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去动他。可这样局面不能长久下去。明里不行,暗里动。”说着,在那沉默了下:“莽二,知道我们最大的弱点在哪吗?”见郑芝猫迷茫的摇了摇头,郑芝龙面露忧色:“我们最大的弱点,在于朝中无人。朝廷里的那些官员,因为我们的出身看不起我们那。
这一点上丁云毅就不同了,他出身清白,家里都是正经当官的,那些个读书人,最是看重这点。”“那咱们怎么办?就这么看着?”郑芝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让我坐以待毙?只怕没有那么容易。”郑芝龙冷笑了声:“咱们过去不和朝廷里的官员打交道,那是认为没有这个必要,福建,是咱们的地盘。但现在看来不可如此。莽二,你给我办件事情去,拿一批珠宝出来,不要小气,要拿最好的,然后交给你四哥,让他带到京里,想办法送给内阁首辅温体仁,抓住了温体仁,便有了对付丁云毅的武器了!”
“是,我这就去办。”
郑芝龙交代完了这些,一言不发的站在甲板上,看着波澜壮阔的大海。这大海是什么?是权利,是财富!
在这大海之上只能有一个主人,那就是自己。这一次,丁云毅不过是偶然占了上风。
丁云毅,迟早会像个浪huā一般被淹没得无影无踪“起航!”
“起航!”
一声声的呼声,在虎贲卫的船队里响起。
没有大人办不到的事,即便是和海上霸王郑芝龙面对面的时候,大人也一定能把他想要的东西带回来。
这一点,在虎贲卫官兵的心中愈发的坚定了。
“好险”丁云毅自己却长长的松了口气。
方才自己简直就是在刀锋上跳舞,稍有不慎,就会被锋利的刀口割得鲜血淋漓。若是郑芝龙再蛮横一些,只怕自己就没有那么轻松的回来了。
朝廷还需要郑芝龙的水师,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取代郑家。郑芝龙万一孤注一掷,强行封锁,官司即便打到了崇祯那,崇祯只怕也有心无力。
郑芝龙之所以忌惮自己,是因为他对朝廷的那套并不熟悉,总担心惹怒了朝廷,让自己辛苦经营的一切化为乌有,迫使自己不得不重新去当海盗。
但现在朝廷的重点不在福建的争权夺利,而在中原,在边关!
中原、边关再小的事也是大事,福建再大的事也是小事。
等郑芝龙能明白这个道理,自己的日子怕就不会太好过了。
“张宪轩。”丁云毅把自己亲信的部下叫到了身边:“我已经和郑芝龙达成了协议,目前只走吕宋这一条线,让弟兄们注意这点,目前台湾才是重点,不要再次激怒郑芝龙。”
“是。”张宪轩应了下来:“其它地方怎么办?”
“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丁云毅笑了笑:“比如谢玄、孙熙鱼他们,还是打着郑家的令旗,继续给咱赚钱,有银子不赚的事情我绝对不做!”张宪轩也笑了,大人是大小通吃,哪怕一两银子也要那。
“这一趟到达吕宋后,我就不上去了。”丁云毅仔细交代:“一切交涉事宜,由你亲自办理,要多利用马尔科这张牌,不妨多许诺他点好处,取得了和吕宋的独家经营权,咱们在台湾的银子就有了着落。”“明白,大人。”丁云毅呼了口气,喃喃地道:“奇怪,娄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张宪轩怔了下:“什么事情?”
“我也不太清楚。”丁云毅摇了摇头:“可我这心里总堵得慌,老觉得这次回去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说不准,说不准。”
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想法,也许,这是人的第六感吧。
拿起千里镜看了看,郑家的船队已经撤退了,那些负责一起护送的海盗船也及时的撤退了。
这次这些新近投靠自己的海盗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在某种程度上恫吓到了郑芝龙,自己坚持走虎贲卫和发展海盗的这两条路线是完全正确的。
只是,郑家下一步会做什么?他会不会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对这些海盗再来一次大肆剿灭?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台湾以及澎湖这两处天然港口便成了那些海盗最好的避风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