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深信天为阳地为阴,天地交泰这才孕育万物生灵,天地便是世间万物的父母。 新旧更替之时便是天地交泰之机,男女在这个时候同床是犯了大忌讳的,所以母亲才郑重其事的叮嘱李二和长平公主。
春娘笑道:“婆婆放心,相公是个知晓道理的,公主不是说要商议事情的么,定是有紧要的事情要说于相公,我便陪了婆婆守这年夜的吧。 ”
“好的哩,也就春娘是个知道理法的。 ”
且说夫妻二人进到房中,各吃了几盏子浓茶,李二问道:“公主说有甚的事情?”
“明日里皇家宗室俱是前往宫中给太后和官家问吉的,今年的进宫问吉于往年不同。 ”
“有甚么花样的么?”
长平公主笑道:“也不曾有甚么花样,官家年前曾要修建淮河堤防,大兴水利之事,朝廷的府库里一时筹措不出许多的银钱,官家准备叫皇亲国戚和天家宗室各自认捐些银钱,用来修建淮河堤防。 官家自打内库里紧出了七万余贯钱,各宫嫔妃都是要认捐的,便是太后也拿出了一万四千贯钱的。 驸马准备认捐多少?”
治理淮河虽然是好事,终究是和李二关系不大,何况李二这个驸马只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皇亲国戚,实际上却空虚的很。
“驸马府也没有几个钱的,不就官家赏赐地那千两的白银么。 ”李二琢磨了好半晌方道:“修建堤防是利民的好事情。 我也就认捐一些的吧,我捐一百两……”
“一百两?驸马真是个小气的。 ”长平公主撇嘴取笑道:“便是宫里的侧嫔也捐几百两的,驸马最少也要认捐一千两地吧?”
“我的天天,整个驸马府上也没有那么许多地银钱哩,算了,就捐二百两的吧。 ”开玩笑,要是捐一千两银子出去。 驸马府的上上下下都得喝西北风去,二百两银子捐出去已经叫李二心疼的紧了。
“驸马认捐的少了。 我这面子上也是不好看的,明日我从长春宫拿三百两出来,于驸马凑个五百之数……”
李二摇头道:“算了的吧,我也不拿你那月份银子做脸面,捐银子也不定就能用到淮河地堤防上,说不准就被哪个大老爷给克扣去的。 ”
“官家是下了严旨的,哪个敢动修河的银钱定要重重处置。 ”长平公主柔媚的将手臂搭在李二肩头:“上回驸马弄的那个花容lou可真是个好东西。 还有没有?”
“我记的公主上回可是拿去了好几瓶的,怎就用地这般个快法哩,那物件我可是很辛苦才弄出来的哩。 ”
“我的达达,你鼓捣那东西做什么,香喷喷的你这男人又用不得,还不是给我用的么?”许是吃了几盏子酒的缘故,长平公主地脸上也是红扑扑的:“究竟还有多少哩?够不够再装十二瓶子的?”
“我的天天,你怎用这么多?”十二瓶的花容lou不要说是抹脸。 就是抹遍全身也是用不完的。
长平公主顿时来了精神儿:“亲达达你只是不知,自打我用了那稀罕物件儿,这脸面便润滑的很,还有股子清香之气,宫里的嫔妃争抢着索要。 皇后那里是我早就许诺下的,要送一瓶;景妃于我最是说的来。 也要送上一瓶,淑妃送我个赤金地盘璃璎络圈,不好白要她地,也要送上一瓶……”
看来花容lou这东西叫长平公主在宫里长了不少的人气,她终究是个女人,最是爱慕面子,夸下海口说驸马府上还有许多地花容lou,如今只好央求李二。
李二笑道:“你们这些个女人呐!真不知我弄那东西是多么的危险,罢了,明日里于你装好带进宫去也就是了。 ”长平公主嘻嘻一笑:“便是知道达达不会叫我失望的。 许多的时候也不曾亲热过。 过了年宫里还有许多的烦人事情。 一时三刻的也回不来的,咱们赶紧的快活一回的吧……”
说着便意乱情迷的亲嘴剥衣扯裤子。 嘴里“心肝肉肉”的叫唤个不住。
李二也不会相信夫妻行房的那么多忌讳,调笑道:“母亲说今日不宜同床的哩。 ”
长平公主劈手将那桌上的杯盏钟壶一股脑的抹了下去:“自然是不同床的,今日咱们也换个花样,在这桌上快活一遭,也不算同床的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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