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但是众人没有观察到,于孝天在离开的时候,海狼号上放下了一条舢板,将几个人送到了海豹号上,其中一人显得很是虚弱,上下船的时候,都是让人用绳索帮忙,才完成了换船。
看着眼前这六条船,于孝天笑的是见牙不见眼,一边挥手打招呼,一边令孟疯子将船靠了过去。
方安和于孝天一见面,来不及寒暄,仅仅是抱了抱拳,就立即对于孝天问道:“于当家,我二哥和三哥何在?”
于孝天请方安下到了海豹号上,拱手笑道:“钱二哥和王三哥都安然无恙,眼下就在这条船上,来人,请钱兄和王兄出来吧!”
话音一落,几个人便从舱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人被其他几人搀扶着,缓缓走出舱之后,方安一看,就立即飞身扑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甲板上,眼里噙着泪呼道:“二哥!老五来了!老五见过二哥,见过三哥!”
钱松这会儿也很激动,嘴唇颤抖着,探身在其他人的搀扶下弯腰下去,托住了方安的胳膊,眼眶也不禁发红了起来,眼睛也跟着湿润了。
“老五,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来了就好!咱们弟兄总算是又见面了!”
王宏这个时候也伸出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被布条吊在脖子上,抓住了方安的一条胳膊,哈哈大笑道:“老五!总算是又见到你了!不错不错!小子这段时间好像又胖了点呀!”
方安从甲板上站了起来,这时其它几个钱松和王宏的手下,也都过来给方安见礼,方安拉着钱松上下打量着,忍不住又眼圈红了起来,开口道:“二哥!三哥,你们受苦了呀!但不知二哥现下身体如何了?”
有人这个时候给钱松送来了一张椅子,让钱松坐了下来,钱松喘着气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道:“能捡回来这条命,已经不错了!这次要不是于当家想尽办法救治的话,你二哥我恐怕就没机会再见到你们了!可是这身子骨却不成了!现在走几步都喘得厉害,腿软脚软!呵呵!……咳咳……”话没说完,钱松便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王宏在一旁一脸怒色的说道:“二哥当初受了伤,张虎那厮却不让人给他治伤,一直这么拖着,险一险就死在了死人洞里面,后来幸好于当家冒死将我们救了出来,带回金银岛之后,专程在陆上绑了一个名医过来,救治二哥!
虽说二哥的命算是保住了,可是身子也垮了!郎中说了,他的伤拖得太久,这身子落下了伤症,伤了肺,以后不能动怒,也不能再舞刀弄枪了!
都是张虎那厮害得,而且那厮把我关到死人洞之后,还命人用铁链子穿了我的一根琵琶骨,朝死里整我!幸好于当家救我们及时,要不然的话连我也都要废了!
这不,到现在我这左臂还用不上力,一动就疼,只能吊着膀子!奶奶的,让老子见到了张虎那厮,绝不会再放过他,我们兄弟一场,他居然如此对待我们!我呸!”
方安一听也不禁动容,赶紧躬身道:“都是兄弟无能,让二位哥哥受苦了!”
钱松摇头道:“这怪不得你!你做的很不错了,要不是你暗中压着,估计现在不少弟兄都要死在张虎的手里了!这事儿都是老大的不是!对了!你现在怎么带人过来了?怎么还一下带来了这么多船?”
方安这才将他这次自己请命到金银岛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对钱松和王宏说了一遍。
听罢之后,钱松脸上露出了一丝落寞的神色,抬头看了看周边渐渐靠上来的那几条原属于鲨鱼帮的船,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道:“鲨鱼帮算是彻底毁了!可惜你我弟兄打拼了这么多年,鲨鱼帮却顷刻之间毁于一旦!”
王宏却摇头道:“二哥!休要再提什么鲨鱼帮了!鲨鱼帮只是他张虎的鲨鱼帮,跟咱们以后再无瓜葛!
老五,现在我已经是海狼的人了!今后三哥打定主意了,以后就跟着于当家混了,不知你以后又有何打算?”
方安这个时候才扭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于孝天,正色答道:“二哥,三哥!当初我拜托于当家前去救你们的时候,便对于当家说过,只要于当家能把你们救出来,今后我方安便以他马头是瞻,从今以后愿听他的调遣!既然连三哥都跟了于当家,那么兄弟也愿留下,听从于当家吩咐!”
话音一落,方安扭头便转向了于孝天,上前一大步,从怀中掏出了左手的铁钩,右手搭在铁钩上做抱拳状,扑通一声跪在了甲板上,大声说道:“于当家在上,在下方安,从今以后愿听从当家的吩咐!请受方安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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