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可以确定的是,美利坚将取缔英格兰乃至整个欧洲成为了世界第一经济强国。
战争虽然让美国也损失了不少士兵,但并不是损失了多少利益,他们反而可以用那些为战争所付出的努力为要价筹码,由一群犯罪分子演变而来的国家,他们可从来不会放过到嘴的肥肉,没到嘴边也要争取弄到嘴边。
总之,法国受战争伤害最深,且对历史上德国数次对法国的侵略倍感焦虑,所以主张严惩并尽可能的削弱德国;英国出于传统的政策考虑,希望能保持一个相对强大并在经济上能够自立的德国,以保持欧洲大陆的势均力敌、互相牵制;美国则希望尽快建立一个能保证长久和平的国际新体系,并急切的希望能从该体系中获得利益,同时主张德国进行战争赔偿。
闹归闹,但是正事儿还是得按规程办理好才行。
历史的偶然变化,并没有影响世界发展的主要进程。德国的外交大臣登上了联军总司令、法国元帅福煦乘坐的火车,签订了世界大战停战的条约,由此正式让祸害世界好几年的大战,在二零年四月就此正式落下帷幕。
停战的条约是十分苛刻的,它包括:德军必须在十四天之内,撤出在这次战争中占领的法国、比利时、卢森堡的领土,还有在普法战争中所占领的阿尔萨斯—洛林地区;一个月内将莱茵河以西的德国领土,以及莱茵河以东三十公里的德国领土交给联军;交出巡洋舰、战斗舰、驱逐舰、潜水艇,空军全部飞机,几乎所有的大炮和大量枪支弹药;德国交出三百多亿美元的战争赔款………
与此同时,以法兰西不列颠为首的协约国主要成员国,开始吆喝着众多参战国齐聚巴黎卢浮宫,准备召开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一届和平大会,中国作为参战国之一也收到了邀请,中方的参会人员表很快就传了回去。
“欧洲汇聚了三只大型食肉动物,豹、狼、虎,还有一群恶狗、妄想者、老实人,大家准备好好分一分协约国胜利的果实时候,才发现大家的目的和胃口都不一样,所以只好来一场吵架实力大比拼,弄得一个和会久久不能商议出个结果。”
收到北京发来的电报后,自治区几乎只用了两个小时就筹备好了自己的人员名单,说是名单其实单子上也就三人而已。只有一位成员与北京和广州的一道组成中国方面三人组,也就刚好可以充分利用大会给予中国的三个席位。
大会需要有六位全权代表出席,而且还要提前上报座位名次。在未得到“中央”政府命令的情况下,陆征祥作为代表团团长,在收到两大地区发回的人员名单后,确立了一个座次表他,他所拟定的中国代表团出席名次定为:陆、王、曹、施、顾、魏。
“应当说,陆征祥的这种安排是比较妥当的。“陆”代表陆徵祥本人,尤其是他还身为外中国的外交总长,出任首席当属自然也合常理。曹贵川代表人民自治政府、王正廷代表广州军政府,这三个都是要发言的,只要确定了陆徵祥的首位,我们和广州顺序排列重要性也就次之。”。
“那其他几个人是指谁??”
“‘施’是指中国外交界的泰斗人物,驻英国公使施肇基,他位列第四也有道理。顾维钧,这个人是个有实力有水平的外交人才,能进入大名单就是最好的能力证明,尤其是现在还是中国驻美国大使,我和他之间关系不错,但这人并不愿加入我们队伍中来,要么是在观望之中,要么是根本没有打算与我们为伍,政治观念不一,只好作罢。”
“‘魏’是指魏宸,他是负责起草中文文件和代表团内务。其实这份出席名次根本不怎么重要,巴黎和会发挥主要作用的不是我们中国,而是那三大帝国主义头子。咱们这是咸吃萝卜操淡心,还是回去好好组织我们的崛起。弱国,可是无外交的。”张雨生摇摇头后放下电报,满脸无奈的看着小弟。
“那你……算了!”张宇本打算说些什么的,但想了想后还是忍住了,在回复电文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后,递给一旁的于然,让他立马发送到北京去,当然也不忘了让自治区的三人代表做好出发准备。
“对了,我们的三人代表分别是曹贵川、萧奈天、吴东林。曹贵川是你刚带回来的亚美集团财会部部长,能将一个偌大集团财政系统管理得很好的人,我自然信得过。萧奈天是什么人?好像这工业大学经管学院首届毕业生第一名就是他,国际关系学、外贸经济学等等理论学科学得再好,也不可能直接上名单吧?吴东林就更猛了,这才航空工程学院大三的学生,你就弄他去欧洲溜达……”
一直以来负责内政的是张宇的大哥,而工业和军事方面的才是他。所以这工业大学自然是张雨生的地盘,筹备赴会名单自然也是他的事儿,不过张宇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让一个管公司的、一个毕业生、一个本科在读大学生,这样一个三人组合代表自治区。
“我是经管学院院长,我自然要推举我的学生去见识见识列强们的外交把戏,不行吗?再说这萧奈天也足够优秀。吴东林是我向航空工程学院院长王助要的人,欧洲有一大茬的优秀航空人才,招募一些优秀的回来不行吗?这曹贵川别看他是前亚美集团部长人物,他比我还合适去欧洲。”
俩人不管争论得如何面红耳赤,中方的名单还是很快上报了大会管理处,审批通过之后这些人就该上路了。遥远的欧洲巴黎,必将为世人呈现出一幕好戏出来,但主角明显这次多了点,主角越多,这戏可就精彩纷呈得多了,当然中国肯定只能作为一个配角,就像张雨生所安排的参会人员名单一样,其意义并不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