上,招式诡异,弯刀幻变莫测,辛辣异常。
长杌子见他一脸骄狂之色,心中暗骂道:“小子张狂!”就与给对手一个厉害瞧瞧。
蓦地一震腕,青芒暴涨,剑似飞虹,顷刻之间攻出一十二剑,连换了八个剑路,刹那间漫空剑气森森,嘶嘶破空之声大作。
银刀之人见识心头不禁一栗,把脸上狂傲收敛起来,银刀急舞出,一套招式诡异的“幻影刀法”施展开来,满满银芒幻化星空一样笼罩向青芒头上。
一时间青银二股光华矫夭空际、满场流动,已难再分人影。
这时,围困血袍和尚和司马紫风的二座“九宫八卦剑阵”已全部溃乱,除死者外,其余的玄清观道士们纷纷退下。
血袍和尚仰天一通狂笑道:“可笑玄清观也是北疆大派,竟只会群打围攻,以多为胜,有没有一个象样的人物来和佛爷单独走上几招。”
瞬间里,石楼前所有玄清观道人都勃然色变。楼顶上,银髯老道伸手取下背上的长剑,正待跃出。祝彪却觉得既来和人‘助拳’,这时正应挺身而出才是,立时朗声道:“前辈一派尊长,岂屑和这批凶徒该死之人动手,待在下来会会这个该打入阿鼻地狱的孽障。”
话音落下纵身一掠跳入场中,已落到那血袍和尚面前。银髯老道一见祝彪抢先而出,心里暗念一声‘无量天尊’。
这血海和尚一身杀孽无数,武功如不是实在了得早就被佛门清理门户了。自己出去,胜实在没有把握,可如果一败,石楼还有何人守护?如果师叔被偷袭,那玄清观千年声名就全都葬送了。
血海和尚正拟激怒老道出场,好给明暗两个宗师创造机会,今夜不管白道中人打的是什么注意,只要能真正重创一个白道宗师,那就是胜利。
不料半途跑出来一个年纪轻轻的俊美少年来,他是没见过祝彪的,不知道祝彪的厉害,不禁哈哈大笑道:“玄清观当真是没有人了,怎么让一个小子出来送死!”
祝彪只是冷冷一笑,“听清了,湖州陈镗。待你下了阿鼻地狱,可别不知道是何人超度的自己。”连上‘湖州’两个字,就让有心人烦恼去吧。这也是祝彪今夜的目的之一。
血海和尚登时翻起了眼睛。“小子找死——”
大手一张,当胸抓向祝彪来,这一招既未作势,也无章法,简直轻视已极。
司马紫风脸色大变,“小心……”二字出口却已经不及了。
祝彪面含冷笑,昂然挺立。血海和尚自己找抽,谁也救不了他。
容得和尚的五指堪堪要沾到胸前,倏地一口内力运气,胸前向里一凹下,出手一招,疾如闪电地朝血海和尚手腕扣去。
血海和尚五指强强伸到极限,沾到祝彪胸前却感觉滑入琉璃,根本发不了劲力。再见祝彪抬手扣来,不禁大吃一惊,晓得自己小看人了。连忙一沉手腕大袖一丢,呼地一声,袖风直拂祝彪前胸重穴。
祝彪扣上的手掌不变,只把左臂一震,袖子上的功夫,流云飞袖也一点不差和尚分毫。衣袖猛地住外一翻,砰地一声闷响,两边硬硬的对了一下,双双不自主地各自撤后一步。
祝彪嘴角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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