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种一大行家对另一大行家的尊重和佩服。
段小七忍不住起身道:“望请高老大解释解释,这马叫什么名字呢?”
高乘风也笑了,解释道:“此马名为‘小米醇’。”
这实在是个可爱的名字,既无霸气又无寓意,也难怪他自己都在笑着解释。
张赫当然也在笑:“那我就出100两黄金买下如何?”
钟舒曼暗暗叹了口气,然后赶紧起身举手:“我出110两。”
其实她叫价“200两”还好些,一次叫价10两虽然也符合规矩,可这不痛不痒的10两无疑就透露出她对张赫的选择也不太赞同,显得投资信心不足。
“武兄和钟大侠看来都是有眼光之人呐。”段小七摇头晃脑的评头论足,“既然他二人有心追逐此马,那我们把这机会就让给他们好不好?”
松白苍大笑起来:“那是自然,以段兄天山派长老的身份,让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否则我们连这样一匹马也要争,未免也显得太小气了,不知独总镖头意下如何?”
独舞也笑了:“那是自然。”
……
他三个你一言我一句的冷嘲热讽,钟舒曼和梦无常的脸上很是不好看,而高乘风的心中也在叹息:难道这匹马就只值110两黄金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因为就在所有人不以为然的时候,半空中一个爽朗的大笑声响起,不见人到,只闻语响,足见来者内功非凡:
“我出10000两黄金!”
所有的嬉笑议论声纷纷停止,三位大佬也怔住。
谁?
是谁?
是谁这么牛比烘烘的一喊就是10000两?比刚才独舞喊出的底价都还要高。
声音是从西南方向的大门口传来的,然而刚一喊完,东北方向的高栏上也传来另一个浑厚的声音:“我出12000两。”
全场当即大哗,前所未有的震动。
来者显然不是哄抬物价,而是货真价实的较劲。
这时候高乘风已经飞快的迎了上去:“裴大侠大驾光临,在下实在是荣幸之至,快请上座。”
大门口果然施施然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他手上还提着一个鸟笼子,笼子里装的居然还是一对金丝雀。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行随从,打伞的打伞、提箱子的提箱子、捧礼盒的捧礼盒,光看这阵仗,就知道此人气派极大。
而高栏上却是逆风飘下一个蓝衣道装男子,这人却是标准的道家打扮,手上还拿有一把拂尘,不过他人却是笑嘻嘻的:“倘若人人都像你这么偏心,你这个老大就做不成了。”
高乘风已经拜倒:“蓝道长大驾,在下受宠若惊都还来不及,怎敢怠慢呢?”
张赫发现南首贵宾席上的人全都站起来了,暗忖这两位不速之客只怕来头奇大。
裴大侠道:“闲话少说,我出15000两。”
蓝道长笑了,举起左手伸出两个手指头:“20000两。”
全场此刻已经不是惊叹哗然了,而是变得鸦雀无声,无论谁都被他二人这种阔绰的出手给震住。
“22000两!”裴大侠已经走上高台。
“23000两!”蓝道长丝毫也不示弱。
一匹孱弱的瘦马被竞到了23000两的高价,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二人是冤家,估计是在相互斗气。
但大家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裴大侠大笑道:“道长这是何必?一匹马而已。”
蓝道长拂尘往臂弯上一搭,悠然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马。”
“哦?”裴大侠似笑非笑的应了这么一声,其实所有人都很好奇,尤其是三位大佬,他们实在是没看出这匹马好在哪里?
幸亏蓝道长已经在开始解释了:“高老大,随便再去牵几匹马来。”
高乘风当然是二话不说就牵了几匹马过来,这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才落到马上来,也是这时候大家才发现,那小米醇目光中立即透出一种鄙夷厌恶之色,仿佛根本不愿意和这些马匹同群为伍,立即就站得远远的。
蓝道长笑道:“此马乃xxx极品汗血一脉,平时培养极为不易,均用宫廷大内‘黄金小米’喂养,否则此马宁可饿死也万万不啃进食的。”
这下三位大佬和钟舒曼等人才是真正怔住了,谁都想不到此马来历竟然如此之大,也许更想不到的是张赫的眼光更是毒得一绝。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