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她入宫十五年了,他们做了十五年夫妻,她却说,她曾经有心上人。
“……家中的下人罢了。身份见不得光。如果是个富家公子,我父亲便是宁愿抗旨,也不会让我进宫的。然后我们……这事没人知道。后来,我假意染病,用银子买通了郎中,然后去了别庄休养。那人……我在别庄的那一年,他竟然投入我父麾下。他傻的竟然妄图从一个小杂役做起,想着有一天立下战功,然后当面向我父亲求娶我。想也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果然,我得到他战死的消息……”
“死了!”
楚文谨点头。“是的,死了。直到死,我家人都不知道我和他曾经暗通款曲。至于孩子……想也知道,我担心受怕十个月,能生下什么健康的孩子!孩子一落地,便是个死婴,稳婆说我年纪太小,身子又弱,再加上怀胎期间忧思太重。孩子在我肚里七个月的时候,我接到那人的死讯。”
“朕不信。”
“陛下想一想,如果我父兄真的知道此事,又怎么能让我进宫?这可是欺君大罪啊。他们不知道,他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
齐君沉默。
他承认楚文谨这话说的在理。如果楚正吉知道自己女儿清白有损,是断然不会让她进宫的。楚正吉性子耿直,甚至有些迂腐,他自然不会做出祸连整个楚家的事。至于楚文靖,虽然行事有些草率,那时候是个愣头青,没什么定情。这事,他若是知道,又怎么会轻饶了那男人。便是不闹出人命来,楚家也不会这么平静。所以这事自始至终,都是楚文谨一人筹谋的。
男人死了,孩子死了。
她生无可恋,最终决定入宫。好歹她入宫后,楚家在朝廷根基能更深些。
她也知道有些事无法隐瞒,所以找了人做假……
若非他宫妃重多,真的要被她搪塞过去了。心中疑惑都能解释的通。看起来,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情。
“既然不过是一时失足,你为何开始不说?”
楚文谨自嘲的笑笑。“真的全是我一人的错。与楚家无关。可陛下一问,臣妾便如实做答。陛下会信吗?定然觉得臣妾有意欺瞒陛下。这事,本也是我的过错,陛下震怒,赏下惩戒也是应该的。”
“不过是你一人之言。何以为证?”
“无人能证。当初的稳婆早已离开京城,如今下落不明。便是当初别庄服侍之人,也都被我送走了。至于已死之人,怕是枯骨都无处可寻了。陛若不信,臣妾甘愿领死以证其言。”
“……你想把所在罪责都一己担了。不让朕迁怒楚家。”
“本就是臣妾的过错,可来一己担之说。”
齐君勾了勾唇角。脸上表情越发的狰狞。“你说的,朕一句都不信。”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真相,他记恨了十五年,如果只是恨着一个下人,一个落地便死的孩子。老天不会和他开这样的玩笑。齐君说完,倾身将楚文谨拉起。
在楚文谨带着惧意的目光中。
将她大力一甩,然后一脸冷戾的缓缓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