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kao近偷听,立刻打杀!”
“嗯呐!”小丫头出门抄起门口养鱼的硕大水缸,猛然举过头顶,舌尖一顶上牙膛,双臂一晃,忽的就把那硕大无朋的水瓮丢了出去。 “啪”的一声摔个粉粉碎碎,水花飞溅,那些离水的鱼儿徒劳的挣扎不休。
想那水瓮也有两百多斤,加上海海满满的水,几乎就有千斤的分量,被小丫头高举过顶丢沙包一般的扔了出去,驸马府的众人人当即被唬住。
李二在门口 微微的笑着:“大伙儿都去忙的吧,这里没有事情,可不敢叫母亲知道,你们都散了吧。 ”
众人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如李二所言的那般“没有什么事情”,奈儿驸马爷爷还说没事儿,旁人也不敢多问,战战兢兢的散去。
芝兰看出事情蹊跷,却不敢轻易上前,唯恐被那神力惊人的小丫头一把摔了出去,急慌慌的叫人赶紧去找刘十三。
小丫头将门闩在胸前一顺,门神一般的把在门后,果然是威风煞气。
四公主面上的笑意更浓,不急不徐的说道:“李驸马且莫误会,阿娇此举不曾有立威之意,实在是不能叫旁的人知道你我二人的言谈。 ”
李二呵呵一笑:“阿娇的神力再得般若龙象真传,我早就领教过的,原也用不到刻意立威,四公主有何话语这便说了的吧。 ”
“长平公主对李驸马如何?大宋朝廷对李驸马如何?”四公主笑盈盈的轻声说到:“李驸马是敏捷聪慧之人,想来也是心中有数的吧?”
大宋朝廷历来以种种欺骗诓瞒的手段对待李二,动辄以斩杀相威胁,而李二几次三番的立下莫大功勋,也不见朝廷有甚么说的过去封赏,而那单书铁券虽然是风光,终究是有限制,真的要是惹恼了大宋皇室,一个谋反的帽子扣下来,那玩意半点用处也没有的。 虽说长平公主的性情已是改变了许多,要说是个贤妻良母实在是笑掉人的大牙。
看李二深思不语,四公主趁热打铁的说道:“李公子之才能不敢说举世无双,也是当今仅有,所立下种种功勋哪个不是最大?屠牛保驾祈天请命也用不到我多言,市井坊间早就传的纷纷扬扬,于孤军征战西夏的战功相比,救太后的功劳李公子或许不会放在眼里,可大宋朝廷却不能没有赏赐,如此的刻薄寡恩之朝廷保他做甚?”
李二笑问:“四公主是权我弃宋而投辽?”
面对这样的问题,四公主耶律玉容丝毫不加掩饰,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便真的是有这个意思的,李公子看我父皇与大宋皇帝孰高孰下?”
耶律洪基虽是装疯卖傻以昏相示人,骨子里却是英明神武,是个大智若愚之人;而大宋神宗皇帝表面上看精明睿智纳谏如流,骨子中还是急功近利不愿有异己之见,李二知道对四公主这样的精明人物说些个虚词也是无用,坦诚的说道:“大辽皇帝终究是要比大宋皇帝老辣的多了!”
四公主乍一听老辣这个评语,微微一楞,旋即笑道:“李公子此评真个算是贴切的,也没有枉了我那父皇。 公子知道我那父皇是如何评价于你的么?”
“呵呵,想不到大辽皇帝也对我有评,是如何说的?”
“我父皇说你……”四公主语气微微停顿:“深不可测!”
李二好似牙疼一般的吸口冷气!好厉害的耶律洪基!难怪能偶执掌辽国几十载,虽历经风雨儿不倒,光是这份知人之能便是神宗皇帝所不能比拟的。 想来自己的“本事”可是超前了足足的千年,对于当时来说绝对算是“深不可测”的,那耶律洪基相隔千里竟然能够对自己下这么准确的评语,不得不叫人惊叹。
“我原本以为李公子不过是个文彩风流的诗词才子,最多胆识过人罢了。 ”四公主面色郑重的说道:“力博牛怪或许可以凑巧,祈天请命或许能够搞鬼,然那征战西夏却断断没有捷径,只能是一刀一枪的搏杀和对战局的卓然把握,世人皆以为公子大胜西夏是沾了火器的便宜。 我却是试验过许多的火器,都是从公子带的那些禁军手里得来之物,发现那被世人吹嘘的神乎其神的突火枪实在是个废物,这便说明在西夏征战之时公子还有极厉害的杀招!”
李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