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三日下午,王斗回到了家。
母亲钟氏,还有一干妻妾子女,都是不胜之喜,沐浴更衣什么不用说,最重要一件事,就是先给祖宗牌位上香,眼下王斗得封侯爵,更任一镇总兵,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容不得马虎。
回到了家,王斗整个人,心身也放松下来,常时间征战在外,身心不疲惫是不可能的。
当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王斗去办,就是抚慰娇妻爱妾。
当晚热闹的家宴后,王斗到正妻谢秀娘房中歇息,谢秀娘欢喜地忙进忙出,王斗打量她,将养了数年后,她的身体,比往年丰腴了一些,不若往日那样柔弱,不过早年伤了元气,说身体很好,也不见得。
王斗一干妻妾中,谢秀娘只算清秀,不过对她,王斗心中感情,却更深些。
毕竟从童养媳起,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同甘共苦过来,内中的情绪,是外人难以代替的,就算对纪君娇,王斗很喜欢,然可能男人欲望更多些。
夫妻间,特别是古时的夫妻,就是如此,处着处着,感情就越来越深了,这是一种融合了习惯,亲情,还有各类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生活经历的情绪,后世的人,是很难理解的。
便若很多人大哭大闹,满天的喊,我终于找到我的真爱啦,然过几个月一看,她们已经吹了,离了,然后,经过多个真爱,还在继续找,也不如一些老一辈人,吵吵闹闹,却很少分离。
谢秀娘亲自服侍王斗洗脸洗脚,又服侍他脱去衣裳,王斗一把掀开被子,大大咧咧的,光溜溜的躺到床上,眼下的他,就算寒冬腊月,也已经有条件,让整个宅院温暖如春。
谢秀娘红着小脸,却不敢如王斗那样光溜溜的,还穿着亵衣亵裤,目光也躲躲闪闪的。
王斗笑道:“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
谢秀娘小脸更红,钻入被窝,乖巧的依在王斗胸膛上,感觉这里宽厚,结实,是她一辈子的依靠。
她紧紧地抱着王斗,喃喃道:“哥哥,奴好想你。”
王斗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我也是。”
二人说着话,王斗说了别后一些经历,不时引起谢秀娘的惊呼,更有崇拜的目光。
然显然的,谢秀娘更关心一件事,她吞吞吐吐道:“听说,皇上有意让公主……”
她话没有说尽,然王斗明白她的意思。
大明的内阁官场,还有宫廷,便若漏风的渔网,什么消息也藏不住,坤兴公主之事,在大明上层,已不是秘密,作为王斗正妻,谢秀娘没理由不知道,她也有理由关心。
王斗轻吻了她一下,说道:“放心吧,你在我心中地位,谁也取代不了,不说一个公主,给我十个公主也不换。”
谢秀娘心中如蜜一样甜,她总觉得,自嫁给王斗后,伴随她的,都是非常开心的日子。
而且王斗,总有与这个时代男子不同之处,那种细致体贴,也是有意无意的,有时随便,帮她扯一下椅子,都有一种让人温暖的幸福感觉,
谢秀娘不是没有与别的夫人闲聊,有时会谈起自家男人,所以这种不同,她可以明显感觉出来,旁人也都是对她羡慕。
钟氏有时看在眼里,也会说,这臭小子是开窍了,开窍得好。
谢秀娘放下心来,随后又担忧:“那十一个呢?”
王斗道:“咦,我家秀娘,也会贫嘴了?”
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谢秀娘啊的一声惊呼,楚楚可怜道:“哥哥饶了奴家吧,奴不敢了。”
她身体火热,紧紧抱住王斗,娇羞道:“让奴来侍候哥哥。”
王斗有些惊讶:“哦?”
看她爬了上来,心下好奇,往日都是自己主动,谢秀娘被动,看来久别胜新婚,往日羞赧不已的秀娘,也变大胆了。
同时有个感觉,自己在成长,身边的人,也一样在成长啊。
……
腊月二十五日,陪了谢秀娘两晚后,王斗在纪君娇房中歇息。
论起情调,纪君娇在王斗诸妻妾中,是最重视的,房中布置奢华不失雅致,床边鎏金的香炉,缓缓散发着幽香薄烟。
她自然不会如谢秀娘那样,亲自服侍王斗洗脸洗脚,认为那是侍女的工作,不过一起洗个鸳鸯浴,然后整几个精致小菜,边喝小酒,边赏着窗外的雪花,一边听她抚琴**,嗞味也是难言。
纪君娇身怀名器,媚骨天生,也给王斗畅快淋漓的感觉,激情后,纪君娇yu体横陈,只披了薄纱,意态慵懒,王斗舒服的靠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让她的玉指,夹起一块块雪梨,送入自己的口中。
有时,王斗都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想想自己初到大明,还是一个苦苦为生存挣扎的小兵,每每徘徊在生死边缘,这一步步奋斗过来,最后到达了总兵,更得以封侯。
自己改变了家人生活同时,也改变了周边很多人的命运,眼下整个大明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自己。
虽说,权重位高,娇妻美妾,夫复何言?
只是,自己往高处攀登的同时,麾下不知不觉的,也围绕了很多人,很多事情,已经由不得自己。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更多的人,在渴望自己改变他们的命运,自己又岂能漠视?
还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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