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赵香香以前叫谢玉英,是苏杭一带最当红的名妓,她深爱柳三变的才华,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在了一起。
后来柳三变因为一件重要的事情离开了杭州,他离开前谢玉英对他三盟海誓,发誓不再接新的客人。
可是当柳三变办完事情回到杭州的时候却听说谢玉英去到了京城,于是就急匆匆地找到了汴梁来。
而这时候谢玉英已经改名并重操旧业。她见到柳三变后心里很是惭愧,同时又被他的一番真情所感动,于是就把陈师师和徐冬冬介绍给了他,从此三姊妹一起侍奉这个**才子......
这就是爱情故事?赵昕顿时哭笑不得。不过有一点他已经明白了......柳赵二人的感情确实较他和另外两位要深厚许多。
难怪白琬如痛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乱了。
“赵公子,该你了?”徐冬冬讲完后,陈师师朝赵昕妩媚地一笑,双眼中的一盈秋水顿时让他的心里起了一阵阵涟漪。
赵昕强压住内心的躁动:“呃......好吧。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一会儿你们觉得我的词还不错的话,能否把开封府尹的公子也叫到这里来?”
赵香香嘴巴一瘪,鄙夷地道:“这个人,算了吧。”
柳三变此时却早已经心痒难搔,即刻就说道:“这个赵衙内确实是一个草包,又喜欢附庸风雅......不过既然赵公子已经开口了,那一会儿就叫他来吧。赵公子,你的新词呢?”
赵昕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刚才听了耆卿先生与赵娘子的故事,我很感动......这个,心有所感,那我就填词一首吧......红酥手,黄縢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柳三变顿时呆了......
三位小姐都在流泪......
旁边的**竟然开始嚎啕大哭......
赵昕哭笑不得:靠,至于吗?“喂、喂!我要叫来的人呢?”
柳三变忽然站了起来,仅仅去将赵昕抱住,大哭道:“赵公子,你我真是知音啊.......”
赵昕顿时一阵猛寒,背上的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带着钱衙内来了。赵昕轻轻推了柳三变一下,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开,泪水、鼻涕顺着赵昕的脸在往下流。
赵昕用力推了他几下,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乖......”
三位美女被赵昕的话逗乐了,顿时破涕为笑。柳三变这才放开了他。
徐冬冬递给了赵昕一张香帕,妩媚着对他说道:“赵公子,给,把脸擦擦。”
赵昕急忙接过去揩拭自己的脸......这个柳三变的泪水、鼻涕真多,粘乎乎的让人很难受。幸好有这张香帕,淡淡的幽香让赵昕忘记了柳三变那些分泌物带来的恶性感。
这才去看这位钱衙内......十七八岁年纪,倒也英俊。不过这个人的眼神太过淫邪......他不住在盯着面前的三位美女谄笑。
柳三变这时候才从那首《钗头凤》的意境中解脱出来:“赵兄,你叫这个人来干什么?”
赵昕的心里不禁觉得好笑:看来刚才的那首词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这个家伙居然称自己为兄了。他笑道:“没事,我也就旧闻钱公子的大名,估计他今天应该在这里,所以叫来一起喝杯酒。”
这下钱衙内反倒诧异了:“这位是......”
赵昕笑道:“我是白家医馆新来的郎中,早就听白郎中提起过你。”
陈师师顿时惊讶地道:“你就是那位传言中的神医?这么年轻?”
赵昕淡淡一笑:“过奖了。”
赵香香也诧异地在看着他,问道:“你真的就是那位神医?”
赵昕依然微微地笑:“见笑了。”
徐冬冬的眼神比刚才更加妩媚,她甜腻腻地道:“想不到赵公子如此多才。诗词作得这么好,医术也是那么的精湛。赵公子,我敬你一杯,今天能够结识赵公子,奴家真是太幸运了。”
钱衙内看着三位美女依次与赵昕说话,顿时有些眼花缭乱。他说:“原来你就是那位神医啊?我怎么觉得不像呢?”
赵昕早已经看到他手背上,以及下巴下面的颈部有着几颗猩红的杨梅疮,此时禁不住就冷冷地说道:“赵公子,我劝你今后还是少到这地方来的好。”
钱衙内怒声地道:“你这是何意思?”
赵昕大笑:“最近钱公子是不是时常想去茅房撒尿?而且每次撒尿的时候都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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