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酒逢知已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寇仲明了辩论的升级,不过友好的气氛已经被破坏,没谁再有心情聊天儿胡侃,三口两口,山西队的人匆匆吃完早点离开了餐厅。
“真晦气,吃个早饭还惹了一肚子的气。”
进入电梯,里面除了山西队的几位成员和开电梯的服务员便没有旁人,徐晨风哼道,回忆起刚才被王一飞噎得说不出话却又碍于面子不能发做的情景,他心里就是说不出的憋气。
“呵,何必呢。不过是个小孩子,你跟他怄什么气。”寇仲明笑道。再过一个小时比赛就要开始,他可不想自已的队员为这种事影响了情绪。
“不是我要怄气,实在是那个小子太气人了。奶味还没退干净呢就跟我摇头晃摇拽什么拽,当时要不是您拦着,我非得把他训的哭着回去!”徐晨风气道。
“呵呵,得啦得啦,他多大,你多大,你就算把他训哭了也显不出你的本事,反而落下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儿的恶名,值当吗?”另外一个队员笑着劝道。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古今之争历来就有,既然是讨论问题,就不能用年纪来说事儿,讲事实,摆道理,说的有理,咱支持鼓掌,说的不对,挨训被批也是应该的。不能因为他年纪小就让着他吧?要真是那样,以后再有边境划分之类的重大谈判就让上托儿所的小孩子去好了。
”第四个队员插口说道,看得出来他是站在徐晨风这边的。
有了支持的人,徐晨风更觉自已有理。
“哼,这小子,最好烧香拜佛,千万别在比赛中遇上我。”返回去和王一飞斗嘴显然不可能,那样既无风度也没水准,他是棋手,最先想到地方法还是下棋,所谓成王败寇,只要把你打趴下,你说的那些东西就全都是放屁。
“呵呵。怎么。下决心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小孩子?”如果能把怒气化为战斗力。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寇仲明笑着问道。
“当然。我非得把他给杀花了。让他知道没那么大地嘴说那么大地话要付出什么样地代价!”徐晨风板着脸答道。他这可是真地下了决心。
“呵呵。那就最好。不过你出手也别太狠。怎么说那也是个孩子。多少让人家活几块儿出来对不对。”寇仲明笑道。徐晨风虽然在山西业余棋坛出头时间不长。但实力相当不错。他是上高中后才开始学习。主要途径就是通过看书。打谱。学习当代高手地实战对局。因此他地棋属于那种典型地书房棋。大局清晰。判断准确。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古人那种斗力地棋一直瞧不上眼。觉得那种纠缠扭杀在一起地古棋没有一点行云流水般地艺术感。完全就是两个街头泼皮打架。既没有美感。也没有意思。
“哼。那就要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了。”徐晨风哼道。
“白面书生想当杀手了?哈哈。杀气这么重。看来今天谁碰上你谁得倒霉了。”寇仲明笑道。
“叮”。电梯铃响。他们住处地楼层到了。四个人陆续从电梯里走了出去。
“动不动就杀杀的,这两天怎么净是爱吹牛皮地人?”看着几个人走远的背影,开电梯的服务员小声嘀咕道。
十六层餐厅,北京晚报队的早餐还没吃完,比赛开始的时间是九点,现在刚刚七点半,时间充裕的很,没必要那么赶。
“飞飞,行啊,以前光知道你棋下地很好,没想到口才也这么好。”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小米粥,黄志平一边笑着夸奖道。
“是呀,把那个姓徐地给噎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就跟变色鸡似的,别提多好玩儿了。”冯云散也是连声称赞。
没有几个人会对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地人有好感,即使那个人的确拥有那样地本钱,同样道理,他们俩个对徐晨风刚才说话的语气和姿态很不舒服,不过他们俩都是成年人,在业余棋界也算是薄有名声,没必要和一个名不见经传,一看就是刚出校门没多久,满脑子反叛意识,看什么什么不顺眼,总觉得自已才是正确的年轻人争个谁对谁错。现在王一飞站出来替他们争了这口气,他们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
“嘻嘻,我也是实话实说,那个人连黄龙士,范西屏,施襄夏都没看在眼里,太狂了。”王一飞不好意思地笑笑答道。
“呃,飞飞,该不会他们三个人是你的崇拜偶像吧?”冯云散笑着打趣道。
“不是,我的偶像是吴清源,他创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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