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吼道:“看看看,这小娘儿们还笑话你呢!”
那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眼睛睁得和铜铃似的,瞪着潆洄,吼了一句方才的汉子:“你嚷啥!”又骂潆洄:“娘儿们笑话啥!等会儿爷让你好好疼你,让你笑都笑不出来!”
那络腮胡大汉不知想到什么,笑的又色又痞,活像个地痞流氓,无赖极了。
潆洄是从槐南谷出来的人,哪怕不懂槐南秘术,旁人看在槐南谷的份上也只有恭恭敬敬的供着的,何曾听过这般……这般污秽之语!登时又羞又窘,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欺负。”姜蘅之冷飕飕的话从马车里飘出来,飘进了拿刀大汉的耳朵里。
“里头那个肯定更好看。”
“哎哟这声音……不知道浪起来会多爽……”
潆洄听他们竟敢对姜蘅之不敬,一股子气冲上脑,连害怕也忘了,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贱男人!晓得姑奶奶是谁吗?!我看你们是精虫上脑猪油蒙了心!连姑奶奶也敢调戏!不叫你们好看!姑奶奶跪下叫你们爹!”
她从马车里跳下去,干脆拿了手上的马鞭做武器,使劲儿往那些人的脸上抽。
那些男人们没料到潆洄真的敢只身下马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由着潆洄打。
鞭子打在肉上的噼啪声在林子里响起,姜蘅之听着都觉得痛极了。
“奶奶个熊!这小娘儿们造反了,敢抽人,兄弟们,还等啥!”不知谁吼了这一嗓子,汉子们才挥着刀动了起来。
齐昀原是姜寒韵安排着保护姜蘅之的人,武功高深莫测,等闲人轻易讨不找好。潆洄虽没有拜齐昀为师,却也跟着他学了好几年的武功,虽不甚精通,却比这些只晓得用蛮力的糙汉子强多了,晓得招招都往人命门上招呼。
潆洄武功是不错,奈何敌人众多,且个个都还拿着刀,不过一刻,潆洄便显出颓势了。
“不行了吧?跪下叫爹,待会儿让爹爹好好疼你~”
“我呸!”潆洄怒喝道:“猪狗不如的东西!凭你也配!”
“哟,看不出这小娘儿们还有几分血性!”
“不知道待会儿在床上还会不会那么烈~”
那些都是些血气方刚的汉子,许久没有找女人疏解,早就憋了一团火,看见潆洄同姜蘅之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家,眼睛都憋红了,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姜蘅之从马车上下来,嫌恶的看着那些一脸兴奋满嘴污言秽语的汉子们,心中涌起一股火气,比三伏天的太阳还要灼人。
“哟,来了个更漂亮的!”
那些汉子们瞧见姜蘅之,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像是黏在姜蘅之身上似的,挪也挪不开。
姜蘅之冷着脸,喝到:“禽兽不如的东西!拿命来!”
一根鞭子带着飕飕冷风直冲那些汉子们的面门而去,鞭子上的倒刺甩在他们脸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潆洄见姜蘅之大发神威,提着的心才落回了肚脐眼儿上。
“不是能耐吗?姑奶奶打的你们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