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宇正在办公室里写总结。
所谓年终算总帐,花落知多少,年关临近,道场一年的经营取得了哪些成绩,有哪些失误,未来要保持的有哪些,要改进的又有哪些,所有这些都需要他一条条的去归纳总结。
“铃......!”写得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喂,您好,哪位?”高登宇随手抄起话筒问道。
“呵,老高,是我。”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噢,是张会长呀,呵呵,有什么吩咐?”电话另一端原来是京城棋社联盟的秘书长张洪凯,高兴宇笑着问道。
“吩咐?呵呵,在您高大社长面前,谁敢提吩咐二字呀?”张洪凯反问道,话中虽有半开玩笑的成分,但讲得却也是事实。
就象联合国,名义上是在维护所有会员的利益,可真正有话语权的还不是那有数几个大国?联合国的决议表面听起来似乎多么权威,多么威风,但在五个常任理事国那里,只要不符合自已的利益还不是废纸一张?
京城棋社联盟也是如此。
这是一个讲求实力的社会,公平,民主二字在嘴里说说可以,但谁若是将之当真就真成了傻瓜。
忘忧清乐道场是北京地区屈指可数的大型棋社之一,实力雄厚,影响力巨大,而棋社联盟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松散的商业联盟,所做决定并无强制力,如果没有棋社的支持则什么都是假的,所以不论是谁,只要他还想在京城联盟秘书长的位置上坐得安稳而不跟那些大棋社搞好关系是绝无可能的。
“呵呵,又拿我开涮,说正经的,联赛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高兴宇笑着问道。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第一经费已经到帐,放心,黄不了的。”张洪凯答道。
“那就好。对了,你不是去上海开会了吗,怎么突然有兴致给我打电话了?”高兴宇笑道。
“呵,找你当然就是有事儿了,我先问你,最近你们道场最近是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张洪凯问道。
“大动作?什么大动作?”高兴宇不解的问道。
“呵,老高,大家合作这么多年,公私两方面关系一直都不错,跟我你还要装糊涂,是不是有点儿太那个了?”张洪凯也不愿意把话说得太明,语话中虚虚实实,试探多过询问。
“......,老张,有话直说,别云山雾罩的吓唬人。”高兴宇仔细想了想,道场最近是有计划要搞一些活动,但都属于道场内部的计划,没理由会惊动棋社联盟的秘书长吧。
“呵,那我就说了,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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