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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大殿,群臣见魏忠贤出去了一圈,殿外跪着的人却一个不见,纷纷觉得奇怪。群臣碍于身份,也没有询问,只好在殿内小声议论。
一帮人讨论了许久,最终在朱由校,首辅刘一燝的坚持下,以杨涟和熊廷弼为主组成的朝廷慰问团,前去沈阳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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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当日下午,沈嘉一行人回到沈阳,立即就由贵叔将吴掌柜遗体送到义庄,准备择日安葬,沈嘉和吴诗涵则先行回府。到家后,沈嘉拖着受伤的胳膊到了后堂,却不想恰好被温晴看到。
“你这坏小子,又跑哪里英雄救美去了,怎么还挂彩了?”温晴也是部队出身,小伤病常有的事,见到沈嘉胳膊还能挥动,就知道问题不大,因此干脆又玩笑起来。
吴诗涵则是红着眼睛,又将今日之事重新说了一遍。温晴没想到竟然如此惊险,赶紧扒开沈嘉伤口上的布带,准备重新清洗伤口。温晴解开布带,才发现伤口处血肉模糊,异常恐怖。她连忙吩咐丫鬟弄了些盐水,又找来急救箱,将伤口仔细清洗一遍,又给沈嘉敷上止血药包扎,然后让沈嘉吃了一些消炎药。
虽然胳膊很疼,可是看着两位女子一个服侍自己吃药,另外一个眼睛红的像兔子眼睛,沈嘉还是忍不住乐开了花。
温晴看到沈嘉笑的躲躲闪闪,立刻知道沈嘉又在想什么坏心思了。于是一巴掌轻拍在沈嘉刚包扎好的伤口上,疼的沈嘉哇哇大叫。
不多久,陈策和贺世贤也赶了过来。人还没进入后堂,就听到大嗓门传了进来。
“沈世侄果然不错,没给我贺世贤丢人,一个对三,竟然全身而退,改日得庆祝庆祝。”
“贺总兵,还想庆贺,你不想想都啥时候了。”说话的是陈策,此时他正一肚子是火。
此时沈嘉正坐在后堂院子中的躺椅上,晒着午后的阳光。
陈策看着沈嘉裹得厚实的右手,顿时怒道:“你这臭小子,计划已经准备好了,关键是要你来操作,可是你此时受伤,到时候让老夫怎么办?”
陈策虽然发怒中,但保密意识非常好,只字未提时间和事件。
沈嘉此时也颇后悔自己一时冲动,险些耽误大事。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找贺叔借两个家将。可是事已至此,沈嘉也是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老大人尽管放心,到时候我肯定生龙活虎,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有一点伤药,疗效很好,两日定可恢复正常。”
沈嘉此时心里想的就是那几盒急救时用的止疼针,止疼药片。万一到时候自己胳膊因为疼痛而无法瞄准,装弹,那只好靠这个渡过此关了。
陈策见沈嘉说得斩钉截铁,不似骗他,慢慢的气也消了。只要沈嘉不影响他的计划,陈策才懒得管沈嘉上天入海。
送走陈策和贺世贤之后,沈嘉又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小睡了一阵。醒来后发现吴诗涵拿着一副围棋正走过来,询问后才知温晴有些无聊,吴诗涵便建议下棋打发时间。
来到明朝之后,白天清闲的时光的确很难打发。在前世的时候,军队有严格作息时间,以及繁重的日常训练和任务,因此温晴和沈嘉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到了明朝后,没有军队的日常训练和任务,也没有互联网解闷,又是人生地不熟,白天清闲的时光的确很难打发。
一开始温晴还沉浸在当女王的美好憧憬中,可是只过了两天,她便有些厌倦了。此时吴诗涵提议下围棋,温晴倒觉得可以试试看。
“这围棋我也会点,要不我先来一局。”沈嘉闲着无聊,也想玩一局。
今日沈嘉有伤,温晴便让着他些,并没有争执,而是让沈嘉先和吴诗涵对弈。
沈嘉呵呵一笑,道:“观众们,朋友们,棋圣出场了。”
温晴白了沈嘉一眼,心道这家伙又要耍宝了。吴诗涵听的奇怪,忍不住抿嘴轻轻一笑。
沈嘉坐在吴诗涵对面,落子十几枚后,吴诗涵的脸上顿时泛起一片红晕,低头捂着小嘴偷笑。温晴则是一脸怒容,说道:“这么臭的水平,还出来耍宝,滚。”
师姐面前果然没自尊,沈嘉只好灰溜溜站起来坐在一旁。两女附耳嘀咕了一会,温晴说道:“我们俩高手决定了,以后封你为我们家的臭棋篓子。”
尼玛的,太欺负人了,沈嘉怒气冲冲坐在一旁,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们水平如何。
两女落座后,温晴执黑子先走。现代围棋强调三三一手占角,速度快,压迫感强,对抗意识高,因此第一局没多久吴诗涵就输了。第二局吴诗涵手执黑子先走,勉勉强强硬撑了许久,还是输了一局。
吴诗涵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布局法,接连被温晴连赢两局,慢慢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其中的奥妙。又输了几局后,吴诗涵也不气馁,继续奋战,竟然的小胜了一局。
此后两女杀的难分难解,压根就不再看旁边透明人一样的沈嘉。
等了很久,天色慢慢暗下来,沈嘉嘿嘿一笑,说道:“别下了,你们水平都很高,到后面恐怕不相上下,干脆我封你们两人棋坛二圣女。”
温晴立马不干了,说:“你才是圣女,你全家都是圣女。”
吴诗涵睁大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人,觉得沈嘉说的似乎不是什么好话。
沈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道自己本来想笑话笑话温晴的,没想到刚开口就被她听出来了,真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