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这哨楼居然是吊桥高悬,城门紧闭,他们奔袭两百里,没有可能还带着攻城器械。
“拆马车!”李堪灵机一动,带了十几个人来到马车旁边,一齐动手,很快就将完好的马车拆成几块木板,再将三块木块接在一起,中间用套车的缰绳绑牢,五块五尺来宽三丈多长的跳板很快就拼接而成。
五块跳板平档在壕沟上面,三百刀盾手在前,三百弓箭手在后迅速地冲了过去。一过壕沟,李堪指挥军士将那五块木板搭靠在城墙上,当成了云梯使用,飞马牧场将士沿着木板一步步小心的向城墙爬去。上了城墙,队伍分成两半,一部在“弓神”梁兴带领下朝卧虎岭军营逼了过去,另一部在“门神”李堪带领下控制城门,放下吊桥,将飞马牧场一千四百名军士放进哨楼。
一切发生地如此突然,当“弓神”梁兴带着三百弓箭手将卧虎岭营寨团团围住的时候,卧虎岭的守卫军士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茫然地看着对准他们的利箭,动也不敢动。
“门神”李堪更是没有费事就拿下了城门楼,当然不会费事了,因为那里就根本没有人看守。城门打开,吊桥落下,等在外面的一千四百将士在“千手童子”马玩和“雷子”张横的带领下,鱼贯而入。
卧虎岭位于山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距离哨楼还有五里之地,哨楼与卧虎岭之间有一条还算宽畅的道路相通,这条路是专门为运送打劫来的货物而修建的。攻下哨楼只是打开了进军卧虎岭的第一步,随着一千四百名将士的进入,哨楼里已是密密麻麻挤满了飞马牧场将士。
卧虎岭的守卫在寒芒闪闪的利箭威逼下,没有做任何反抗,便乖乖地成了俘虏,被赶进一间稍大的营房,看管了起来。
“谁是这里的首领,马上站出来。”梁兴对着塞得满满的营房,大声吼道。
过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站出来,这让梁兴很是恼火,便又提高了嗓门,大声问道:“谁是这里的头领,快站出来!本将数三声,如果还没有站出来,老子就砍了他的脑袋。”
说完便大声的数了起来,“一、二、三……”正当他数到三的时候,一个人从人堆中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颤抖着说:“小人就是。”
“你叫什么名字?”梁兴看着跪在自己眼前这个人,高声喝道。
“小的李雄。”那贼首颤抖着说。
“想不想活命。”梁兴问。
“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待哺的幼儿,还请好汉饶命,小人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达大人恩情。”天下谁人不畏死,李雄一听忙急着说道。
“那好,只要你照本将说的去做,本将不仅会饶你性命,而且还会记你大功,事成之后定有赏赐。”梁兴又接着说道,“你马上去找十名亲信出来和我们一起。不过本将也提醒你,千万不要耍什么小聪明,免得丢了性命。”梁兴厉声说着,手中铁胎弓一抬,一支利箭射向外面一百五十步外的一棵大树上,“嘭”的一声巨响,水桶般粗细的树干被羽箭射了个对穿。
“小的晓得,决不敢有违。”李雄看到梁兴一箭之威已是吓得面无人色,连道不敢。
过了一会,李雄就从人群中找出十人来,站到一边。
梁兴又叫过来十一名飞马牧场军士,让他们也换上卧虎岭守卫的衣服,扮成卧虎岭守卫的样子。梁兴一声令下,李雄和一名飞马牧场军士骑马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二十辆大车,梁兴和李堪也坐在大车里面,车队浩浩荡荡地朝卧虎岭寨门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