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只是在最后的决赛中一招不慎败在沈荣基手下,与冠军失之交臂,此次比赛专在捧杯,完成自已的冠军梦,至于其他三位队友也是国内业余大赛前几名的常客,实力雄厚,是争夺冠军的强有力候选者。
北京队的四名棋手分别为梁明泉业余六段,冯云散业余六段,黄志平业余六段和王一飞业余五段(当然,称为职业初段也完全正确,不过晚报杯赛是业余比赛,所以印在花名册上的便只能是业余段位)。
梁明泉是烂柯棋社的社长,自高兴宇不再参加业余大赛以后,他在北京业余棋界隐然有称霸之势(当然,这是指在比赛成绩方面,而不是棋社经营管理),冯云散和黄志平也是京城业余棋界的翘楚,也都有过晚报杯前十六名的战绩,实力绝对对得起业余一流高手的称号。而第四位的王一飞,虽然段位只是业五,但年前成都段位赛上十一连胜的战绩没有谁敢小觑,没有人怀疑他所具有的实力,唯一的疑问的是他能在本次比赛中能够有什么样的表现。
除了这排在第一集团地三支传统强队外。其他队伍也是名将云集。阵容强大。由不得人轻视。如由谭家兄弟领衔地成都晚报队。吴铁山。赵西湖带队地杭州晚报代表队。彭雪华为主将地江苏晚报队等等。虽然整体水平不及三强平均。取得团体冠军地可能性不大。但他们却是个人冠军地强有力竞争者。
一月二十七日。正式比赛地前一天。忘忧清乐道场来了两位不同寻常地客人。这二位没有象大多数客人那样到棋室下棋。而是直接上到四层。来到高兴宇地办公室。
轻敲门响。五六秒后房门打开。高兴宇出现在面前。
“哈哈。老高。没想到是我们吧?是不是吓了一跳?”站在前边地人笑着问道。
“呵呵。谁吓了一跳?你们俩到了北京如果不到我这儿打打秋风那才真叫人奇怪呢!呵呵。请进。请进。”高兴宇笑道。
来地这二位客人正是成都地谭啸天。谭啸云两兄弟。明天比赛正式开始后就难得有空来看朋友。故此特意提前一天登门拜访。省得到时候老朋友挑礼。
相互挖苦着,三个人回到办公室坐下,高兴宇拨通内线电话,不大一会功夫沈怀运和李飞扬也从楼下上来了。
“呵呵,谭大,谭二,刚才我还奇怪呢,明天晚报杯就要开战了,怎么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是不是把我们这些老朋友都给忘了?我都想好了,如果今天你们来,那就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怎么好怎么招待,如果是比赛中,那就清粥小菜,怎么节俭怎么来,如果是比赛后,不用说,我们请客,你们俩掏钱。是不是你们俩有心理感应,知道再晚来待遇就要降级,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赶来,非要狠宰我们一顿?”刚一进门,沈怀运就笑着打趣道。
“哈哈,那是。别人的心思不好猜,您沈大管家的心思我们还猜不到?不把你这个小气鬼儿吃得肝颤,我们就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谭啸云笑着反击道。
“呵呵,好,好狠,够狠,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没的说,今天晚上咱们庆功楼,不醉不归,谁要是不喝趴下,谁就是怂包,怎么样,敢不敢应战?”沈怀运笑着挑战。
“哈,想的美,算盘打的够精的,明知道明天我们有比赛,今天晚上不能喝的太多还向我们挑衅,你这种行为大概只有用无耻两个字才能形容。”谭啸天笑道。
四川多美酒,什么茅台,五粮液,水井坊都是四川出产,谭家兄弟是成都人,自然也是好酒量,每上酒桌,必定是杯杯见底,瓶瓶空空,只不过明天的比赛并非儿戏,他们可不能只顾口舌之欲而忘记了自已的责任。
“哈哈,这可不叫无耻,这应该叫做善于把握机会才对。”沈怀运并不以之为意,依旧是谈笑风声。
“呵,你们二位什么时候到的?”李飞扬笑着问道。
“今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先是到海淀棋院报道,然后就直接奔你们这儿来了。怎么样,够朋友吧?”谭啸天答道。
“嗯,够朋友,够朋友。”李飞扬笑着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