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不念此,本宫早就命人下了她地黑手的。 罢了终究有那么一日,驸马会明白我的好处,我比那贱女人是要强上千百倍的。 ”“莫说这个了。 ”李二转移话题:“好像是捉到那万分利的。 咱们亦该出去看看才是。 ”
“冤家,刚罢了了云雨便出去见风。 是最伤身子哩。 ”长平公主吃吃的笑,搂紧了李二,汗腻腻的贴了李二同样滑溜溜的身子,甚是淫靡地扭了几扭:“且叫他们等吧,待咱们喘匀了这口气再说。 ”
看长平公主的娇态,再想念她这几日的作为确实是对自家不错的,虽然有时候会弄巧成拙,却是发自真心,李二不由对她多了一分好感,调笑道:“是女还真的是有几分姿色的,也会侍弄人,就是脾气不好,若是脾气再好些,我便天天地梳拢你这好粉头……”
“我对旁人不怎的见好,对驸马确是用了心的。 ”长平公主咂了咂李二的舌头,好似在回味一般的腻笑道:“冤家还要梳拢我一回么?”李二兵败如山倒,这么短的时刻如何能够再度?说笑几句,持手巾把子擦洗身子。
二人嬉笑着穿戴整齐,这才出来:“带那贼子上来!”郓州钱副钤辖挺胸阔步,一把将万分利丢在地上,那阳谷李县令亦是做出气宇轩昂的雄壮模样,活似凯旋归来的将军一般:“殿下,驸马爷爷,钱副钤辖……同下官将这贼子捉了来的……”
长平公主摆出威严端庄的模样,和方才地淫靡判若两人:“甚好,甚好,两位是有功劳地……”李县令看公主并不追究罪责,心想一定是李二说了开拖的言辞。 如今又说有功,不禁大为得意:“些许微末功劳,是臣等份内之事……”钱副钤辖倒是个爽快地汉子:“好叫殿下得知,捉住这贼子的首功却不是我等,另有旁人的。 ”
“是何人呐?叫上来本宫重重有赏。 ”
片刻功夫,随宫人进来一女子,粗眉鄙眼、膀大腰圆,说起话来比男子还要粗上几分:“民女牡丹,给驸马爷爷磕头,再给公主奶奶磕头,牡丹我好福气哩,又见到了驸马爷爷。 ”
“你叫牡丹?”长平公主看她的容貌是在便是夜叉,偏偏取的是这国色天香的名字,险些笑的岔了气:“你说你见过驸马?”
“好叫公主奶奶得知,”牡丹粗鄙无文,以为成驸马为爷爷,自然就称公主为奶奶,其实那时候大呼人家的已婚女子多被称呼为“奶奶”的:“那日爷爷在酒楼吃酒,便是俺去唱曲儿哩,爷爷还打赏了俺银子哩。 ”
“好,好,好,”长平公主连赞三声,不知是赞牡丹说的好,还是赞李二听曲儿听的好。
只有李二最是明白:若是牡丹真的是国色天香的女子,自家叫她唱曲儿,长平公主定然不会说好。 长平公主是看上了牡丹那无盐的容貌,只有这等女子和自己接触公主才最放心,所以一叠声的说好。
长平公主对牡丹这样的女子很是放心,笑盈盈的问:“想不到我大宋还真的不少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且说说你是如何擒拿这贼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