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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博哲口中听到这些后,席君买、薛仁贵、罗通三将都气红了眼睛。
杜荷也是啼笑皆非,都让他给气笑了,实在是太不要脸,太无耻了,他活动着手脚道:“好吧,既然你要跟我打,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三将听杜荷应战,都以默哀的神情望着渊盖明冬。
同在一军中,他们几人时常切磋武艺,相互磨练进步,杜荷的武艺,他们深知几斤几两,也都表露着幸灾乐祸的情绪。
渊盖明冬也听过杜荷的大名,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阴沉着脸。
杜荷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道:“怎么样,做好准备没有?你先动手,我可不想让你说三道四的。”
渊盖明冬便是脸皮再厚,受到这种嘲讽也不免脸色微红。尤其这话还是从自己的同僚,金博哲那里翻译过来的。
渊盖明冬怒喝一声,只见他闪电移前,拳头化作一团幻影,竟像个满身是手的怪物般,硬往杜荷撞去,为了往回颜面,这一出手就用了十成之力。
渊盖明冬却有两下芋,可是选错了对手。
论快捷、灵活,杜荷说第二,当世无人敢称第一。
渊盖明冬想以灵活取胜,显然是异想天开了。
杜荷飞起一脚,准确无误的在拳影中,踢开了渊盖明冬的右拳,前迈一步,使出了李小龙的成名绝技“勾漏手”当下前手一拨一圈,将他的左手掌压下,随即右手抓这他的手腕,连扭三下,只听,“咔嚓”、“咔嚓”、“咔嚓”三声。
渊盖明冬的整条左臂,手腕、手肘、肩膀三处骨头的结连处,尽数移位。那种强行脱臼的巨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来。
便在他为巨痛,吸引住所有心神的时候,杜荷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又身侧,抓起他的右臂,如出一辙的将他右臂的子处骨头的结连处强行移位。
渊盖明冬痛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已经废了。
杜荷依旧是那副从容的淡笑,轻声问道:“服是不服?”
渊盖明冬还算是个硬汉子,受到如此待遇,却咬着牙强忍着吼了一句:“不服!”这句话他是用蹙脚的汉语说得。
渊盖明冬并不会汉语,但在这个时代,汉语就如英语一样,一些简单的单词还是会说的。这其中恰好包括了“不服”。
杜荷也不说话,一脚顶在渊盖明冬的胸口,双手拽着他的双臂,猛力往后一拉,然后向前一桶。
“噼里啪啦”的一阵骨头移位声,渊盖明冬的被他截断的手臂还原归位。
这接骨本就要承受断骨一般的痛处,杜荷手段如此猛烈,渊盖明冬所承受的痛处,可想而知了。
渊盖明冬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任何血色,他强咬这牙齿,牙根都咬出了血来,强迫自己不出声,但那种骨头深处所造成的剧烈痛处又岂是想忍就忍受的住的?
“嘤嘤啊啊”的声音从他的牙齿缝里蹦出来杜荷道:“帮你接回去,痛成这样,看来,你还是喜欢断了的时候。”说着,他两手齐出,再一次截断了渊盖明冬双手的骨头。
渊盖明冬痛的双眼翻白,抽筋似得打着摆子,闷喝道:“你好狠!”
杜荷淡淡一笑:“对付你这种厚脸皮的人就是要狠一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嘴巴硬我要将你身上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截断,然后装回去,一遍又一遍,反正时间有的是。先前几下,不过是开胃小菜。”
金博哲脸色也跟着变得苍白,将话翻译给渊盖明冬的时候,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栗,望着杜荷的眼睛满是惊骇。
“咔嚓家……”
“咔嚓……”
“咔嚓家……”
渊盖明冬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让杜荷崴断。
渊盖明冬哪里承受的住,痛苦流涕,大叫“认输!”
杜荷将渊盖明冬的骨头接位,让人将他关在了牢笼里。这小丑戏弄几遍是个乐趣,乐此不疲就是心理变态了。
他目光深深横了金博哲一眼,吓得对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金博哲这般熊样,嘴角也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一路上他并没有时间审问两人,打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详细审问。
经过今日此事,渊盖明冬性子偏激不好说,但金博哲却显然不敢不坦诚以待了。