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棋被封在里边本身只有一只眼,因此唯一的出路只有吃掉白棋从棋形上看,角上一路大跳是必然的一手,只有抢到这点才能和白棋进行对杀。
黑棋如果走这一招詹贤利当然是早有准备,而对这一招的应对则是白棋二路兜打的关键所在:正常而言,白棋会在一路靠下,黑棋二路打吃,白棋二二反打,接下来连续两扑,双方将形成劫争,由于初棋无劫,白棋只能从后边扑吃黑棋二子做为补偿,如此双方和平解决,黑棋得到二十多目的大角,白棋则在右边构成厚味,局部看大体两分,但从全局来看,黑棋下边结构非常饱满,再补一手几乎全部都成实地,而白棋的厚味由于右上角被黑棋先占,威力发挥有限,所以这将是黑棋简明易下局
假如事情果真如此,那詹贤利也就没必要把这招看得那么重要了,没有哪位棋手会故意去下对自已明显不利的变化,更何况这盘棋他志在必得,更不可能把赢棋的希望寄托在对方下错身上。
事实上,白棋在这里设下的一个非常巧妙的圈套:当黑棋提掉一一路一子时,白棋在上边二路扑入是决定性的一招,假如黑棋提掉,则白棋从角上收气,最后的结果虽然同样是打劫,但这个劫却是白棋的先手劫,接下来不管黑方在哪里寻劫,白棋都是闭着眼睛全都提净,这个图黑棋绝对不行。
所以,当白棋二路扑入时黑棋只能收气吃角。接下来双方无变,黑棋同样是得到角上二十多目实空,白棋则吃通二子,看起来似乎和直接打劫没有区别,但先手却落入白棋手中,这个图虽不能说黑棋完全不能下,不过白棋争先在右上挂角显然已经打开了局面。
詹贤利没指望对手犯低级错误,直接把角送给自已,但只要把局面打开他就有信心快速拿下此局。
“有点儿意思,看来白棋这招下打的确是不好对付。”叶荣添暗自想到。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没有条条框框。什么招都敢想。什么招都敢下,正是因为他们地敢想敢下,很多原来的定式被推翻修正。围棋技术就是在这种尝试和试验中进步发展。
慢慢的,王一飞的右手探入棋盒,收回,再缓缓地伸向棋盘,几个人的眼睛都停住这只弱小但却是坚定的右手上。看着它一点一点地落向棋盘。
“啪”,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并不很大,但却是非常清脆。没有走角上的一路大跳,黑棋是直接在外边五路贴。
“啊!”詹贤利心头一震。
对方的应招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边上黑棋总共只有三气。换句话说,外边黑子走地越多。那么当白棋吃通时所遭受地损失也就越大,所以在进行研究时。他根本就没去想对手敢活动这两颗残子。
“呃......。漂亮!好漂亮地防御手段。这下子白棋麻烦了。”叶荣添同样是心头一震。他地思路也还停在角上地。现在王一飞地应手一出。他地思路顿时也被打开。
由于气紧。白棋这里不能不应。否则黑棋一打一枷。和征子无关。这几颗棋筋已被全部吃掉。棋也就可以宣布结束
所以詹贤利只有六路虎。先保证棋筋这全再说。(电 脑阅 读 .1 6 . n)
于是黑棋七路打。白棋只有愚形接住。这个先手交换可谓通快之极。
当然。单单只是心情好那是没用地。这一点点地便宜并不足以弥角上被吃又或者边路二子被白棋提通地损失。
右边星下二路顶。
这才是王一飞长考二十分钟后的成果。
这是致命的一击,可以等同于在毒蛇三寸处插入地一把尖刀。
詹贤利感觉自已的头上好象挨了沉重地一棍,心在狂跳,手却变得冰凉。
“被破了吗?自已研究多日的杀手锏就这样被人家给破了吗?”詹贤利脑中一片空白。
局部而言,黑棋地顶并没什么了不起,白棋本手在三路扳,黑棋并没有便宜可言,但王一飞这一招的目地并非是为了右上获利,就象鱼钩上挂着的鱼饵,付出却是为了更大的收获。
假如白棋在三路扳,则黑棋回到角上跟白棋对杀,这两步的交换使得白棋无法马上在一路挡下收气,换言之,等于黑棋凭空多出一气,而有了这一气之后,角上的劫争也就不存在了。
那么不扳而单拐呢?黑棋将跟着在三路贴,接下来白棋若抱吃三子,则黑棋在一路扳,居然就这样出了头,而黑棋既已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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