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玉容施施然的进来:“我原说好兄弟是病的厉害哩,心里头急的甚么一般,今日一见却是好了大半,真个佛爷保佑的哩!”
李二看耶律玉容说的亲近,只好客套:“些许的小病小灾,也不劳四公主挂怀……”
“甚么公主不公主的,兄弟尽是说这个见外的话儿,以后姐弟相称、也就是了哩,没来由的叫梁太后笑话的呐。 天天,光顾了说话,竟然还没有给太后见礼的呐。 ”
耶律玉容见个浅礼,梁后笑道:“人说辽国四公主貌若天仙容颜绝世,前番见到便是知晓这般俊俏的人儿定然是四公主的了……”
耶律玉容笑盈盈的说道:“太后谬赞的了,方才与母亲絮叨闲话,便听得母亲大赞太后是个好心肠的,想是闻得我兄弟病痛,也是来探望的吧? ”
“非是知晓国姓将军病痛在身,实在是凑的巧了。 ”梁后笑问:“四公主与国姓将军是姐弟?怎不曾听说过?”
“呵呵,太后不知的么?老夫人便是我的义母的,自然是姐弟相称的。 “耶律玉容摆弄了手上的差盏子:“太后与我兄弟在商议大事情的吧?我也不好在侧的,你们尽管商议,我便是去陪伴母亲……”
“也不是甚的大事情,国姓将军说起宋廷邸报之事,言及此邸报不光是要在宋境刊行,还是要想法子在西夏刊行的。 说地便是这个。 四公主不若也坐了听听……”
看李二点头,耶律玉容轻松了许多,还好说的不是那神器之事。 不过西夏人百般示好,定然是别有所图,那邸报也不是甚的大事,既然西夏人允许在境内刊行,辽人自然可以:“原是在言我兄弟承办那邸报之事。 此自为美事,太后好意玉成。 我更是说不得旁话……”
耶律玉容虽是聪慧绝顶,却也不能明白李二为何要办这费力不赚钱的邸报,以李二的能力做些旁的事情岂不是更有出路?
关于邸报的力量,古人是无法理解地,何况这个时候的邸报刊印地数量有限,发行范围极小,自然很难发挥出威力。
只有李二才能够真正的明白媒介的力量!耶律玉容虽是有些个聪明。 却不比梁后看的长远。 那邸报若真个是平平无奇,李二也不会一力的承办。 定然是有许多的玄极,这才引的李二如此费心费力地操持。
只要那邸报可以在西夏境内流传,不难看出其中妙处,到时候若真的是有了好处,西夏同样也可以按照李二的模式“依样画葫芦”的办邸报。
三人说些个各地的风土人情,虽是有趣的紧终究是各怀心事,都是感觉说这些个无关痛痒的事情很是无聊。 却不得不时不时的欢笑,以示对方述地极其精彩。
不知不觉间,有把话题扯到了那天舞之上,二人皆是由衷的赞叹天舞之美,刚巧不巧的是大宋国师惠恩老和尚来访。
这惠普老僧头戴毗卢多宝帽,帽上诸位佛天排列。 身披八宝妆花的大红袈裟,更以金环相束。 如此盛装之下,果然见得佛家庄严。
惠恩老僧身后的四名比丘也是年纪不小,想来是那报慈寺中的高僧,俱是满脸地虔诚,见到李二齐齐的施礼诵号。
“大师可是为那天舞而来?”李二知道惠恩如此庄重的前来必然是为了迎请天舞的。
“李施主,寺中已做了三日的水陆大法会,诸般佛天俱是敬奉的齐整。 为防菩萨法身为俗物所染,已是驱散了寺中一应的闲杂人等。 ”惠恩老和尚又是诵声佛号:“更是请了太平兴国寺,保国寺等千余僧众。 只为一睹我佛法身。 不知驸马那天舞何时可以舞得?”
“难得大师准备的如此周全,明日酉时三刻的吧。 ”李二笑道:“却有一事要说与大师知晓……”
“甚事?”
“那天舞所需弥多。 花费甚巨,每舞起一次都是要收取些金银的……”
“好说。 ”老和尚曾经见过那天舞地华贵,自然理会得。 丝毫不以李二利用“菩萨”地名医敛财为意。
“好,大师备好黄金三百两即可……”
“可矣,昔日曾有善者以黄金铺满园林,以成我大日佛祖之经舍,今日迎请菩萨法身,金银之物定不吝惜!”
老和尚应承的十分痛快,虽然及不得那“棋园经舍”地黄金漫地,却也足见其虔诚。
其实历朝历代的寺庙都是占有了大量的财富,更是有属于自己且不必纳税的产业,三百两黄金虽不是小数目,对于报慈寺这般的皇家寺庙而言,还是伤不了筋骨的。
“便是如此的吧,大师可安候天舞矣。 ”‘
老和尚半句的废话也没有,说句“明日小僧亲率僧众迎请真佛”便即离去。
耶律玉容笑道:“原说兄弟你是个清贫的,却是千错万错的,那天舞舞蹈一遭便是黄金三百,用不了多少时日也就富可敌国的……”
“差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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