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咻咻咻...”
连绵不绝的箭雨就像夺命符,没当一片箭雨过后,就有无数的士兵倒下。
等到秦军四波箭雨过后,邓旭好不容易带着人冲到秦军阵前,却悲哀的发现,身后已经死伤了近两千人,而且阵型全部散乱。
东面高坡上,赵军再次挥手下令:“弓弩营弃弩出战,拦住张楚军前锋。”
传令兵再次挥舞令旗,指挥作战。
下面曹无伤身边的观令亲卫见之,急忙告诉了曹无伤。
“兄弟们,随我杀。”曹无伤骑上马,扬声大喝。
五千弓弩兵听后,顿时丢弃弓箭,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向张楚前军冲去。
两军相接,瞬间发起了白刃战,鲜血乍现。
“扑哧!”一声,一名秦军把长剑瞬间刺进了敌军的胸膛,最后在一脚把他踹飞,挥剑砍向其他敌兵。
而被刺中又踹飞的张楚军兵并没有立即死去,因为没有刺中要害,不过倒在地上,他却半天没爬起来,捂着冒血的肚子双眼惊恐,他刚才只是觉得眼中一花,秦军的剑就刺中了他,这秦军的剑简直快的不可思议。
“啊,杀!”又一名张楚军和袍泽疯狂的杀向秦军校尉,想趁机立功。
那秦军咧嘴森然一笑,毫无惧意。
“哈!”大喝一声,秦军校尉手持长剑,凶悍的刺向左边一人,丝毫不顾右边敌军手中长矛的威胁。
左边的张楚军被他的凶悍吓了一怔,动作不由慢了半拍。
‘噗哧!’秦军校尉的剑准确刺中了他的胸膛里,在猛地一搅,顿时把它心脏也搅了个碎,张楚军瞪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悔恨,就是他刚才胆弱了,所以他死了。
而这时,右边张楚军的长矛却已经刺中了秦军校尉腰间,刚刚破开他的皮甲,刺进皮肉一寸,鲜血就留了出来。
秦军校尉怒目圆瞪,猛热转过头,一把握住了长矛头,在一用力,拼命阻止了前刺的长矛。
“去死!”他在一大喝,手中利剑抡圆了向张楚军脖子劈来。
张楚军未想他反应如此之快,瞪大双眼,拼命的想抽掉长矛躲避,然而秦军校尉的手就像一只刚钳死死卡住,让他动弹不得。
仅仅一瞬间,‘噗哧!’长剑从他的左肩切入,又划了一道弯,从右肩平直切出,顿时一颗好大的人头滚落在地,无头顶尸体**鲜血,激起三尺多高,异常惨烈。
“我要杀了你!”又有一名张楚军突然从后面窜出,长剑直刺秦军校尉后背,剑已经靠近了三寸,秦军校尉吓了一跳,却根本来不及躲避格挡了。
就在秦军校尉以为自己要死之时,突然迎空射来一支长箭,‘扑哧’一声射入了张楚军后脑,又从眉心穿出一寸,带起了一片白色脑浆,他的剑也刚触及秦军校尉衣甲,可再也不能前进一分,最后双眼泛白,扑到在地。
秦军校尉死里逃生,却也顾不得许多,挥剑杀向别处了。
远处,曹无伤骑在马上,在亲卫的保护下,一箭箭的射向交战中的张楚军,悠然而风骚。
半晌,已经乱了阵型的邓旭军,便被曹无伤的弓弩营彻底打散,溃败只在顷刻之间。
...
张楚中军,站在战车上的蔡赐脸色阴晴不定,秦军的箭阵实在是太厉害了,不除不行。
“左右军同时出击,务必击溃秦军弓弩兵。”蔡赐决然下令,挥舞令旗。
召平和吕臣得到消息,顿时拔剑冲锋。
“冲啊!”
左右四千人如出鞘的利剑,奔腾而出,最终带起的烟尘划出两条要交汇的长龙,而交汇的地点就在弓弩营阵地。
...
东边高坡上,帅椅上的赵军见此,顿时下令道:“令灌婴两边各分出两千人,拦住敌军,周昌,你带人去助曹无伤肃清前军残敌,令他们快速修整,拿起弓弩。”
“诺!”周昌当即应声,挥手带着高坡上数百斥候军冲向弓弩营阵地。
这边灌婴见着旗号,迅速吩咐左右两员副将,各带了两千人,迎向召平和吕臣二人,在张楚军还未到达弓弩营阵地前,就与他们交上了手。
而这边曹无伤在周昌到来后,也很快肃清了残敌,五千前军死了大半,只有少数溃逃了回去,就连邓旭也被曹无伤一箭射死,弓弩营迅速完成修整后,伤亡不到八百,依然排着成了严密的箭阵。
远处的蔡赐见此,顿时黑住了脸,秦军不仅训练有素,战力无双,最关键的是指挥调度高明,前军伤亡殆尽,左右两军也迟迟不能破敌,让他陷入了被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