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力,脱牢而出,兵变夺权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只要将乐平城men一关,曹彰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刘备面lù兴奋之忙问道:“莫非中正已有良策?”
方绍手指触抚着下巴,诡笑道:“曹彰既然情刚烈,自以为是的很,那咱们正好从这一点来下手。”
两天之后的一个清晨,魏延率领着的一队千余人的汉军,昂首润步的抵达了乐城之前,魏延公然在城men前叫阵,声称要与曹彰决一高下。
听闻消息的曹彰,还以为汉军要大举进攻,匆忙率领诸将上城准备迎敌。
领曹彰感到意外的是,汉军只来了不到一千余骑,但这一千多汉军却嚣张的,一个个破口大骂,将曹彰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那汉将魏延更是嚣然,声称曹彰若敢下城来战,必将他砍成ru丁。
面对如此挑衅,曹彰自然是勃然大怒,当下便决定率军出城斩了魏延,将这一伙不知好歹的汉军杀尽以泄恨。
不过,曹彰也不是白痴,汉军的这般挑衅,很容易就让他想到了是敌之计,于是曹彰便暂压怒气,先派斥候出城侦察了一番。
得到的回报是方圆十几里内,并无其他汉军的踪迹,城外这一千汉军明显是一支只身来挑战的孤军。
在确信敌人没有诡计之后,曹彰的傲然之心方被城外汉军的叫骂彻底点燃,于是,这位西魏的皇帝,当即披挂下城,点了三千幽燕铁骑,打开城men杀了出去。
“魏延犬辈,朕今日就将你碎尸万段,前来受死吧”
曹彰跃马阵前,刀锋指向魏延,厉声的喝骂。身后三千幽燕骑兵呼喊附喝,立时将对面汉军的叫骂声压了过去。
魏延驻马遥望前方,却见一员黄须之将,身披金甲红袍,端得是一身威霸之气,料想便是曹彰无疑了。
‘嘿,果然不出大司马所料,这个曹彰自大的很,一即出。大司马叫我尽量拖延时间,那我正好陪他玩一玩。’
魏延拨马上前,斜眼瞟了曹彰一眼,用一种极端不屑的口气,慢吞吞的说道:“前边那黄m怪物就是曹彰吗?”
被魏延出言辱没,曹彰更是怒火冲天,厉声斥道:“狗贼休得逞口舌之快,有胆就来受我一刀。”
“唉……”魏延叹了一声,“曹好歹也是中原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杂m,多半你不是曹亲生的,说不定是你母亲跟哪个i吏通jiān生出来的也说不定,你这样的野种,竟然敢自称皇帝,也不怕天下人笑掉大牙么。”
魏延这是在拿曹彰相貌来挖苦,没办法,谁让他生得一脸的黄m,跟其他几个兄弟的相貌相差甚远呢。
显然这是魏延在使jī将法,不过,明知如此,曹彰仍旧是怒不可遏,心中的刀怒涛化出滚滚的杀意,陡然间弥漫全身,他长啸一声,拍马提刀杀向了魏延。
尽管魏延在语言上藐视了曹彰一把,但对曹彰的武功却不敢i觑,这时见其纵马杀来,尚未近前,烈烈的杀气便已袭至,魏延急是提起十二分的jing神,拍马迎了上去。
二人所使,皆是一柄长刀,两马相ji之际,便如一黑一黄两道电光相撞,金属之音嗡鸣,火星漫空飞溅。
一招之下,两柄长刀僵在了半空。
曹彰原是自恃勇力,想以刚烈的力道,一刀将魏延斩落,但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看似瘦削的汉将,臂上的力道却是大得惊人,自己那倾尽全力的一刀竟如撞在了铜墙铁壁上一般。
