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杀我,不能胁迫我,能做的就只是哭,不停的哀求。刘欣慈希望她的眼泪能够打动我,希望我一时间心软就犯。
但是,她想错了,老子是好人,却不是傻逼啊。
我可能会一时心软答应她,在和她干上一回,但我却没有傻到不去想后果,要知道,这可是危急到我的生命的事。
刘欣慈哭的彻底,她匍匐在我脚下,像个失败者。她现在无计可施,已经彻底绝望了。我并不想赶尽杀绝,不想帮她,也不想害她。
我将女人扶起来,她赤裸着身体,声泪俱下的对我说道:“何沉,你帮帮我吧!”
我笑道:“我怎么帮你?拿自己的命帮你?”
这世界上总是有这样一种人,把自己的苦楚看的比任何人的都大,只要自己方便了,就不去顾及别人,甚至自私的以为全世界都应该为她付出。
刘欣慈就是这样的一种人。
听到我的话,刘欣慈十分惊愕的看着我,仿佛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结果,她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冷笑着帮她抹去眼泪,说:“求人怎么可以是这样一种样子呢?”
“那,那你想怎么样?”刘欣慈的话里明显底气不足,她的高高在上的族长身份,一点也帮不上忙。
我道:“在我们那个地方,女人,就应该乖乖听男人的话啊!”
刘欣慈恍然大悟,瞪着眼睛看向我:“你是说,外面的世界?”
我点了点头,刘欣慈不可理解。她生活在南道村这么久,一直接受的教育都是女人至上,男人狗屁不如,她又怎么会理解我的理论呢!
理解是一回事,执行又是一回事,对于刘欣慈来说,她不需要理解。
她终于低下头不再说话,似乎是在思考。
眼下,她暗算我的事情败露,只希望我不要跟她翻脸,其余的并不敢奢望。而此时,只要乖乖听话,说不定就能达到她的目的,刘欣慈不想放弃。
即便最后不能拥有一个孩子,至少,她还是可以拖延着时间,以即将生孩子为说辞,继续着她的族长之位。
我问道:“丫头在哪里?”
“她……她在后院。”刘欣慈低头回道。
“你把她怎么样了?”想起霜儿的惊恐神色,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刘欣慈默默的回道:“你想去看她?你、你可以自己去看。”
我点了点头:“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回来。”
刘欣慈没有异议,看着我走出房间。此时,我心里无比喜悦,因为在这个村里,控制了刘欣慈就等于控制了一切,我终于赢得了主动权。
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许多吧!
我大步朝后院走去,夜晚的刘府十分安静,没有鬼奴,没有鬼挺尸,也没有丫鬟仆人,我径直走向后院的一个杂乱的房间。
里面有动静发出,我侧着耳朵倾听,听见有女人严重的咳嗽声。我心中一沉,刚想推门进去,不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就打算这样进去吗?”
寂静的夜晚身后忽然出现人声,我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去,只见卢天宝正站在我后面。我这才放下心来,问道:“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卢天宝看见我,并不害怕,他知道我是外面来的人,懂得外面的生存法则,他不需要在我面前佯装什么。
卢天宝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说道:“我劝你,要有一些思想准备。”
“怎么了?”我问。
卢天宝低低的说道:“在刘欣慈眼里,丫头是犯了大罪的,即便她曾经是刘欣慈的心腹,她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个……我知道!”我默默的点头,虽然在心里早有了一些准备,可事到如今,还是有些胆怯起来,毕竟丫头经历的一切,都是我害的。
是我强暴了她,在刘欣慈面前,使得这个女人的命运变得悲惨。
卢天宝点了点头,伸手将门推开:“你进去吧。”
卢天宝神色凝重,面无表情,我心里一紧,仿佛要进入一个可怕的境地。双腿不由得发颤,心里突突直跳,我压制着这种恐怖的情绪,还是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我并没有看见丫头,屋里什么人也没有。
“丫头,丫头你在吗?”我轻声呼唤着,方才明明听见有人咳嗽,为什么看不见人呢!
卢天宝也跟着走进来,他忽然指着旁边一个黑漆漆的大坛子,对我说道:“她在那里!”
我心中陡然一沉,看着那偌大的坛子,脑海中想起了一个词:人彘!
这是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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