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份的贱女人所参能与的?侬还不死心,妄想老母鸡变凤凰,你休想。”
声音清脆悦耳,却是火药味十足,让人很是不爽。
夏姬原本很得太子赢柱的欢心,却是因为华阳夫人的到来,而地位一落千丈,最终被赶出了太子府。即使如此,华阳夫人也没有放过她,一有机会就要对她冷嘲热讽,今天这等良机,华阳夫人自然是不会放过。
“我……”夏姬性本善良,这等斗嘴之事她哪是华阳夫人的对手,急得快哭了。
“哼!”秦异人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这里是大秦的王宫,娘来不来得不是你说了算。你这只老母鸡,也妄想牝鸡司晨,休想!”
“什么?”华阳夫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脸色阴沉,一张精致的脸蛋扭曲了,不成模样儿,指着秦异人尖叫道:“你说什么?你好大的狗胆,你竟敢骂我是老母鸡。”
秦异人这话很恶毒,由不得华阳夫人不气。
“老母鸡?你不配!你顶多就是一条臭虫,一条毒蛇!”秦异人骂人那是一套一套的,接着大骂就是。
“你你你……太子,你听听,他好大的狗胆,他竟敢骂我为是臭虫,是毒蛇,你得给我作主,你要给我作主。”华阳夫人的口齿本来不错,只是她遇到的是秦异人,与秦异人斗嘴,她注定只有一个输字。
好在,她有靠山,斗嘴不及秦异人,就向太子赢柱告刁状了。
赢柱脸一沉,冲秦异人喝道:“异人,过来,跪下,给夫人赔罪。”
对于赢柱来说,华阳夫人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命,他哪敢不依。
“你是何人?我认得你吗?”秦异人却是站着不动,冲赢柱冷笑道。
“我……我是你爹,你竟敢无父,我饶你不得。”赢柱脸一沉,沉声喝道。
“你是我爹?你也有脸说你是我爹?”秦异人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冲赢柱咆哮起来:“你也配做我爹?有你这样狠心的爹,我很丢人!”
“这……”昧着良心,把秦异人送到赵国去为质,赢柱还真是良心有愧,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当年,秦昭王给他的命令是,要他在诸子中选一个没甚才华的人送去为质。他不敢违拗华阳夫人,竟然把秦异人这个诸子中最有才华的一个送到赵国去了,事后想来,他也觉得良心难安。
为了这事,前任对赢柱是怨气冲天,恨天恨地不如恨他这个父亲。对于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来说,正是渴望父爱的年龄,赢柱如此做,对前任是无情的打击,要他不恨赢柱都不成。每当处于困境时,前任就想到赢柱这个父亲,就会恨得咬牙切齿“我不是你儿子!我不是你儿子!我没有你这个爹。”
如今,见到赢柱,前任的情绪上涌,秦异人的怒火上腾,正想与赢柱算算帐,他倒好,自己跳出来了,这是火上浇油吗?
“这什么这?你问心有愧,是不是?你良心难安,是不是?”秦异人的火气上腾,冲赢柱吼得山响,口水乱溅。
“我……”赢柱着实问心有愧,被秦异人道破,一脸的羞愧之色,不知从何说起。
“大胆!”华阳夫人见赢柱奈何不得秦异人,知道若是再在这事上纠缠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赢柱,忙接过话头,好看的眉毛一立,冲秦异人喝道:“秦异人,你好大的狗胆,见到我竟敢不来见礼,你可知罪?过来,跪下,叩头,请罪。”
华阳夫人是赢柱的夫人,那就是正位,她的地位身份很高。虽然秦异人了得,毕竟还是太子府的人,见到她,冲她见礼那是天经地义,谁都不能说声不对。
这顶大帽子压下来,份量不轻,夏姬脸上变色。
“这要如何是好?”赵姬也犯愁了。
华阳夫人是秦异人最恨之人,赵姬当然不愿秦异人向她叩头请罪。
“赢柱啊赢柱,你这都啥眼光?你瞧瞧你找的啥样女人?”秦异人却是没有叩头请罪的意思,一裂嘴角,冷笑不已,道:“三条腿的癞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好找?你怎生就找了这个一个又笨又蠢、又丑又难看的女人作夫人,你这眼光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不住摇头,仿佛拥有花容月貌的华阳夫人是无盐嫫母似的。
“……”秦异人这话真狠,华阳夫人张大了嘴,不知从何说起,直接失声了。
太子赢柱,夏姬还有赵姬,无不是步了华阳夫人后尘。
华阳夫人冰雪聪明,美貌无双,怎么又成了又笨又蠢、又丑又难看的女人呢?
秦异人这张嘴实在是太能说了,在他嘴里,稻草可变黄金。
“啪啪!”就在这时,只听一阵击掌声响起,只见赢煇大步而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