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的案宗本宫亦是不曾见过,看这架势牡丹一案牵涉极大,我已知会官家,详细说了牡丹的情形,官家亦是再次准备重新审理的。 ”
李二道:“嗯,只要重新审理便好。 ”
长平公主忽然嘻嘻的一笑:“驸马呐,你这便是要办婚事的,我已命人从长春宫拨来一千两银子到驸马府,以备开销。 ”
李二从心里不愿意花销长平公主的银钱,婉言道:“所需银钱我再自己想法子筹措吧,就不必用你的月例银子了。 ”
“这一千两银子本就是驸马的,”长平公主贼贼的嬉笑:“只不过的我替富那暂时保管而已。 ”
“我的?”李二纳闷儿的很:“我又没有甚的进项,怎就有这么许多银钱?”
“咱们成亲之时,宫里赏赐下来的,本宫怕驸马胡乱的花销,暂把这些银钱调到了长春宫的。 ”
其实在宋朝时候,公主出嫁,皇帝总是会按照惯例赏赐驸马千金,说是千金,却不是一千两黄金,而是一千两白银,另有整套的生活起居所用之物。 李二自然不知道这些,长平公主又怕李二将这些银钱拿去风流快活,就全部吃了“回扣”。 如今夫妻二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李二的婚期已是迫在眉睫,亦是知道李二没有多少银钱,所以长平公主才 提起此事。
旁边的母亲听得有了一千两银子,登时欢喜:“这便好哩。 这便好哩,有钱才好办事情,我先去寻个花俏些地轿子,雇用一班吹鼓手,还要再放翻两口肥猪,把我儿的喜事办的红红火火些……”
“爷爷,爷爷。 ”芝兰跑了进来:“外面来了个老和尚,不要衣食不要银钱。 定要见爷爷一见……”
和尚?李二自认和出家人没有甚么交情,怎么有和尚找上了门?
正说话间,一老和尚已经闯进了院子,府上的下人正吆喝着往外撵。
母亲双手叉了腰,扯开大嗓门呼喊:“你这贼秃好没有道理,若是化斋在门口等就是了,怎能闯进我家内宅?”
那老和尚单手合什唱个偈语:“不为衣衫不为钱。 只为度人结善缘!”
“俺家没有人和你这贼秃结什么缘,给你俩干粮赶紧的走吧……”
那和尚也不理会母亲,对了内堂高声道:“李公子,何不出来相见?”
长平公主笑道:“这老和尚竟然认识驸马,嘻嘻……”
李二出来瞧那和尚干枯瘦小面色焦黄,分外的眼熟,却是一时记不起在何处见过:“大师是……”
那老和尚微微一笑:“当日报慈寺中公子称老衲为师……”
李二忽然想起,当即笑了:“原是大辽的国师到了。 失敬地很呐!”
“老衲正是佛普,今日特来渡化公子入我佛门……”
不等他说完,长平公主便急了眼睛:“本宫可不管你是甚么国师不国师,忒大的年纪却这般地不晓道理,驸马与我本是夫妻,你却找上门来的要渡化。 我家驸马用不到你渡化,你快走吧,省的本宫发作撵你。 ”
“李公子佛学精湛,通晓佛理,当日已自认老衲为师,今日老衲特来为李公子传法,以剃度为僧,传我衣钵……”
“你个老贼秃,”长平公主看他是辽国国师,本还客气三分。 如今看这佛普老和尚竟然说要把李二剃度成和尚。 登时就恼了脸面:“来人呐,叉将出去。 ”
旁的几个下人立即急吼吼的上前。 抱腰的抱腰,搬腿的搬腿,便要将老和尚丢出。
那老和尚只是微笑,却不反抗,任凭众人施为。
几个下人使出吃奶地力气亦如蚍蜉撼树,憋红了脸面亦是动不得这佛普和尚分毫。
李二早就知道佛普是小丫头耶律娇的师傅,想那小丫头已是力大无穷,这老和尚当然也是功夫高深的,几个下人自然是奈何他不得。
刚要上前说话,长平公主却是冷笑几声:“凭你这点功夫也敢在本宫面前撒野放刁?德全……”
不等话音落下,一道淡淡的黑影轻烟一般的直飘过来,迎面撞上老和尚。
德全老太监是长平公主贴身的护卫,武功已经高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自然是不离长平公主左右的
也不曾看地清除如何动作,便听得一声闷响,佛普上深微微摇晃一下,那道黑影后退三尺凝住,正是猥肩琐背的老德全。
老德全嘿嘿一笑:“般若龙象力,好俊的功夫。 ”
佛普始终是那微笑的模样:“老施主的功夫亦是好生诡异。 ”
“咱家许久不曾见过迫我后退之人,今日当好好的比划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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