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人心,也比丢了性命强啊,你看看,现在整个陈县,加上宋留来援的兵马,绝对不会超过两万,而且还有部分是伤兵。
在说我们,樊哙丢了一千多人,偷袭大营差点连我的命也搭进去,七千人也损失了一千多人,现在就里里外外还七千多人马,在和秦军那些虎狼干几回,怕都活不到回沛县了,我们不像陈胜底子大,总共就两万人马,现在只是初战就伤筋动骨了。
我看,在待下去,肯定要给陈胜陪葬不可。”
刘邦不停的出口埋怨,心里打定算盘哗哗响,就是不想在损失实力了,他现在很清楚,赵军尽管就三万兵马,但却能低十万大军,能把陈胜和自己压倒死死的。
张良只能无奈苦笑,他也没料到赵军麾下兵马尽然如此骁勇善战,堪称精锐,不说陈胜的军队,就是刘邦麾下自认为强盛的军队也完全不是对手,在秦军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刘邦又道:“对了,还有我在秦军大营看到的那个老头,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那是秦朝前任国尉,秦皇能统一六国,可以说是有他一半的功能,策略谋划全是他出力,的确厉害。”张良说起尉缭,眼中不禁冒出神采,那是遇到对手的〖兴〗奋。
最后,张良考虑片刻,开口道:“在这么下去确实不行,不说陈胜久之必败,我军也要受打击,我在想,既然我们实力不行,为何不介入外力?”
“外力?什么意思。”
刘邦一愣。
张良往北方一指,若有深意的开口道:“魏地可空虚了,可扰其粮道。”
“魏地?子房,你不是说过,我们不能去魏地吗,赵军要万一回头一击,或是坏我泗水根基怎么办。”刘邦越说越糊涂,脸上充满了疑惑。
张良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我们去,我是说借助外力去,陈胜麾下有个将领叫魏豹,是魏国王室之后,曾经在搏浪沙刺秦时,我与他共谋过,他兄长却是死于赵军之手。
以他的威望,只要助以兵马,必能到魏地鼓动百姓造反,攻陷城池,赵军的粮道不过是一群民夫负责,如何能保粮道安全,长久之下粮草不济,必然军心浮动,战力下降,攻城也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子房说的妙啊!”刘邦眼睛一亮,开口赞言,不过,片刻后刘邦眉头又挑起问道:“不过,就算魏豹能一时挑起叛乱,在魏国制造混乱,但要把魏国牢牢掌控在手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肯定不能全断了秦军粮道,最多袭扰。秦军粮草不断,赵军说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就算秦军战力下降,怕是陈胜也不是对手,咱们还得损失人马。”
张良听后道:“的确如此,不过我们可不止一处外力可借,如赵地的武臣,他的兵马离赵军老巢可是很近的,只要陈王下令让他攻打临淄,秦军必然不战自乱,退军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到时赵军回到临淄,必然会纠缠于北地的战争中,主公也就有了充分时间积蓄实力。”
刘邦边听边点头,明显是被张良的计策打动了,不过最后还是道:“恐怕陈胜不会轻放魏豹去魏地,还有武臣早就对陈胜的命令阳奉阴违了,在周文攻函谷关时,他便没有分兵相助,而是在巩固赵地的实力。”
“这个主公不用担忧,生死存亡之下,想必陈胜能分清轻重,至于武臣那里,只需派郦食其先生去一趟赵地,必能说服他。”张良开口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刘邦听后猛一拍大腿,〖兴〗奋道:“好,就按子房你的意思,我明天就去见陈胜,你也派人去一趟沛县让郦食其做好准备,这次我要掏赵军的老窝子,以解我狠,待我积攒了足够实力,在向其报仇。”
说罢,刘邦又有点患得患失的道:“子房,万一这次陈胜在败怎么办?”
张良笑道:“就算是陈胜在败,赵军也没时间对付主公了,而且与天下人心那里也有个交代,别人只会说主公仁义无双,只要在这中间,主公别在支援陈胜,保存实力就行了。”
“哈哈,子房高明,我有子房,足低百万雄兵。”刘邦开口大笑,他虽然流氓了点,但脑子机灵很会笼络人心,再者说来,既不损耗实力,又能挣得名望,还能给赵军上眼药,刘邦是咋算咋合算。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刘邦就去见陈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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