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等重黄金来衡量,而且它还不断地在增值。钱算个屁啊,东西才是真滴。
这小子当时就决定了,将来还要给帝国太后再安个头衔,皇家博物馆馆长。这个博物馆更要在以后向平民百姓开放,收门票。
至于什么金子、银子和铜钱,全交给咱未来的大宋银行来保管,咱废这事?话说回来,他们帮咱管了,还要倒给咱利钱。这才是真正的理财之道。
当然,过去的做法也必须要改。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不过就是将过去的皇室小金库给改造一下,它仍然存在,只是变得更有规矩而已。您没见后世所谓民主国家的皇室不也照样有小金库?照舀国家的钱?他们顶多是有规矩地“舀”。
许多事情也就是“规矩”两字,就这么回事,并不复杂。
帝国大臣是肯定不知道他们的陛下内心里所想,他们没有对这件事立刻表态,绝对也是可以理解的。在这个时代,他们要是一点不踌躇,立马就同意,甚至欢呼雀跃,反而不正常。
高高在上的皇权毕竟已久,尽管有人要削弱它,而且这个人就是皇帝本人,这也是不能轻易表态滴。
他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再度瞧了瞧陆秀夫。
陆夫子的脸色有点白,但他就是一声不吭,眼睛差点又闭上了。
好么,这个道貌岸然的陆君实,在故意装聋作哑。
嗯,不对,这里面的隐情太多。至少有好多事,陆君实他肯定事先已知道。也难怪他生“病”,就是换作咱,你说除了“生病”,还能怎样?
屋子里面刹那间一片死寂。
老陈这个朝廷中资格最老之人,现在只得再度出场。
这有些时候,“资格老”还是很重要的,因为有些话,只有他们来说,才能“倚老卖老”。
他眼里有着复杂之色,嘴角哆嗦着开口道:“陛下,这实在是与历代和本朝的规制不符,……”
东摆了摆手:“陈相,帝国过去的有些规制,它的结果是什么,您最清楚,朕不想在此多言。”
老陈,有些事您比咱更了解,还是为这个帝国的皇家留点颜面吧。
这个后世的废才故作淡然地说道:“朕只要求一条,以后每五年,朝廷和皇室,要根据朝廷收入的增减,重新商定一下这个用度。在朝廷收入增加的情况之下,要适当予以增加。”
您看看,狐狸尾巴彻底露出来了吧。
兄弟咱当然也不能太吃亏,好歹咱是个帝王,稍微寒酸点,知道的,说咱节俭,不知道,说咱作秀也不是不可能,您就更别说还要让外人笑话了。再说,没钱,您让咱怎么过荒淫无耻的生活?咱只不过知道,在目前的条件下,要先qq,后宝马,一步一步地慢慢来。
看了看其他人还是没有说话,徐宗仁出来打了个圆场:“陛下不愧为一代圣主。臣以为,此条无论如何应定为帝国的规制,以后朝廷的任何为政者,均必须遵循。”
这个时候捧捧小鬼头绝对是应当滴。
东再度摆了摆手。
“圣”不“圣”的就算鸟,要是每“圣”一下,兄弟俺就赔上那么多钱,俺宁可将它送别人。
他接着说道:“至于这个用度的拨付,朕看就在帝国的宝行中,设立一个皇家帐户,以后户部直接把钱划进去就行了。”
“另外,朕决意,将过去内藏库里的钱,也全存入宝行。”
已经放进咱“蜗居”里的,咱再还回去,这就不对了。别说无法向太后交代,就是咱也舍不得。顶多放到帝国的宝行里,这既可看做是支持了帝国正在试行的宝行举措,也可视为间接支持了帝国的战时所需。还是物尽其用吧。
宋景炎十年的这个君臣会面,其实非常沉闷,它最终草草收场。因为帝国陛下竟然打了哈欠,来了句:“各位爱卿,有些事还是你们来商议吧,朕乏了。”
结果,帝国的大臣们只好告退。
但实际上,哪个小子心里一直在“肉痛”。这么大一笔钱被咱放弃了,咱的心在滴血。就算你们这里没事了,咱可是以后还要应付太后滴,你们竟然还要折磨俺的心灵。咱不玩了行不?咱要去睡觉。
东的确手里还有牌,但此时已经无须他再打出来了。因为这时候的帝国大臣,实际上均已知道,帝国绝不是以前的帝国了。
所谓的政治,就是“权益”的诉求;至于协商、谈判,也不过就是各自逼迫对方在“权益”上让步;只有当“协”不下去了、也“谈”不下去了,才会出现双方动以老拳。所以有这样一句话,军事就是政治的延续。
这其实就反映在人类社会的历史、乃至于日常的平民生活中。
哪个后世的废才之所以废了那么多事,不过就是知道,至少在一定的社会人群内,协商、谈判是必须滴,并非动不动就需要饱以老拳。
这就是当初孔子所提倡的“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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