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呼延灼领兵到的梁山水泊外,虽然探马都说梁山水泊上冻,船行不得,人马也走不得,呼延灼还是十分小心的下了营寨,安排巡哨兵马。
次日大早,呼延灼便和韩滔领了一队马军往水泊边来亲自查探。
到的水泊边,呼延灼下马走到冰面上,还没走两步,脚下的冰便响起来。
呼延灼心知不行了,泊边的冰都没冻结实,里面的只怕更薄。
后面韩滔看呼延灼脚下的冰已经出现裂痕,连忙叫道:“小心脚下。”
“晓得。”
呼延灼转身回来,道:“看这情形,人马要走只怕还得半月之上。”
韩滔道:“将士们远道而来,正好休整几日。”
呼延灼却担忧道:“这天寒地冻的,只怕拖延时日长了,士气低落。”
韩滔点头道:“统制虑的是,如今也只希望天公作美,再冷一些,让这泊面早些冻结实了。”
“希望吧,我们先回营吧。待我把这里情况向太尉说明了,再要些御寒衣物来。”
呼延灼说完,便翻身上马,带着一干马军又回了营寨。
在呼延灼扎营两日后,史进才和林冲、鲁达、杨志、陈达、吕方六人下山,从之前保留的水道到了李家道口。
远近闻名的梁山酒店已经被呼延灼麾下探马一把火烧的只剩些残垣断壁。
鲁达看到这副景象,不由骂道:“这些禁军却是强盗胚子,好端端的房子都被他们烧了。”
史进早知道此事了,翻身上马道:“如今的官兵就是强盗,我们捉强盗去。”
陈达、吕方也上马,送了四人一程,便拱手道:“四位哥哥小心。”
“你们也当心。”
史进嘱咐二人一声,便和林冲、鲁达、杨志往呼延灼大营而来。
陈达、吕方则在附近巡哨,以免官兵断了此条路时,史进四人又撞进来。
史进四人没行多远,便撞上一骑官兵探马。
那探马也机灵,看到四人都披盔戴甲,拨马就逃。
四人也不去追赶,只是让战马小跑着往前面而来。
呼延灼大营中,今日当值的天目将彭玘正领着人在营中巡视,以防休整的将士们在营中胡作非为。
听得探马来报,有四个梁山贼寇往大营而来,便带了几个将校往营门前而来。
刚刚到的大营门口,便见四将骑着马从远处而来,在营门外两箭之地停住,其中一人打马走近了一些,喊道:“梁山鲁达在此,快叫呼延灼出来一战。”
彭玘听得梁山贼寇向呼延灼叫阵,不由笑道:“无名草寇,也敢来此卖弄本事。”
说着,喊道:“打开营门,待本将去捉拿此贼。”
他在东京时也只听过林冲、杨志之名,鲁达却是没有听过。
“是。”
守卫营门的士卒连忙推开营门。
彭玘打马出营,喊道:“看本将拿你。”
“看洒家拿你。”
鲁达听得来的是和呼延灼一同领兵的颍州团练使,也是见猎心喜,反叫一声,便打马迎上去。
彭玘原本以为用不了多少合,他就能擒获这个没听过的梁山草寇,不想斗了十几合便力怯了。
鲁达也有些失望,不想这什么天目将只有这点本事,卖个破绽,放彭玘一刀砍来,他略一侧身闪过了,粗臂一伸,便把彭玘挟住拿过马来。
后面几个将校看彭玘被捉,慌忙打马上来抢人。
“鲁达兄弟回来,我们会会这些厮们。”
史进高呼一声,便和林冲、杨志冲了上去。
官军这边五个将校,有两人看史进身着金丝鱼鳞甲,年纪又轻,便向史进扑来,想先杀一将。
青面兽杨志也好认,杨家将又闻名天下,两人一起拦住杨志。
最后一人对上林冲。
林冲害怕史进有失,也不留情,斗不三合,手起一矛便把那将刺下马,然后拨马来助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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