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口……”
“去去去……你懂什么?还不给准备去!”是!”知道情况紧急,所以家乡人也不敢多嘴,应了声就再次投入到构筑工事的行列中去了。
“呜……”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了炮弹的呼啸声,战士们纷纷在地上趴倒,接着只听一纤轰响,一发发炮弹就在我们附近爆炸开来。
“他娘滴!”我不由暗骂了一声,越鬼子的动作还真他妈的快,我们连挖战壕的时间都没有。
“营长!营“”,身后角人朝我大叫,我回过头去,看到两名警卫员正在一个挖好的防炮洞里朝我直招手。
我猫着腰正要窜进去,突然就有一发炮弹轰的一声正中洞口……只一眨眼的工夫那两名一直追随我的警卫员就洋身是血的躺倒在防炮洞里,再随着防炮洞的坍塌,他们两人的尸体也很快就被淹没在泥土里。
战场上的事就是这么说不准,有时以为很好的掩体就偏偏会让炮弹炸个正着,有时暴露在阵地上被炸弹炸了几遍都没事,这回我们显然就是碰到前一种情况。
多好的两个兵啊,说没了就没了!替两名警卫员惋惜了一阵后,我就瞅准一个时间猛地窜到了阵地前沿的一个弹坑,然后举起望远镜冒着周围像海水般涌过来的泥土朝山脚下望去……
硝烟中,只见山脚下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它们就像是萤火虫似的在我望远镜的光圈着朝我们移动。但我明白那不是荧火虫,而是越军打面手电筒。
显然,越军知道我们突破同登防线后也乱了手脚,这会儿为了能快速的追上我们竟然都打起了手电筒行军。不过他们这么有恃无恐的原因,我想也有一部份是因为此时正是他们炮火轰炸的时间。
观察了一阵后,有一点我是可以放心了,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由于一路上的公路都被我军工兵炸断,所以越军并没有什么像坦克之类的重装备。如果只是对付越军的步兵的话,我对自己手里的这支部队还是很有信心的。我所担心的是许凡的那支队伍,他们能不能守住自己的阵“。
我们的任务是掩护主力部队撤退,所以我们不可能只守平顶山这一个高地,原因很简单,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越军完全可以绕过平顶山去追击我们的主力部队。这样的结果就是在我军的主力部队遭到越军的衔尾追杀的同时,平顶山还会成为一个孤立的火力点,我们也将被越军死死地围在这里永远也无法回去。
考虑到这些问题,我就将兵力沿着平顶山一线和其后五百多米远的无名高地展开,共占领了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山头构成了两道防线摆在了越军的面前。
我的计戈其实很简单,就像志愿军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撤退时一样,前面一道防线守上一段时间后就在第二道防线的掩护下主动放弃阵地撤退到三线构筑另一道防线。这样两队战士反复交替边打边撤,不但可以阻止越军前进的脚步,我军部队还可以安然撤离。
当然,我们能够平安撤离的前提条件是自己的部队不能乱。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因为像这种运动中防御的作战方法看起来是很简单,但对部队素质的要求却很高,万一有哪支部队怯战或是在黑夜和混乱中搞不清自己该抢占哪个高地,那么防线很快就会出现缺口,我军也会被越军分害包围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时的我却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这是在没有办法下的最好办法,要想让主力部队安全撤退我就只能这么做!
炮声没有持续多久就停了下来,我想这一是因为越军从山路急追猛进没带多少炮弹,另一个则是因为他们急于“解决”掉我们接着再去追赶我军的主力部队。
虽然我军在反击战中的确是打了许多胜仗,但步兵的表现却不尽人意。按说这也是正常的,部队中基本上没人有实战经验,抗美援朝时留下的老兵都成了老头子上不了战场了(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是连基本的军事训练都没完成的新兵,这样的一支部队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不错了,越军会对我们有轻敌的心理也不奇怪。
不过这点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似乎却是件好事,因为我发现那些越军根本就没有按灭手电筒的意思,他们竟然轻敌到打着手电筒捏索前“。
于是我就知道,该是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