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渴地好一通亲咂:“我的美人,便紧地来快活快活的吧……”
春娘粉面含春丹唇微启,早已是樱口气喘香汗滴滴的萌发了云情雨意,娇羞的问道:“相公意欲如何方得快活?”
心如火焚浑身躁热的李二哪里还顾得许多,探手到春娘的胸前拧弄拉拔:“便在这里先泄了心头之火再说的吧……”
李二口中亲亲肉肉的叫唤,便动手剥春娘的衣衫。 春娘也不做那半推半就的矜持模样,亦是放开心猿意马的迎合,抱了李二的腰身任凭其将衣衫剥下。
扯下那湖绿的抹胸,李二再也不得忍耐,伏在春娘胸前亲吻不止。 春娘亦是心中酥麻痒骚,似那久旱末雨之田地,,口中呻吟声起,“啊啊”直叫不休:“好亲亲好相公,便要了奴奴的吧……”
二人情意早动,俱是盼了那行云布雨巫山酣战之事,李二终究是血气方刚终经不住那欲火熬煎,探手到春娘腰间一拉裤带,绫裤解开,双手胡乱撕扯,便再拖了其衬裤,将美人剥的白嫩嫩赤条条的按在座椅之上。
美人樱口气喘,香汗滴滴,李二阵阵颠狂通通战鼓。 顿时倾情云雨爱意浓浓,一个郎情,一个妾意,你欢我爱,云赴巫山。 几番左摆右揉,几分莺声燕语,个中详情不便细表。
李二好歹还穿了汗衫,春娘却是全身赤裸脸带桃红,粉妆已乱,云鬓披散,二人面上满是口水,一副淫靡之象。 李二爱怜的将其抱上床榻,盖好被子。
春娘抱了李二朱唇紧贴粉脸斜偎,心满意足的说道:“相公好生的神勇,奴这两腿现在还在抖着的哩。 ”
李二喜孜孜的吻了她说道:“你我二人快活就是。 ”
春娘看了看李二,小心的说道:“这个月也不见红,都过了十来日的哩,还是不来,想是……想是……”
李二对于这些生理现象不会无知,惊喜的说道:“春娘可是有了身孕?这……这可是大赞,大赞呐大赞……嗯,这么的是大赞……”
李二欢喜的只能说出大赞两个字来,搂了春娘就又是一个肥嘴儿。
春娘轻笑道:“才一个月不曾见红而已,还是说不准的事情哩,相公且莫高兴的太早了,下月还是不再才知道的。 ”
这便是要了孩子的,李二心中满是幸福,拉了春娘的手儿不住的抚摸却是不知说些个甚么才好。
正在二人温存之际,忽然听得敲打窗户之声,那“梆梆”的声响在深夜之中煞是清晰。
春娘狐疑的说道:“该不会是那老和尚又来了的吧?”
“谁?是哪个?”想来那老和尚从来就拆了房顶从天而降的,这般神秘的敲打窗户应该不是老和尚又来搅局。 何况那老和尚已经回了北地,不会这么几天就又回来。
听得外面有人压低了声调小声的呼喊:“驸马爷爷,睡下的么?”
“睡了的,”李二听出是刘十三的声音:“有甚么事情的么?”
“有点小事情,爷爷出来一下的吧。 ”
“就来,”这么大半夜的,刘十三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情,李二麻利的穿好衣裤,披了大衫子出来,刘十三正在檐下垂手而立。
“甚事情哩?”
刘十三凑了过来,小声的说道:“驸马兄弟还记的霸王楼的那个老鸨子的么?”
“怎不记的?”李二咬牙切齿的说道:“兄弟可是整治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么?”
刘十三阴阴一笑:“还不曾整治于她哩,本想找几个泼皮混混去她哪里捣乱,想来也伤不了她的筋骨。 我就找了几个人天天的盯着她哩,今日终于找了她的破绽,不整死她也叫那老鸨子拖层皮……”刘十三狠毒的一笑:“嘿嘿,这遭她可是跑不出咱们的手心的。 ”
“有了甚么整治她的机会?”李二忽然感觉自己从心底很愿意整治那老鸨子。
刘十三附在李二耳旁:“兄弟,霸王楼出了人命的!这遭咱叫她吃不完的官司哩!”
“人命?能够告的倒她的么?”那霸王楼的老鸨子攥了许多苦命女子的卖身契约,又是得到官府认可的,就算是搞出了人命,随便报个恶疾不治也就可以过去,官府从不会认真的去追究。 要想kao这个整治那老鸨子只怕不易得手。
刘十三嘿嘿的笑着对李二说道:“这遭可不是寻常的人命官司,她是跑不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