曹彰大怒,臂上急是加力,试图将对方压制,但他每加一分力,魏延的刀上之力就随之增强一分,直到他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之时,两柄刀依然僵在半空不动分毫。
而相隔着一个马身的魏延,却在拼力之时,表情从容的很,甚至嘴角还u动着一抹挑衅的不屑之笑。
那张笑脸,令曹彰七窍生烟。
长刀一偏,陡然间先卸去了力道,趁着敌方刀锋惯的前冲之时,曹彰猿臂一展,长刀反手扇扫而出。锋利无比的刀刃,斩破空气之时,竟是发出呜呜之音,其中所附着的刚猛的力道着实惊人。
别看魏延还有心思鄙笑,其实在应敌之时一点都不轻松。他先前就知曹彰的刀法以刚猛见长,但却没想到这i子使出的力道竟如泰山压顶一般,自己是拼尽了全力才勉强抵住。
他之所以lù出那样的表情,就是不想让曹彰看出,自己在力量上逊其一筹,使之放弃妄图以刚猛取胜之心。
果然,曹彰见在力量上压不倒对方,便主动放弃了硬拼式的对抗,刚烈之势减少以招式取胜。
面对那横扫来的一刀,魏延早有防备,刀锋急转,以刀背抵住,同时锋刃顺着对方的刀柄滑去,反削向曹彰握刀之手。
攻守之势,转眼之间逆转。
曹彰战术的改变,恰恰是中了魏延的计,他却不知魏延自知自己身体力量不足,故而在招式上下了极大的功夫,可是不客气的说,当世之中,纯论刀法上的jing妙,就连关羽的关家刀法也不及魏延。
十招走过,魏延凭借着神出鬼没,变化多端的刀法,很快就占据了上风之势。曹彰怎料得对手刀法jing妙如斯,情知是上了魏延的当,本yù再将战法转换为刚猛为主,但先手已失,魏延一刀快过一刀,刀刀致命,bi迫得曹彰只能手忙脚lun的穷于应付,根本无法实施反机夺回先手。
尽管魏延表面上占了上风,但曹彰也不是吃素的,凭借着扎实的武功底子,曹彰长刀左挡右封,竟也稳稳的守住了men户,任凭魏延刀法jing奇,一时间倒也攻不破对方的防御。
两军阵前,二人战成了一团,只杀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不知不觉之中,百余招已过,胜负依旧不分。
而在经历了魏延狂风暴雨般的轮快攻之后,曹彰渐渐的稳住了阵脚,并开始mō清魏延刀法的路数,稳守men户之时,偶尔也能反攻出几招。随着战斗的持续,两百招已过,魏延体力较弱的劣势便开始体现出来,体力一弱,刀法的速度便跟着开始放慢。
‘哼,狗贼,你刀法虽快,必是极耗体力,体力终于开始撑不住了吧,该我反攻了。’
曹彰雄心再起,当即便反守为攻,五十招之后,攻守之势再度逆转,这时又轮到魏延穷于招架。
的,没想到曹彰这厮武功如此了得,这般长久拖下去,于我不利呀。’
魏延心中暗生忧虑,自在这时,对面敌城的变化印入了眼帘,魏延心中大喜,急是抢攻几招,瞅个空子跳出了战团,拨马即往本阵退去。
“狗贼休走,留下命来”曹彰岂yù这个羞辱过自己的敌人就此逃脱,当下便大骂着拍马yù追。
“黄m犬,你还有心情追老子啊,回头看看你的老窝吗。”魏延便逃便大笑着叫道。
曹彰不知其意,但还是本能的回望了身后的乐城一眼,不禁是神è大变。
就在他尚在与魏延jī战不休时,不知什么时候,城头上的大魏旗帜,已经悄悄的换成了大汉的旗号。
曹彰急是勒马,本城的突变让他不得不放弃了追杀魏延,急是折返回来,冲着城头高喝道:“城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尔等竟敢用汉国的旗帜,都不想活了吗?”
“曹彰,我等已归顺大汉,你休要再做困兽之斗,我劝你还是立刻下马投降吧。”
城头上,那洋洋得意的说话之将,正是郭淮。
一瞬间,曹彰面如死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