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眼看自己的宝贝孙儿数次遭到长孙无忌这样的陷害,却又心不甘。
“可是,祖父,我们就任长孙无忌如此吗?”李业诩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即使那名回纥人承认是与长孙涣密谋什么,长孙无忌不承认,长孙涣不承认,你又能奈何得了他们?除非…”李靖说着停下了话语。
“祖父,孙儿明白了…”李业诩已经想到了一点,恍然大悟。
“即使你想那样做,也不能亲自出手,要交予其他人之手,明白吗?”李靖瞪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不能留下任何能授人以柄的证据…”
“孙儿明白,”李业诩很是兴奋地站了起来,李靖已经明白他所打算做的事,而且没反对,那看起来李靖也已经对长孙无忌所做的有些忍无可忍了。
“这事你要做的缜密,万一不行,马上收手,”李靖再次严厉地说道。
“是!祖父!”
“好了,不说这事了,老夫相信你有手段,你小子,唉…”李靖长叹了一口气。为这孙儿所操心的事,甚至比他自己在朝堂上时候还要多,一些事儿让李靖放心不下,一些却让他有些得意,“你房中那么多女人了,什么时候会满足?如今还弄个回纥女子来…”
“祖父,这可是皇后赐婚的…”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皇上这是为你做掩饰,他只是觉得你还有大用处,舍不得毁了你…”李靖与年龄有些不相称,精光四射的眼神看着李业诩。
“孙儿也知道,皇上这是想以孙儿与回纥的联姻,巩固对安北的统治,同时也替孙儿挽回名声!”李业诩有些惭愧,同时也感到温暖,李靖对他的这份爱,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
“你知道就好,下次做事多用用脑子!”李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着,脸上也有些倦意出现。
“祖父,您累了吧?”李业诩小心地问道。
“唔,你还有事?”李靖喝了口茶,问道。
“皇上当日与孙儿说,想请你去任这个军事学院祭酒…”
“老夫这一把年纪了,即使想当这个祭酒,也是吃不消了,昨天我已经上了个折子,与皇上说明此意了!”李靖淡淡地说道。他已经为军事学院的建议做了不少事儿,如今李业诩已经回来,正是可以休息的时候了,待以后学院招收学员后,抽空去讲几次课就行了,任什么职务,也是没精力更是没兴趣。
“那孙儿猜皇上可能会自任祭酒职,”李业诩想到当日他与李世民所说的话。
“不会的,皇上最多挂个名誉的职,具体的事务他如何有空来管,”李靖笑笑道,“老夫已经知道将是由何人任此职了!”
看到李靖这样笑着看着自己,李业诩也有些明白过来,但还是随口问了一句:“祖父,你说是谁?”
“到时你自会知道!”李靖并未明说。
第二日一早,李业诩特卫军营转了一圈,吩咐苏定芳一些事儿,要苏定芳全面负责起第一卫军的军务来,他这段时间都不一定有时间来军营中处理事务。
苏定芳也明白李业诩的意思,对李业诩说,军中一切事儿他都会料理清楚的,让李业诩放心。
李业诩察看了一番将士们的训练情况,也满意地离去,带着亲卫们回城。
到府中已经是下午了,刚下马进府,还未进前厅,管家李年就迎上来,身边还有一脸孔陌生的人儿,李年指着这人对李业诩说道:“少爷,有人找您!”
这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儿对李业诩施了一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呈给李业诩,恭恭敬敬地说道:“大将军,这是我家主人给您的信,嘱小的亲手交到你手上…”
李业诩注视了这人儿一会,却还是认不出是什么地方的人,也接过信,却并未立即打开来看。
这名陌生人也似并不在意,向李业诩再施了一礼后,即告辞离去,李年也向李业诩行了礼,自去忙事儿。
郑燕等妻妾都带着那些小儿们在后院玩,李业诩也未理会上来问候的下人,直接进了书房,拆开密封着的信,打开一看,信笺上是一手娟秀的字体,看内容就知道是何人所写。
李业诩稍想了一下,即点火将信烧了,出门唤过李成,“带上几人,装扮一下,待天黑后跟我出门…”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