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截断我们的运输线为主要作战目的.因此我们在保留强势骑兵力量的同时,要提高我们城市攻防战的作战技巧,突破界壕只是第一步!"赵柽望着漫长的界壕说道.
"陛下,属下明白了,您组织这次秋演的目的就是通过演习研究新战术和新战法,找出我们的缺陷,总结出突破金军设置的界壕和壁垒的方法,为以后的作战打下基础!"郑平施礼肃然道.
"嗯,总算没有白费朕一番苦心!朕已经令辎重旅在湟水畔的振威废堡仿照金军的界壕进行了改建,届时朕将亲率五千州军和近卫一旅防守此地.由你担任攻方总指挥率领众军攻打,若是攻不下来便准备给朕看大门去吧!"赵柽笑笑说道.
"这……属下一定会攻陷陛下的防线!"皇帝的坏笑激起了郑平的滔滔战意,他迟疑了下咬着后槽牙说道.
"好,现在咱们再.[,!]往前拱拱,看看金军的反应,你们敢不敢?"赵柽说罢,脚尖猛磕了下马腹,战马吃痛向前一窜冲下了土梁,直奔胡屯堡跑去.郑平等人摇头苦笑,这哪里是征询自己的意见,分明是把大家都拉上了贼船,无奈之下也催马追了上去……
‘突破’秋演整整持续了十天,整个湟水畔笼罩在硝烟之中.皇帝率领的州军以冷兵器为主要武器,兵力只有八千,在整体实力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抗击以克虏军为主力的五万禁军,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郑平指挥的禁军兵力雄厚,武器精良,尽管他知道皇帝擅于用兵,而且眼睛一转就是条鬼点子,而且早先得到了皇帝的提示,对于可能遇到的困难进行了充分的估计,也进行了周密的安排,他以炮火开路强攻城堡.可皇帝在头一仗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在众军过河失去炮火掩护的时候,派出‘铁浮图’发起突袭.
禁军即刻派出骠骑迎战,按照过去的经验,骠骑可以凭借长长的骑枪可以轻易冲破铁浮图的阻击.但是这次却难以奏效,前排的骠骑击溃首列铁浮图后骑枪尽毁,只能凭借手枪和长刀继续进攻.而随后跟进的铁浮图却是身披重甲,手持长兵,手枪的威力有限如果不是击中要害,即便命中也无法使其失去战斗力,可他们的马刀如何也拼不过长枪,大斧.
由于战场面积狭窄,进攻失利的首列骠骑挡住了后列的前进道路,失去快速冲击借力的骑枪难以刺穿对方的甲胄,反而在对方的劈砍和冲击下队形大乱,逐渐败下阵去,过河的禁军在贴身混战中只能勉力支撑,火器的威力难以发挥.而随后渡河的炮兵却受到了守军重型抛石机的突然打击,笨重的火炮在浮桥上进退不能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经过激烈的战斗,禁军逐渐稳住阵脚将侵入的‘铁浮图’切割歼灭,但守军以牺牲铁浮图为代价几乎将攻方的火炮尽毁,还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兵力损失.失去了火炮的攻方成了瘸腿的将军,战力大减.而战场成了皇帝尽情表演的舞台,他利用坚固的工事和灵活的战术与攻方周旋,战斗进行了三天使攻方依然无法突破最外层的界壕.
战斗进行到这个时候,观战的诸将和参演的官兵都明白攻方已经败了,三天时间足够守方得到增援.兵力和装备得到补充的守方不但可以继续保持战斗力,甚至有机会和能力发起反击,失去火炮的攻方扭转战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大家甚至相信如果皇帝得到增援后绝不会被动防守,会寻找一起机会反击,攻方能否安然撤出战场都是未知数.
但是不知道是皇帝有意让禁军难堪,还是想让他们得到深刻的教训,并没有下令结束演习.其后在兵力受损的情况下主动撤出了外围防线退入城堡中据守,颜面大失的禁军各部发了狠,采用车轮战术,命龙骑兵全部下马参加攻城,想凭借兵力优势消耗掉守方有限的兵力.而攻方在付出了几倍于敌的代价后,终于填平了界壕,炸开了堡门突入城中又过去了两天.
以为可以迅速战斗的诸军却发现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噩梦,守方利用早已修筑好的各种工事和布置的陷阱与他们展开了一场持续了五天的争夺战.仗打到这个地步,大家都是各展其能,用尽了心思,最后守方终于兵力消耗殆尽才算结束了战斗,而攻方付出了伤亡过半的代价,也无再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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